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动!”
&ep;&ep;装逼!撒谎!
&ep;&ep;明明昨天晚上还抓着笔杆练字呢!
&ep;&ep;邵萱萱想是这样想,反驳是不敢的。
&ep;&ep;她把那两颗豆子并一些米饭一起舀了起来,喂小孩一样送到太子嘴边。
&ep;&ep;太子“啧”了一声:“太多了,咽不下去。”
&ep;&ep;邵萱萱只好拿筷子拨掉一颗豆子,瞄了太子一眼,又拨掉一些米饭,这才小心翼翼地送到他面前。
&ep;&ep;太子这才勉强凑合着吃了一口,继续挑剔道:“慢手慢脚的,饭都凉了。”
&ep;&ep;邵萱萱委屈得要命,加快速度挖了半勺饭,随便夹了块豆腐放上去,再一次送到他面前。
&ep;&ep;她是真没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也不知道勺子要怎么递才能让人吃得方便,就那么硬邦邦地横着,理所当然又收到他送来的两个白眼。
&ep;&ep;邵萱萱已经被他嫌弃惯了,打也挨过了,摸也被摸过了,收几个白眼的程度还吓不到她。
&ep;&ep;吴有德目不斜视地在一边等候着,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冒犯。
&ep;&ep;太子倒是在吃饭的空隙里,不咸不淡地问了吴有德几句,全是关于齐王的,顺便伸手在邵萱萱腰上狠掐了一下。
&ep;&ep;邵萱萱手一哆嗦,瓷调羹“砰”一声就落到了那一大盆鸡丝燕菜汤里,飞溅起来的汤汁沾了太子一脸,衣襟上星星点点全是汤渍。
&ep;&ep;吴有德惊呼一声,拿了布巾上来给他擦拭。
&ep;&ep;邵萱萱都快哭出来了,放下筷子也赶上来帮忙擦拭:“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ep;&ep;太子这回居然没开口骂人,只站起来任由吴有德给他宽了衣,大步进了暖阁。
&ep;&ep;邵萱萱这回有点开窍了,先把那不能喝的汤撤了下去,换了新的上来。
&ep;&ep;太子其实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这么一闹,也没了胃口,换完衣服就打发吴有德出去了,靠着椅子问她:“你自己说,想我怎么罚你?”
&ep;&ep;邵萱萱老老实实地道歉:“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前就没和男人一起睡过,也没给人喂过饭……”
&ep;&ep;太子的表情凝固了好几秒,载开口时却换了个话题:“皇叔今天可曾找你说过话?”
&ep;&ep;邵萱萱茫然摇头。
&ep;&ep;太子又问:“那吴有德呢?”
&ep;&ep;邵萱萱仍旧摇头,总算想起了两人之前的约定——睡一起,装有奸(和谐)情,做戏给吴有德看。
&ep;&ep;邵萱萱其实不大理解这么做的意义,她这段时间可都在本色演出,吴有德这么聪明的人,早该这具身体的内核换人了,怎却完全无动于衷,怎么想都不合理呀!
&ep;&ep;她便把这些疑问老老实实都提了出来,太子冷笑:“那日耳房里的毒蜡烛,重则致人死地,轻则使人忘却前尘——你如今一副忘却前事的模样,他们只当你死了,当然不会再找你。”
&ep;&ep;邵萱萱目瞪口呆,蓦然想起吴有德几次比较隐晦的试探,登时就有些恍然。
&ep;&ep;原来,不知不觉,自己就已经成为了他手中的棋子,随便挪动、随意驱使。
&ep;&ep;“你这是什么眼神,对你的救命恩人,就这般无礼?”太子接着又道,“若不是我瞒下你的刺客身份,你就已经是一具尸……对了,这尸体也不是你的,落到这个田地,恐怕也已经魂消魄散了吧。”
&ep;&ep;邵萱萱被驳得无话可说,鼓着嘴巴站那。
&ep;&ep;他的下一句话,却更叫她心如擂鼓,口干舌燥。
&ep;&ep;“你要觉得这日子□□生,也不必担忧——她的身份我已经查到了,今日之后,你便不再是邵萱萱了。”
&ep;&ep;邵萱萱当然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
&ep;&ep;☆、第二十一回掣肘
&ep;&ep;聂襄宁,前暨州都尉参军聂如壁独女,性弘厚,少负才名,善武事。仁禧三年,夷人犯边,暨州沦陷,壁兵败亡走达尔沁,祸及妻女,上不忍刑杀,流之西北。
&ep;&ep;邵萱萱盯着“流之西北”几个字,战战兢兢道:“你的意思是……要把我流放了?”
&ep;&ep;太子用力地在她脑门上拍了一下:“我流放你做什么!”
&ep;&ep;“那……”邵萱萱聂着那张小纸片儿,仍旧不敢放松,“是什么意思?”
&ep;&ep;太子往后靠了靠:“那位竟敢私自放归罪臣之女,同你关系自然匪浅,咱们便将计就计,让他将你救出去。”
&ep;&ep;邵萱萱高悬的心脏一下子被拎得更高了:“救我出去,他不是要杀我?!”
&ep;&ep;太子白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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