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

&ep;&ep;今日皇上出行,带了好些个皇子公主一同出来,四皇子被师傅霍轩带出来应是得了皇上或者皇后的首肯,但应该仅限今日,其他时候,皇子们是轻易出不了皇宫的。霍轩待他一人来酒楼是要做什么呢?

&ep;&ep;柳誉的话还在耳边:“明日就见不到了……”

&ep;&ep;宋时祺隐隐有种感觉,她今日能等到些什么。

&ep;&ep;约摸一刻钟后,街角果然拐进了两位熟人,他们走到对面酒楼门口就有伙计前来引路,很快,桓翊和柳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霍轩和四皇子所在的包厢,四人对面而坐,正说着话。

&ep;&ep;看着倚在窗边栏杆处分享糖果的两位少年,宋时祺感觉脑海里仿佛涌入了无数画面,在答案呼之欲出之时,她就被那些还未看清楚的画面冲击得头痛欲裂,她抱住头,瘫坐下来。

&ep;&ep;……

&ep;&ep;五月初一,宋时祺、姨母和姐姐各自带了一个贴身丫鬟,一个粗使婆子,以及新买的四个护卫,登上了去往杭城的船。

&ep;&ep;这艘客船不大,因着大多都是女眷,宋时祺本想包下一整条船的,可预订时船主人说是另一半已经有人预定了,于是只好包下一半。

&ep;&ep;然而他们登船许久,行礼都放好了也未见到对面包船的主人,只看见陆续有仆从搬了行礼上来又下去。

&ep;&ep;直到船要开了,才听到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宋时祺好奇地打开舷窗,这一看就后悔了,慌乱之下关窗的声音有些大,反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ep;&ep;躲是躲不掉的,随着船身轻晃,就听外头有小厮求见的声音,“我家公子来拜访同船客人。”

&ep;&ep;姨母出面寒暄过后就听丫鬟来请她出去的声音,宋时祺平复了一下心情,认命般出门。

&ep;&ep;“祺姐儿快来拜见夫子。”姨母自是乐得与熟识之人同船,眼前这位还是祺姐儿的师长,沿途有个照应就更好了。

&ep;&ep;宋时祺乖顺地向桓翊行了学生之礼,就见柳誉在一旁朝她笑,“祺姐姐好!”

&ep;&ep;她这才放松心神,“你怎么来了,不用上学吗?”

&ep;&ep;话是朝柳誉问的,其实也是问桓翊,你一个夫子不在学堂好好待着教书,跑这船上来干嘛?

&ep;&ep;“誉儿离家有些时日了,思母心切,故而夫子送誉儿回安庆府小住几日。”柳誉满脸的即将要见到母亲的兴奋。

&ep;&ep;“安庆府……”宋时祺口中喃喃,若有所思。

&ep;&ep;桓翊并未在宋家那一半船上多待,留了柳誉跟宋时祺玩一会儿,告辞回到自己那一边。

&ep;&ep;墨三很快跟着主子走到了船尾。

&ep;&ep;“那群流匪如何了?”桓翊长身直立,眉心蹙起,看向远方。

&ep;&ep;“回公子,那波流匪一直有暗卫盯着,因京城敏感,不好就地解决,前日他们得了宋二小姐要出京的消息,分了三路各自离京,他们一离京暗卫就开始行动,水路十人留了两个活口其余全歼,陆路两队我们抓到五人,还有一队跟着匪首胡泰的,狡猾非常,极善伪装,我们人手分散,被他们逃走了。”

&ep;&ep;“胡泰?”桓翊有些诧异,这个名字很熟。

&ep;&ep;“正是,他原是活跃在西南地界呼延山一带的土匪,被我们的剿匪队伍清剿之后一路逃亡,没人想到他们竟胆大包天躲在了京城天子脚下,还看上了宋家那笔大财……”

&ep;&ep;桓翊眸光复杂,心脏又开始抽痛,他制造的变数竟成了她的威胁……

&ep;&ep;胡泰,他想起来了,便是前世与西南蛮合作围困霍轩运粮队伍的那伙土匪,据说他善谋略,做事后手不断,且为心狠手辣,霍轩的死他脱不开干系。

&ep;&ep;“再增派些人手过来,时刻护卫这条船。”

&ep;&ep;“是!”

&ep;&ep;第30章劫

&ep;&ep;◎为何为了一盏灯,找到天黑?◎

&ep;&ep;船行三日,一路无恙。

&ep;&ep;快到扬州码头时,船主过来知会一声需要停靠半日,例行检修,明早再启程,娘仨不疑有他,计划起半日的行程来。

&ep;&ep;“扬州有名的吃食可不少,还有不少质量上乘绣线和布料,不如我们下去逛逛,找家酒楼用过晚饭再回船上休息。”

&ep;&ep;姨母近乡情怯,看到与苏州相似的屋舍和风土人情,来了兴致。

&ep;&ep;娘仨走前跟对船的小厮打了声招呼,下船闲逛去了。

&ep;&ep;此时桓翊并不在船上,他托了霍轩帮他审问水路被抓的那几个流匪,今日一早他便收到霍轩的传信,流匪中的一位在苏州有关系网,他们计划在苏州地界设下埋伏绑架宋家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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