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感谢步代活上的打赏还有矾山人的评价票,这章晚了点,见谅,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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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他的眉毛、眼睛,还有耳鼻,健康而光泽的肤色,柔和分明的轮廓,五官配合的恰到好处,甚至额头间的一颗细微之痣,无一不是完美无缺,美到无可挑剔。而那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中,柔和里又藏着锋利,带给人的不是畏惧的杀气,而是一种独特而神秘的吸引力,令人心荡神摇。

&ep;&ep;刘备的身边不乏相貌出众的人,英武而极富男子汉气概的赵云,潇洒风流,飘逸出尘的诸葛孔明,就连刘封自己,也自认为英俊出众。

&ep;&ep;然而,面对着眼前这男子,他印象中的英俊,都变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就连他自己也隐隐在一瞬间产生了相形见绌的愧然之情。

&ep;&ep;眼前的这个男子,已经跳出了英武、帅气的概念,在刘封的词库中,只能用偏向于女性化的“美”字来形容。

&ep;&ep;尽管他有着惊艳的容颜,但举手投足间,却极尽阳刚之气,随意的一个微笑,仿佛令冰雪融化的阳光,让人暗生亲近之意。

&ep;&ep;这就是传说中的江东美周郎吗?

&ep;&ep;刘封深吸一口气,与身边的徐庶对视一眼,此刻的徐庶同样是一脸惊绝之色,很显然,就连这个自幼闯荡天下,见多识广的人,现在也和刘封一样,深深的为美周郎的相貌与气度气倾倒。

&ep;&ep;“元直,封儿,你们来啦。”二人神游兴叹时,刘备已和周瑜走上前来。

&ep;&ep;“主公。”

&ep;&ep;“父亲。”

&ep;&ep;刘封和徐庶猛然清醒,赶紧收敛心神,向着许久未见的刘备施礼。

&ep;&ep;“大都督,这位就是我常与你提起的徐元直。”刘备笑呵呵的介绍道。

&ep;&ep;“元直先生大名,瑜早有耳闻,”周瑜从刘备身边走开,信步来至徐庶跟前,明亮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去,“今日一见,实属幸会。”

&ep;&ep;“周都督过奖过,庶只不过是一介布衣儒生,怎如都督名动天下,今日一见,是庶的荣幸才对。”徐庶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心中虽为周瑜的气度所感染,但言行举止间却得体自然,不露一丝痕迹。

&ep;&ep;未等周瑜上来问好,刘封就主动拱手一礼:“封见过周都督,幸会幸会。”

&ep;&ep;周瑜柔和的目光移向刘封,俊美的脸庞上依旧挂着亲切的笑意,他细长的睫毛上下轻轻一眨,打量了刘封几下,感叹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玄德公,早就听闻你膝下有一个俊杰之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呀。”

&ep;&ep;刘封刚刚出道,声名不显,刘备当然知道周瑜的夸奖纯粹出于恭维,便谦然一笑:“犬子愚鲁,不及公瑾三分,让公瑾见笑了。”

&ep;&ep;刘封一听这话心里就不爽,你要恭维周瑜随你的便就是,何必非贬我呢,你贬我这个儿子不如人,不就顺带着贬低自己这当父亲的无能么。

&ep;&ep;刘封的不爽只是一闪即逝,但随即他就意识到刘备刚才的那句并非那么简单,以刘备这样的枭雄城府,面对着周瑜这样的重要人物,哪怕随意的一句客套话都不会信口而言。

&ep;&ep;猛然间,刘封隐约猜到了几分蛛丝蚂迹:刘备大可以谦虚的说自己儿子不行,还需要锻炼云云,可是却为何非要拿周瑜跟自己比呢,这岂不是无形中抬高了自己的身份,把周瑜这个东吴的统帅,降到了自己晚辈的位置吗?

&ep;&ep;经过在夏口的这些天的感悟和学习,刘封对所谓的权谋已有几分初窥,但他也只是能猜到刘备刚才那番话的用意,却暂时无法揣测出更深层的目的。

&ep;&ep;“呵呵,玄德公怎么会说笑。二位辛苦了,不如里边请,咱们边饮茶边说话。”周瑜依旧是满面春风,甚至看不出他眼眸中哪怕有一丝异常的神色,他热情大方的把徐庶他们请进了楼船的中心大舱中。

&ep;&ep;“公瑾,我已令元直他们备下些许薄礼,作为劳军之用,以尽一些地主之谊,还望公瑾不以礼轻为怪。”刘备一句“地主之谊”,俨然已经取刘琦而代之,以江夏之主自居。

&ep;&ep;“玄德公何必这么客气,贵我两家既已联盟,从此往后就是自家人,自家人若还这么见外,倒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ep;&ep;从上船到现在,周瑜客气礼敬的态度,都让刘封感到了发自内心的那种善意和友好。尽管刘封知道孙刘的联盟,纯粹是出于一种利益的暂时结合,但正如孙乾先前所说的,周瑜的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个人气度,似乎冲淡了几分利益的味道,给两家的联盟蒙上了一层温情的面纱。

&ep;&ep;“周都督,贵军远道而来,粮草想必尚在其后。所以根据我家主公的吩咐,我们还倾尽全力筹集了三万石粮草一并作为劳军薄礼。现下粮船已在夏口水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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