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下代?王府的生意,肯定很高兴,明?早我就去找她,说?不得他们家以后会因此成?为老字号呢!”

&ep;&ep;朱炯不再继续关?注熏香之事?,他拿出棋盘对谢峦枝说?:“阿峦,陪手谈一局。”

&ep;&ep;谢峦枝在经?历过去三年这么多次惨败之后,心态已经?锻炼得十?分平和了,哪怕输得再多也丝毫没有任何波澜,只追求下得开心尽心,也就是想如何走子便如何走子。

&ep;&ep;朱炯一边落子一边问:“今天你兄长来?找你了?”

&ep;&ep;谢峦枝盯着棋盘,随意点点头,“是,今天他的确是来?了。”

&ep;&ep;“他有什么事?么?”

&ep;&ep;谢峦枝说?:“无事?,只是来?京城了所以顺便探望奴婢一下而已,这几天他便回了。”

&ep;&ep;“孤记得你说?你兄长并不喜欢你?”朱炯问,“他可有难为你?”

&ep;&ep;“没有,奴婢与他现在就是普通兄妹关?系,远香近臭嘛,也许因为几年不见的关?系,两人都更稳重了,所以这次见面挺顺利的,聊了几句家常,相互问候几句。”谢峦枝尽力保持镇定,语气很平常。

&ep;&ep;她现在十?分希望朱炯的注意力可以从“谢慕贤”身上移开,在他面前提这个名字,总让她有种做贼心虚心惊肉跳的感觉。

&ep;&ep;然而朱炯偏偏不随她愿,又说?到:“孤记得,你兄长……是叫谢慕贤对吧?”

&ep;&ep;谢峦枝吓一跳,眼睛瞪圆呆住了,愣愣看他,而后突然反应过来?,“这也是殿下当年从资料上看到的吧?给殿下这些资料的人真是神?通广大,似乎什么都能查到,不过最关?键的还是殿下记性好。”

&ep;&ep;朱炯点点头,“他的确神?通广大。”

&ep;&ep;其实他自己也有些诧异,他为何会对几年前看到的一个名字记得如此清晰,丝毫迟疑都没有,就这样清楚地想起来?了,仿佛刻在脑子里一般,看一眼便忘不掉。

&ep;&ep;他说?:“这个名字取得不错。”这仿佛也是一个给他自己的解释。

&ep;&ep;谢峦枝说?:“我们的名字都是我祖父取的,祖父希望他学?习先贤德行,追随前人脚步。”

&ep;&ep;“他与你既然是兄妹,那你们二人长得相似么?”

&ep;&ep;听到这个问题,谢峦枝仔细回想了一下谢慕贤的容貌,又比对了自己的容貌,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和谢慕贤的容貌的确是相像的。

&ep;&ep;“应该是像的吧,我们都长得像父亲。”

&ep;&ep;朱炯打量着她的面庞,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什么。

&ep;&ep;谢峦枝干笑一声,“殿下,我脸上有东西么?为何这样看着我?”

&ep;&ep;“我在想如果你是男子会是什么模样,你说?你和你兄长很相似,但是我很难想像你变成?了一个男人的样子。”朱炯说?,“我有点好奇了。”

&ep;&ep;谢峦枝说?:“这有何难,殿下想看的话我明?天穿男装给你看。”只要?不要?对谢慕贤好奇想要?看他就行了,谢慕贤若逮住机会定然会纠缠,他还是离京城越远越好,他多留一日?,她的眼皮就多跳一日?。

&ep;&ep;朱炯想了想,立刻驳回了她的想法,“不了,你还是现在这样子就行了。”

&ep;&ep;与此同时,京城的一个角落,谢慕贤也找到了一家名为和盛堂的绸缎庄,点名要?找和掌柜。

&ep;&ep;“你是——?”掌柜的问。

&ep;&ep;谢慕贤说?:“我要?见一个姓龙的眼角有疤的男人。”

&ep;&ep;“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人。”

&ep;&ep;“他说?了,我要?是有可以提供的消息,就给京城的和盛堂绸缎庄送信,难道京城还有别?家也叫这个名字?”

&ep;&ep;听他这样说?,掌柜的面色一变,谨慎地审视了他一番后问:“那你是谁呢?我要?如何通报?”

&ep;&ep;“你和他说?,我是岷县谢家的谢慕贤,代?王身边的婢女谢峦枝的哥哥,他两年前找过我,自然就知道了。”

&ep;&ep;“行,我知道了。”掌柜的说?,“你现在住哪?”

&ep;&ep;“东桥客栈。”

&ep;&ep;“我会告诉他的。”掌柜的说?,“你可以走了,回去等消息吧。”

&ep;&ep;谢慕贤还想说?些什么,但想了想又忍了回去,憋了一句:“让他快些,我可等不了太久。”

&ep;&ep;两年前有一个姓龙的奇怪男人找上他,事?情?也很简单,开门见山就问他要?关?于谢峦枝的消息,他虽然有些奇怪和害怕,但看在银子的份上,还是把能说?的都说?了。

&ep;&ep;但其实他平日?也不怎么关?心谢峦枝,知道的也都是些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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