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刘婶子边哭边说。

&ep;&ep;“看大门的活儿也不累,后来怎么又不干了?”

&ep;&ep;“那严科长看不上他,没事就收拾他一顿,他再怎么说,也是大老爷们,脸上挂不住。就辞职回来收破烂儿养家,只是那酒越喝越厉害,这不是把自己给喝进去了……”刘婶子泣不成声了。

&ep;&ep;“这事怪我们,考虑得不周到。婶儿你别哭了,别哭伤了身体。家里的事儿交给我,让锦秋回去上学,怎么也要读完高中不是?”

&ep;&ep;“我不,反正我也不喜欢读书,我不回学校了。”刘锦秋推着破自行车进门来。

&ep;&ep;她长得高大,比玉婴高了半头,在工地上做饭,风吹日晒的,黑不溜啾,差一看像个老娘们,玉婴心头一紧。

&ep;&ep;“你听话,必须去读书,我说得算!”

&ep;&ep;“你凭啥给我说得算?你是我啥人!”

&ep;&ep;“我!我是你朋友呀!”玉婴被她气得眼泪在眼圈直转。她在小学时跟刘锦秋最好,刘锦秋没少护着她,怎么到大了,就生分了。

&ep;&ep;“什么朋友?我们根本就不搭,你们走吧。”刘锦秋把她带来的东西拎起来,直接把兄妹二人推出门。

&ep;&ep;“这是干嘛呀!锦秋你听我说行不行?”玉婴还要进去,被刘锦秋把门一关,隔在外面。

&ep;&ep;“走吧,妹。”小五默默拉起玉婴,垂头丧气走出胡同。

&ep;&ep;玉婴重重叹口气,心里堵得慌。

&ep;&ep;她们两个刚回公司,就见严伟光从楼上下来,见到玉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脸的吼起来,“你别到处乱跑行不行?这是工作,不是你过家家,你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就去好好玩。如果你不想干就让别人来,找你签字找了半个小时!”

&ep;&ep;严伟光这是找到机会,给玉婴一个下马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