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二天,宋玉桥带上玉婴就出了门。

&ep;&ep;现在涉及到买地买房建厂的事,宋玉桥心里没底儿,带上小妹妹给拿主意。

&ep;&ep;在他的心目中,玉婴就是定海神针。

&ep;&ep;玉婴还真就是在附近走一走,对城市的整个情况并不熟悉。

&ep;&ep;被宋玉桥带着走上一圈,已经看明白了,现在新华宿舍的位置,离以后市中心的位置应该不远,如果开发的好,也是商圈的中心,就是说这里未来寸土寸金。

&ep;&ep;在这里置产,是最好的选择。

&ep;&ep;还有一点就是,这整个一幢房子都是私产,虽然盖得不整齐,可是买房相对太容易。

&ep;&ep;现在的私产少,想买公房,那是痴人说梦。

&ep;&ep;宋玉桥和玉婴转一圈,回到铺子。他们决定个个击破。

&ep;&ep;宋玉桥装了点花生和瓜子,敲响右边邻居的门。

&ep;&ep;狗叫得嗓子都快哑了。

&ep;&ep;其实这狗也不容易,这一天天的宋家铺子人来人往的,狗分不清青红皂白,拼着命的叫。

&ep;&ep;开始主人还喝止,后来也累了,就让它叫去吧。

&ep;&ep;所以看到这兄妹二人,主人的脸色并不好看。

&ep;&ep;“贺奶奶,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这一天天折腾得你们都休息不好,真过意不去。”宋玉桥先把礼物送上去,贺奶奶的脸色总算缓和下来。

&ep;&ep;“进屋坐吧。”贺奶奶掂了一下袋子的份量,脸上有了些笑意。

&ep;&ep;玉婴牵着宋玉桥的手,进了贺奶奶的屋子。

&ep;&ep;贺奶奶的房子比宋家的大了近一倍,进门是厨房,分了东西两个屋子。一边的屋子没有炕,放着八仙桌和太师椅,一看就是待客的。

&ep;&ep;这在住房紧张的时期,可是难得的。

&ep;&ep;“平日也不见有人过来,您二老自己住吗?”宋玉桥好奇的问。

&ep;&ep;“儿子下乡去农场了,唉。”贺奶奶叹口气说。

&ep;&ep;“怪不得。那您家有什么体力活儿就过去叫人,我们那劳力多。”宋玉桥马上说。

&ep;&ep;“那可太谢谢你了,我和你贺爷爷都七十岁的人,柴都劈不动,只能捡树枝引火。”贺奶奶边说边叹,还真是为难得紧。

&ep;&ep;“怎么不早说!我去劈柴!”宋玉桥把外套甩下来,大步走到院子里。

&ep;&ep;不知是因为他在隔壁总说话,狗熟悉了,还是直觉他是好人,竟然一声没叫,默默看着他行动。

&ep;&ep;宋玉桥在家里就是干活儿的好手,从来不因为是老大,指派弟弟们干活自己偷懒。

&ep;&ep;他拿起斧子,转眼就把木柴劈出一竹筐。

&ep;&ep;“哎哟,这可是太感谢了,快进屋!出了一头的汗,别感冒了!”贺奶奶说着过来拉他。

&ep;&ep;刚他干活的工夫,贺奶奶已经把茶沏上了,又给玉婴抓了一把水果糖。

&ep;&ep;“这干嘛呢?”贺大爷从外面进来,看到屋子里的人就是一愣。

&ep;&ep;“看这孩子多好,帮我们劈柴了。”

&ep;&ep;贺奶奶忙上前说道,怕他说出不中听的话。

&ep;&ep;“哦。”贺爷爷一时还没顺过劲儿,木诺的应了一声进了西屋。没一会儿的工夫,钻出来,手里多了一袋花瓣糖。

&ep;&ep;“吃。”他把糖递到玉婴手里。

&ep;&ep;“谢谢爷爷!”玉婴大大方方接过去,其实孟巧莲的铺子里哪缺这东西,想吃几斤都有,可这意义不同。

&ep;&ep;她清清脆脆叫了一声爷爷,把贺爷爷眼眶给叫湿润了。

&ep;&ep;“我们有两个孙子一个孙女,孙女也像玉婴这么大,可是离得远,一年都见不着人,唉。”贺奶奶说着就抹泪了。

&ep;&ep;“他们不能回来吗?”宋玉桥今天就是来打听消息的,正好顺着这话题聊下去。

&ep;&ep;“儿子媳妇不愿意回来,我们老俩口也没什么好工作给他们接了班,回来连饭都吃不上,在那边过得很滋润,回来干嘛?”贺奶奶无奈的说。

&ep;&ep;玉婴想了一下二舅妈的生活,觉得他们说得在理。

&ep;&ep;从农场回来是不给安排工作的,除非能接父母的班。如果不能接了班就是扔给社会了。

&ep;&ep;现在社会上闲散人员不多,想打工也没多少机会,要么去扛活儿出苦力,要么就是蹬三轮,哪样都不轻松。

&ep;&ep;如果在农场做公职人员,那可是吃香的喝辣的。

&ep;&ep;“那你们为什么不去他们那儿啊?”玉婴歪着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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