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也开心。

&ep;&ep;傅云峥什么都可以给余鹤。

&ep;&ep;余鹤见傅云峥沉默良久,便跨坐在傅云峥双腿上:“又想什么呢,忽然又不高兴了。”

&ep;&ep;傅云峥担心余鹤摔下去,隔空虚揽这余鹤的腰,很坚决地否认:“没有不高兴。”

&ep;&ep;余鹤有些许犹疑:“真的吗?”

&ep;&ep;说实话,傅云峥的脸色没什么变化,但余鹤还是敏锐察觉傅云峥眼中的光芒微散,明亮的眸子黯淡了下来。

&ep;&ep;就是在不高兴吧。

&ep;&ep;余鹤有点得意,心想自己可真是进步神速,刚认识傅云峥时,观测傅云峥目光路径都是加密的,现在居然能读懂傅云峥眼神的明暗,想必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像傅云峥解读自己在想什么一样,看出傅云峥在想什么了。

&ep;&ep;傅云峥往后靠了一点,将全部的情绪隐藏在心底,气定神闲:“你看不出我想什么。”

&ep;&ep;余鹤:“......”

&ep;&ep;真是奇了怪了,难道他的想法是写在额头上吗?傅云峥怎么能读取的这般精准?

&ep;&ep;“你们傅氏旗下的科技公司是不是偷偷发明了读心器之类的东西?”余鹤的手搜身似的在傅云峥口袋腰间拍了拍:“说,藏哪儿了。”

&ep;&ep;傅云峥被困在轮椅之中,躲不开余鹤的爪子,他脖颈微扬,抓住余鹤作怪的手:“不在身上。”

&ep;&ep;余鹤扬起眉:“在哪儿?”

&ep;&ep;傅云峥喉结上下滑动,抿了下嘴唇。

&ep;&ep;“哦,原来藏在了嘴里。”余鹤凑过去,主动含住傅云峥的唇,他轻轻一舔:“张嘴,我要好好搜查。”

&ep;&ep;傅云峥便听话的张开嘴,在欢爱之上,傅云峥几乎什么都随着余鹤。

&ep;&ep;余鹤想拥抱就拥抱,想接吻就接吻。

&ep;&ep;但他很少主动抱余鹤,从没主动亲过余鹤。

&ep;&ep;这太逾矩了。

&ep;&ep;傅云峥不想让余鹤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故而将主动权完完全全交给了余鹤。

&ep;&ep;而余鹤呢?

&ep;&ep;他什么都不知道,傅云峥也不用他知道。

&ep;&ep;余鹤用舌头将可疑之处搜了个遍,攻城略地,逼着傅云峥望风披靡,不自觉向后退去。单手扣住傅云峥的后脑,余鹤暂且放过对手,转而侧头吮吸那薄凉的唇瓣。

&ep;&ep;正在这时,在不远处等候许久安保人员见两人突然间就亲在一起,生怕事情进一步发展,只得硬着头皮快步走来。

&ep;&ep;傅云峥余光瞥见有人来,双手抵在余鹤胸前,轻轻推开余鹤,示意:“有人来了”

&ep;&ep;余鹤微微退后。

&ep;&ep;傅云峥先用拇指抹去余鹤嘴角的水渍,才反手用手背擦了下自己的唇。

&ep;&ep;哪怕被人瞧见在花园里与同性接吻,傅云峥依旧面不改色,只沉声问:“什么事?”

&ep;&ep;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躬下身,低声向傅云峥汇报:“傅先生,余少爷的朋友到了。”

&ep;&ep;“带他去泠花汀。”傅云峥淡淡吩咐。

&ep;&ep;安保人员呼吸一窒,他感觉这份待遇优厚的工作正在跟他挥手作别,然而事已至此,只能微微侧身,咬牙回复:“傅先生,那位少爷说,余少爷让他直接过来。”

&ep;&ep;余鹤与傅云峥同时侧过头。

&ep;&ep;只见不远处那人呆若木鸡,直愣愣站在枫树下,难以置信地瞧着他们。

&ep;&ep;余清砚满面惶悚,叫了一声:“余鹤!”

&ep;&ep;*

&ep;&ep;泠花汀是傅宅招待贵客的地方,建在庄园北侧碧波湖之上,西面以水晶制成的锦鲤缸代替墙面,极尽豪奢,四面环水,草木蓊郁青翠,景色怡人。

&ep;&ep;余清砚和余鹤面对面坐着,只见十几名身着统一制服的帮佣鱼贯而入,端菜的端菜、倒水的倒水,将手中菜品放到桌面上便一躬身退下,左上右下,秩序井然。

&ep;&ep;桌面上菜品精致堪比国宴,自打余清砚走进傅家庄园就时时处于震惊之中。

&ep;&ep;他原以为余家便已是奉城数一数二的豪门,可和傅宅这王府似的作风比起来却是不值一提,但令他更为惊愕的是,包养余鹤的人居然是傅云峥!

&ep;&ep;傅家的产业遍布全球,实力在全国都数一数二,傅云峥作为傅家的掌权人,多少人削尖了脑袋也凑不到他跟前,放在往日,别说是余清砚,就连他父亲余世泉都难得一见。

&ep;&ep;车祸后,傅云峥更是久不出现在人前,一直住在云苏的庄园里,旁人想和他说句话都难上加难。

&ep;&ep;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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