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手帕给她:“您没事吧?”

&ep;&ep;在外面,她可不敢叫这位主子王妃。

&ep;&ep;“没事,扶我去那里。”临晚镜指了指绝无心刚才所在的位置。后来清心咒是加强了内力在吹,可她也听出了绝无心的力不从心。想来,他也是受了重伤。

&ep;&ep;“无心,你没事吧?”临晚镜吐得整个人都很虚弱了,人还没走过去,便开始问。

&ep;&ep;“主子,咳咳,我,咳咳,没事。”绝无心一边咳血,一边回答。

&ep;&ep;“你——”临晚镜本来想说你都跟喝了血似的了,还说没事,结果,一眼看见了他身后的景王,“阿景,你怎么也在这里?”

&ep;&ep;夙郁流景只冷冷地看着她,不言不语。

&ep;&ep;临晚镜自知理亏,赶紧走过去,想撒个娇什么的。

&ep;&ep;结果,她刚一碰景王,后者就“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ep;&ep;“你受了伤?”临晚镜强忍着闻到血腥味儿所产生的恶心,伸手要去检查他的身体。

&ep;&ep;“咳,主子,王爷是为了祝我一臂之力才受伤的。”知道临晚镜关心景王,绝无心赶紧道。

&ep;&ep;临晚镜不理他,拉过景王的手就把脉。脉象还算好,看来,他的内伤不算很重。

&ep;&ep;只是,无心的伤——临晚镜担忧地看着绝无心,他这个样子,不用把脉也知道内伤很严重。

&ep;&ep;“来,吃掉它。”临晚镜想也没想,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瓷瓶里的丹药,两枚递给了绝无心,剩下的一枚喂进了景王嘴里。

&ep;&ep;“主子,这药?”他怎么觉得这药看着很贵重的样子。

&ep;&ep;“问那么多做什么?还不快吃,你这内伤若是不趁着现在吃药缓一缓,之后只怕是要功力大减。说不定,要变成废人!”临晚镜才不跟他啰嗦,粗鲁地拿起药丸就往他嘴里塞。

&ep;&ep;趁着两人都没看见的时候,把手里的小瓷瓶扔掉了。

&ep;&ep;“十七,你扶着无心,我们回客栈。”

&ep;&ep;“主子!”

&ep;&ep;“王爷!”

&ep;&ep;破浪和倚剑也在这时候赶了过来:“客栈被烧了,我们把行礼先放回了马车上。”

&ep;&ep;“烧了就烧了吧,你们俩把人扶上马车,我们继续赶路!到下一个城镇,再去找大夫。”临晚镜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客栈被人一把火烧了没关系,只要大家没事就好。

&ep;&ep;阿景和无心吃了她从风无定那儿顺来的药,应该暂时不会有事的。

&ep;&ep;上了马车,真的是继续赶路,临晚镜又吐了一阵,肚子有些不舒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景王内伤比较轻,又吃药,身体还行。就是绝无心伤得比较重。在到达下一个城镇的时候,临晚镜让无影楼的人带他去看大夫,然后他们先赶回燕都了。

&ep;&ep;十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整个夙郁闹得人心惶惶,边关大军压境,战王和纪家军还需要磨合。那边凤离的应大将军已经开始谋划如何夺取迎风关了。两军对垒,僵持不下,每天都在小打小闹,却没有真正的大干一场。

&ep;&ep;燕都皇城里,局势越来越紧张。熬不住的人都选择了投靠安王,少数人想着等景王回来的,还在垂死挣扎。

&ep;&ep;天牢里,临鼎天盘腿坐着,苏幕遮负手而立,两人俱是一脸悠闲,似乎外面的情况影响不了他们。两人虽然是被关着的,却一点也没有沦为了阶下囚的自觉。

&ep;&ep;若是让外面的人看到这么个情况,肯定诧异得要死。

&ep;&ep;这到底是坐牢,还是修身呢?怎么能如此淡定?刀都要架到脖子上了,一点也不急?

&ep;&ep;“侯爷,今天是第八天了。”右相大人负手而立,在隔壁牢房里像个优雅的贵公子。

&ep;&ep;“怕什么,这不还有两天吗?”

&ep;&ep;临鼎天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没错还有两天呢!

&ep;&ep;☆、【049】月华殿鬼魂索命

&ep;&ep;“侯爷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苏幕遮转过身,面对面看着定国侯。

&ep;&ep;这几日来,他和定国侯都被关在天牢里,也没有人来提审过他们。好像,那个从倾城公主的嫁妆里时搜查到的所谓的通敌卖国的证据就已经决定了他们的死刑。关键是,定国侯也没有反驳,这一点也不像他。就像现在,明明都要斩首示众了,他还表现得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怎么就能不着急呢?

&ep;&ep;“奇怪什么?”他在牢里待得好好的,连皮肉之苦都没有受,还有什么好奇怪的?

&ep;&ep;“奇怪为何偏偏是我们,被以通敌卖国的罪名论处。”他自己有没有通敌卖国,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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