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呀,这个嘛,难得子德兄长有雅兴,我只好陪他喝了几杯。”刘封坦然的承认了事实,接着口锋却又一转:“不过,今天我与子德吃酒时撞上一个刺客欲要刺杀子德,而那个刺客身上,竟然还带有刻着父亲名号的令牌。”

&ep;&ep;刘封并没有直截了当的询问,而是委婉的加以暗示。

&ep;&ep;徐庶先是一怔,接着哈哈大笑:“大公子,如果你认为如此拙劣的刺杀计划也是我所安排的话,那你可真是小看我徐庶的智谋了。”

&ep;&ep;徐庶虽然机谋鬼变,但在自己面前根本没有矢口否认的必要,刘封先前的担心,此刻自是彻底释然,遂是笑道:“我当然知道以先生的谋略,不可能行此拙计,不过我又觉得这么低级的离间计,也不大可能是曹操指使。若非如此,又是谁既想要子德的命,又想离计他们叔侄间的关系呢?”

&ep;&ep;徐庶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抚须道:“大公子虽是江夏太守,但我想江夏郡中,想要归顺曹操的人不在少数。今日的刺杀,很有可能是那些降曹派的人自作主张,想要向曹操邀请赏。”

&ep;&ep;刘封面露忧色:“子德这个人性情随意,平时对自己的安全疏于防范,若真是降曹派想杀他,我只怕他躲得了这一次,躲不了下一次。”

&ep;&ep;徐庶沉思了片刻:“子德公子这面旗帜,对主公将来掌控荆州至关重要,在此之前,他绝不能够死,看来今后我们要暗中加强对他的保护才是。”

&ep;&ep;徐庶的话刘封的心头微微一凛,在他那口气言辞中,刘琦似乎根本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枚可供利用的棋子罢了。

&ep;&ep;这一份冷漠,忽然让刘封有种感同身受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