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绳索,探头想要瞧一瞧那些血迹最终通向哪里。

&ep;&ep;变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一条手臂粗的白鳞蛇蓦然窜出,绕住她脖子,倏忽一下就将她扯落到满是斑斑血迹的岩石上。

&ep;&ep;冰冷的蛇身缠住脖子时,邵萱萱甚至连惊呼都没能来得及发出。

&ep;&ep;白色浑身都是血腥味,身上还残留着不少血迹,将她扯落下来之后,继续拖着她往里行去——秦晅确实没有骗她,这里仅只有供落脚的一点儿地方而已,半米见方,一个成年人连躺下都做不到。

&ep;&ep;秦晅握着蛇尾,雕塑似的坐在里面,眼眸里满是寒意。

&ep;&ep;邵萱萱躺那半天没有感受到白蛇的攻击,才终于反应过来——那蛇已经死了,自己是被秦晅拿蛇尸当绳子给捆进来的。

&ep;&ep;用什么不好,非得拿这个啊!

&ep;&ep;邵萱萱心跳砰砰砰直响,也终于想明白那些血可能都是蛇血。

&ep;&ep;阴险狡诈,把她骗下来他就能上去了?

&ep;&ep;她邵萱萱要不是心慈手软,想搞个人道主义救援,能中这种恩将仇报的计?

&ep;&ep;总之,已然上了贼船,抱怨再多也没有用了。

&ep;&ep;秦晅盯着她腰上的绳子,笑道:“你不是说没有绳子?”

&ep;&ep;邵萱萱心虚地把眼神瞥向一边:“刚找到哇。”

&ep;&ep;秦晅收紧了蛇尸,引得邵萱萱惊呼一声,立刻伸手去解开绕在脖子上的尸体——又滑又腻,实在是太恶心了!

&ep;&ep;秦晅任凭她在那折腾,一副猫儿瞧着被堵在洞穴尽头的老鼠的模样。

&ep;&ep;邵萱萱花了好半天才摆脱白蛇,跪坐在那直咳嗽。

&ep;&ep;“你方才见到鄢流于了?”

&ep;&ep;邵萱萱摇头,随即想到这些绳索,又点了点头。

&ep;&ep;秦晅冷哼一声:“作什么又来哄我,你将他藏着的东西用了,他总是会知道的。”邵萱萱愣住,抬头看他:“你也瞧见了?”

&ep;&ep;秦晅皱眉:“你当我是瞎子吗,我不过是不想打草惊蛇而已……”后面的话,他有点说不下去了。

&ep;&ep;他当然是发现了鄢流于这些不合常理的举动的,但他自认武艺高强,不但沿途追踪时没留下痕迹,更加不屑拿他留下的东西。不想这条冬眠的白蛇不知因为什么提前惊醒,盘在小树身上,他一时不查落在树上,登时就被攻击了……

&ep;&ep;一人一蛇失足落下来,性命虽然无虞,脚却扭伤了,又没有绳索,自然就被困住了。

&ep;&ep;邵萱萱猜不到这么多,只道他是故意设局骗自己下来,又听他说什么不想打草惊蛇,登时就更确信这雪山里有什么东西了。

&ep;&ep;“你也发现了咯,鄢流于好像在保护这雪山里的什么东西,是不是什么宝藏呀?”

&ep;&ep;秦晅眯起眼睛瞅着她:“你很想要?”

&ep;&ep;邵萱萱讪笑:“好奇总有的嘛。”

&ep;&ep;秦晅沉吟片刻,也笑出声:“宝藏未必会有,秘密却总是有的,只怕你没命知道。”

&ep;&ep;邵萱萱给他说得退缩了,好奇心害死猫,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ep;&ep;☆、第七十一回血石

&ep;&ep;第七十一回血石

&ep;&ep;秦晅把绳子从她身上解下来,又把白蛇蛇胆挖了出来。

&ep;&ep;邵萱萱看着他将这沾满腥血的东西直接吞了下去,无端觉得自己嘴巴也苦涩得厉害。秦晅瞥了她一眼,将蛇皮剥了下来,在雪上滚了一圈,撕了衣服裹住,扔给邵萱萱。

&ep;&ep;邵萱萱茫然:“干、干嘛?”

&ep;&ep;“今日的晚膳,”秦晅瘸着腿挪了两步,拉着绳子探头往上看了两眼,回头招呼她,“走吧。”

&ep;&ep;邵萱萱犹豫这捡起那包蛇肉,拿两个指头捏着,“我们俩一起上去呀,会不会太重了,这绳子好像不是很结实。”

&ep;&ep;秦晅直接将人拽过去,一手拽住绳子,一手拎着她,没受伤的那条腿在崖壁上轻轻一蹬,就蹿上去三四米。

&ep;&ep;邵萱萱吓得喊都喊不出来了,手不自觉就松开了那包蛇肉改抱住他腰,秦晅“啧”了一声,继续往上爬去。

&ep;&ep;这样反复三四次,终于重新翻上崖顶。

&ep;&ep;邵萱萱留在上面的兽皮雪橇什么都在,秦晅对她这个“新发明”倒是赞赏有加,又把石缝里剩余的物资都搜刮得干干净净,也拿身上穿着的兽皮做了对新的简易滑雪板。

&ep;&ep;邵萱萱被他指使着从不远处运来积雪,抹去山崖边和下面的明显脚印。好不容易忙完,天色又开始阴沉,眼看又有大风雪要来临。

&ep;&ep;“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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