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僵硬着头应了。

“老爷是极有学问的,是妾身无知了,误听了那大夫的话,以为那燕窝就是百药之王,只要常吃了便能药到病除。如今听老爷一讲,方知妾身错得有多离谱,平白花去府里头不少银子。看来平时还是得好生监督着知廉多多读书才是,可以增长许多见识呢。免得和我一样,闹了这么一出笑话。”张氏极为聪明,把自己的责任一个恼儿地推到大夫身上,又恭维了方敬澜,还把自已的儿子捎上。

方敬澜听她这样,心下满意,觉得她还算是个知礼数又懂事的。于是放软了语气,道:“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就怕你心里头存了不该有的念头,处处想抬高自己与太太别苗头,这可是我的大忌,你可听好了,日后仔细紧着你的身份,万万不可再做出恃宠而骄的事来。”

张氏暗咬银牙,却只能唯唯喏喏地应声,方敬澜又道:“你也是有儿有女的人了,虽然没给你像样的名份,但我也给了你不少颜面体已。日后好生教导两个孩子,等孩子们争气了,自有你的福气享受。”

张氏艰难地点头,方敬澜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怎样?她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服软,什么时候该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