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舒蔚装傻,一副完全听不懂的样子,之后又把桌面的饼干推到胡静身边:“不知道您想让我说什么?”

&ep;&ep;总得给她句话不是?

&ep;&ep;她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眨巴着眼睛,好似完全不明白胡静话里的意思。

&ep;&ep;这副模样,让胡静在明知她装傻的情况下,也无法将实情说出口。然而她人已经在这里,总不能一事无成。

&ep;&ep;哪怕舒蔚装傻,胡静也顾不上那许多:“我的意思你很明白,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我没有办法接受。”

&ep;&ep;舒蔚咬唇:“他没有不明不白。”

&ep;&ep;这是她和顾辛彦的孩子,父母、血缘每一样的清清楚楚。她凭什么说孩子不明不白。

&ep;&ep;“舒蔚,我不是来和你斗嘴的。就只是做个羊水穿刺,结果一出来,大家都能放心。你干嘛非要拒绝?之前你和温车盛的照片穿的沸沸扬扬,我们也没有强要求你和小彦离婚。给足了你面子,为什么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

&ep;&ep;舒蔚嗤笑,如果把她叫到家里,三堂会审是给足了面子的话,那么这个面子给的还真是不小。

&ep;&ep;恍然间,她又听见胡静说了什么,约莫也就是些劝说的话。便缓缓扬起眉,精致细腻:“孩子是谁的,我再清楚不过。可是伯母,您是不是抱着那么一个打算,假如孩子不是辛彦的,就有借口赶走我?”

&ep;&ep;“我可以理解你,为了让这个目的更加名正言顺,不如就让我把孩子生出来再验。dna结果出来,一清二楚。”

&ep;&ep;胡静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张着嘴巴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ep;&ep;“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您请回吧。”

&ep;&ep;舒蔚下了逐客令,在胡静看来,她甚至毫不客气地站了起来。一副要将她赶出去的模样,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胡静怎么能接受?

&ep;&ep;当下猛地站起来,拦住舒蔚的去路:“总之,我人已经来了。医院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ep;&ep;话落,空气仿佛停止了几秒。舒蔚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可当门忽然被推开,走进两名彪形大汉的时候,她瞠然瞪大了眼睛。

&ep;&ep;“你要自己去,还是要人绑?”

&ep;&ep;胡静嗤笑:“他们是我请来的,下手没有轻重。如果不小心伤到哪了,我可不负责。”

&ep;&ep;她说这话的时候,还面无表情地将目光移动到了舒蔚的小腹上。眉眼里都带着淡淡的耻笑和不屑。就那样认定了,孩子不是顾家的。

&ep;&ep;舒蔚心灰意冷,看了看杵在旁边的两个大男人。心里像吞了黄连一样苦……

&ep;&ep;她狠狠掐着掌心,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里,而后便传来强烈的刺疼。可舒蔚恍若不觉,用力咬着下唇往旁边后退着。

&ep;&ep;“您别为难我们,我们也不想动手。”其中一人朝她靠了过来,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

&ep;&ep;舒蔚戒慎地退后了几步,可另外一个人却早已站在她身后。

&ep;&ep;她深吸一口气,没来由地有些慌了。心里闷闷的有些发疼,半晌之后才鼓起勇气看向胡静:“妈,这是您的孙子。”

&ep;&ep;“我是医生,我知道羊水穿刺有多大的风险。也知道那可能对宝宝造成什么样的伤害……我舍不得让他遭任何一丝危险。”

&ep;&ep;她只是很爱很爱这个孩子,把他看的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如果一个母亲,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宝宝,她还有什么权利,去接受未来的那声“妈妈。”

&ep;&ep;胡静吃了一惊,心里出现刹那的心软,而后便又想起那些新闻和照片,狠狠心道:“我虽然不懂,但也知道没有你说的那么危险。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把她抓起来!”

&ep;&ep;舒蔚连挣扎都不敢,任凭两人一左一右掺着自己,连上电梯也不曾放开。

&ep;&ep;见状,她盯着闪烁的楼层,甩开两人:“放开,我自己会走。”

&ep;&ep;话落下的那刻,舒蔚的目光落在胡静身上,里头藏着复杂的情绪。那样的眼神,没来由地让胡静胆战心惊。

&ep;&ep;但转念又安慰自己,她这么做没有错。

&ep;&ep;照片拍的那么明显,任谁也不会无条件相信她。小彦可以不在乎,但她这个当妈的,总不能看着他被人戴绿帽子而不自知。

&ep;&ep;然而舒蔚的目光却总让她感到心寒,只是胡静已没有时间多想。出了电梯之后,便直接上了车,直奔医院。

&ep;&ep;到第一医院后门外时,舒蔚才终于停下脚步。默默转身:“这件事,他知道?”

&ep;&ep;临门一脚,她才问这个问题,迟疑许久,本是要说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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