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再是以前那样被诬陷,楚年真心有点心虚。

&ep;&ep;尬笑两声,楚年拉起江自流便要走。

&ep;&ep;“哈哈哈,马叔放心,那个啥,我们没什么要问的了,哈哈哈,就先走了哈,改天再来看你!”

&ep;&ep;本以为按照马志成的性子,少不得还要跟在后面嘱咐叮咛几句,楚年都做好了再羞耻一会儿的心理准备了。

&ep;&ep;但是,就挺奇怪,这回马志成什么也没有再说。

&ep;&ep;没说也好,楚年巴不得他别再说,步子加快,赶紧地带着江自流跑了。

&ep;&ep;等楚年和江自流都跑没影了,马志成还独自坐在桔子树底下。

&ep;&ep;马志成是还在为江自流进补之事发愁。

&ep;&ep;他鲜少会跟师父观念不合到这步田地,但师父行医几十载,各方各面地经验都比他多,医术也比他老道,按理说是不会出错的。

&ep;&ep;就是担心江自流能不能扛得住那么了。

&ep;&ep;还连带着有点担心楚年。

&ep;&ep;罗红梅找上门来时,看到的就是坐在石座上忧心忡忡的马志成。她稀奇道:“你这不回家吃饭,一个人在这发什么呆呢?师父和英卓不是都不在家吗?”

&ep;&ep;看到妻子找来了,天也黑了,马志成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想了这么久。

&ep;&ep;叹了口气,马志成站起身来,打扫了最后的东西,锁上门跟罗红梅一起回家。

&ep;&ep;走在路上,马志成忽地说道:“过两天杀个鸡炖了吧。”

&ep;&ep;罗红梅问:“师父过两天回来呀?”

&ep;&ep;“...不是,是给年儿他那送过去。”马志成说。

&ep;&ep;“哦哦。”罗红梅点了头,笑着应下来:“知道了,阿流那身体,是该好好补补的。”

&ep;&ep;“......”马志成嘴角一抽,又开始头疼起来。

&ep;&ep;他说:“这鸡炖了不一定是给江自流补的,我看是可能得给年儿补补。”

&ep;&ep;罗红梅疑惑了一下,很快又哦了一声:“也是,年儿那小身板,没两斤肉在身上,是也该补补。”

&ep;&ep;马志成:“......”

&ep;&ep;剩下的马志成没再跟罗红梅多说了。

&ep;&ep;马志成就是思来想去,觉得师父那补药方子的劲儿实在是太猛!楚年跟江自流感情又实在是太好,有些事情,光劝是没法劝住的。

&ep;&ep;反正江自流的身体也不用担心他会虚了,还是提前准备准备,预备着给楚年补补吧......

&ep;&ep;——

&ep;&ep;得了准话,知道江自流可以外出走动后,楚年还是很开心的。这晚他们早早歇下休息,打算明天一早就去镇子上。

&ep;&ep;翌日一早,留下乖巧的大黄看家,楚年和江自流出发了。

&ep;&ep;镇子路远,走去肯定是不可能的,楚年提前跟张彩花说了要去镇子上,张彩花多活络的一个人,派出去张黑牛就给他们打听了。

&ep;&ep;打听到有拉板车上货的农家,愿意第二天跟楚年他们一块去,载他们一程。

&ep;&ep;楚年和江自流在村口上了板车,美滋滋地去镇上。

&ep;&ep;不过高兴归高兴,有一说一,板车是真颠得慌。

&ep;&ep;楚年这身板,坐有软软垫子的马车都嫌颠,别提板车了。

&ep;&ep;他还是第一次坐板车,本来想着努努力捱过刚出村的这段坑坑洼洼的路,没准到了大道上能好些。

&ep;&ep;可这实在太难熬了!再坐下去楚年觉得自己都要屁.股开花了!

&ep;&ep;楚年一边尽力捱着,一边拿眼睛偷偷往江自流那瞟,他瞟到江自流好好坐着呢,纹丝不动的,就跟感受不到板车的颠簸似的。

&ep;&ep;楚年:“......”

&ep;&ep;楚年都惊呆了。

&ep;&ep;他心说怎么的?是江自流有什么特殊的坐车技巧?还是自己太娇气了?

&ep;&ep;不过看江自流毫无所觉的,楚年也不好意思动来动去,心说还是继续捱吧...再努努力,捱过这一段路。

&ep;&ep;毕竟人江自流每天夜里燥成那样都能捱,自己这不过是条泥泞小路,有什么不能捱的。

&ep;&ep;还是江自流先发现楚年脸色不对劲。

&ep;&ep;江自流蹙起眉,问:“阿年,你坐得不舒服吗?”

&ep;&ep;楚年:“......”

&ep;&ep;前面拉车的老汉听到江自流的话,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想也没想,说:“不可能!老汉儿我拉了十年车,拉车稳的不得了!垒的再高的玉米棒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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