?轻功确实厉害呀?”。
&ep;&ep;仲逸几乎不动的姿势,作吐血状。
&ep;&ep;但凡举止怪异之人,往往有怪异的想法,如说鬼点子特别多。
&ep;&ep;“这位大侠,能否透漏一下,尊姓大名,何方神圣?”,木木花双手叉在腰间,面容与举止言行严重不一致。
&ep;&ep;仲逸点点头:“在下区区无名之辈,不过对于姑娘的大名倒是有所耳闻”。
&ep;&ep;木木花歪歪头,很有兴致道:“哦?这倒是有意思了,说说看”。
&ep;&ep;仲逸“掐指一算”道:“木木花嘛,土司老爷的掌明珠,今日恰逢大婚,却意外遇到不明身份之人,莫名其妙飞悬崖石洞,又莫名其妙来到平地一块”。
&ep;&ep;“嗯”,木木花补充道:“又莫名其妙的向某人撒了药粉,又被莫名其妙的在这里戏耍,还被逼着要解药?是也不是?”。
&ep;&ep;仲逸佩服道:“厉害,不过……还是你想想接下来怎么做吧?你爹已经派人到处搜寻了,还有你家夫君,恐怕也知道这个消息了吧?”。
&ep;&ep;木木花摇摇头道:“操你的心,我才不愿意嫁人呢,要不是我爹……我才不会嫁给那个又矮又胖的窝囊废……”。
&ep;&ep;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位身份尊贵的大小姐有心思在这里与一个分身无术之人在这里瞎扯?
&ep;&ep;日头渐渐西沉,山林已有阵阵凉风的吹过,你没来过没有感觉。
&ep;&ep;这一吹,吹的仲逸心头哇凉哇凉的。
&ep;&ep;“不对啊,你我从来都见过面,你又是如何得知我的名字,还大婚?”。
&ep;&ep;说完这句,木木花自己也后悔了:为了这个破婚事,闹得满城风雨,这一带还有谁人不知?知道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ep;&ep;不好玩,真的不好玩。
&ep;&ep;“你到底说不说?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盘龙谷,又为何救了我?”。
&ep;&ep;木木花默默的说了一句:“你要是不说的话……或许……解药的事儿……还可以商量……”。
&ep;&ep;仲逸胡乱挣扎,竟发现腿脚有了一点力气。
&ep;&ep;好吧,动动好,多动力气大。
&ep;&ep;“饿了,我饿了,肚子空的,难受,要晕过去了”。
&ep;&ep;仲逸再次蹬腿,一脸的非读圣贤书的样子:“快点,给我整点饭菜,不然的话……”。
&ep;&ep;“不然的话……你能怎么样?”。
&ep;&ep;“呵呵呵,天色暗下来后,我们的兄弟会出来,很多、很凶神恶煞的哦……”。
&ep;&ep;木木花不解道:“你这个人,真是怪,读书人?不像。轻功嘛,更厉害,但不像侠客。能能武,又非非武的样子,看不懂……”。
&ep;&ep;说到这里,她不由自己笑了:“一个侠客,竟然说自己肚子饿的?还哇哇的脚?像个孩童”。
&ep;&ep;再次呵呵,仲逸补充道:“一个土司老爷的掌明珠,大婚之日,竟然与一个非非武的人无聊至极,撒了药粉又不给解药,更似一个孩童”。
&ep;&ep;此时的木木花几乎已经认定:虽然不知道眼前之人到底是谁?但绝对不会与翰林院之类的衙门有什么关联。
&ep;&ep;“木木花,你最喜欢什么?”,仲逸突然问道。
&ep;&ep;来不及多想,木木花立刻答了一句:“本小姐最喜欢的是——打赌”。
&ep;&ep;打赌?
&ep;&ep;若仅从外表而言,仲逸绝对不相信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但经过这番“离”的经历,他信了。
&ep;&ep;“打赌嘛,我倒是也有爱好,不过既然打赌得要有个赌注”。
&ep;&ep;仲逸似乎有“饱了”一些,他努力道:“依你的身份,自然不会缺金缺银,那些黄白之物是不是有些俗……换一个……”。
&ep;&ep;这一点倒是深得木木花的之意:“同感,这话说的还有点感觉,本小姐从不知金银为何物?”。
&ep;&ep;稍顿一下,木木花笑道:“赌注是:回头我赢了,你必须要告诉真名,说说你的来历”。
&ep;&ep;仲逸几乎要笑了:“非也非也,我的赌注是:如果我赢了,你把解药给我”。
&ep;&ep;闭着眼睛都能想的出来:这是要打两次赌的节奏,赌注倒是变得其次,关键是能否赢了对方。
&ep;&ep;“如果你能出口成章?算我输了”,木木花胸有成竹道。
&ep;&ep;仲逸勉为其难:“嗯……那……好吧”。
&ep;&ep;何为出口成章?在木木花看来只要那种出个题目,而后立刻能答来的算是采了得。
&ep;&ep;在土司衙门时,木木花最头疼的是读书,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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