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们快想想办法啊。”他捂着肚子,满头冷汗。

&ep;&ep;陈岭淡漠的垂眸看着他惨白的脸:“你跟周文慧什么关系,你太太为什么离家。你回答了问题,我就想办法。”

&ep;&ep;“给我等着,我要告你谋杀!”祝鹏撑着墙壁自行往外走,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身体里那些恶心的东西,蠕动得越发厉害,恨不得穿破他的肠肚。

&ep;&ep;陈岭转过身来,还是站在原地,嘴里依旧重复着之前的话。

&ep;&ep;随着青年的声音落下,祝鹏摔倒在地面,身体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蜷缩成了虾米,手却固执的伸向前方,抓住门框借力将身体往前挪。

&ep;&ep;吴伟伟从没见过他陈哥这样冷漠的样子,气都不敢大声喘了。

&ep;&ep;他悄悄看了眼脸色同样淡然的江域,脚下移动过去,小声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咱们陈哥其实脾气挺不好的。”

&ep;&ep;一旦失了耐心,下一秒就会从兔子变狼狗,咬死人不见血那种。

&ep;&ep;“是有点凶。”江域饶有兴趣的勾了勾唇,“但也挺可爱。”

&ep;&ep;吴伟伟:“……江哥,我们不一样。”你眼睛肯定瓢了。

&ep;&ep;压抑的气氛中,门铃响了,雀跃的铃声丝毫没有减缓恐怖的氛围。

&ep;&ep;陈岭正想让吴伟伟去看一眼,就听见楼下有人喊道:“祝先生,我是物业的。”

&ep;&ep;吴伟伟跑到窗口,撩开一点窗帘看向楼下,卧槽一声:“李鸿羽带着两个物业一起上门了。”

&ep;&ep;已经奄奄一息的祝鹏,听见这话回光返照,迅速伸展四肢,可还爬出去不到半米,嘴里就发出一声痛喊。

&ep;&ep;“祝先生。”陈岭再一次开口。

&ep;&ep;祝鹏快要疼死了,从脚指头到头发丝,每一处都在尖利的叫嚣,他重重喘了一口气,那点可怜的坚持就要被疼痛给折磨掉了。

&ep;&ep;“周文慧,周文慧是我的情人。至于我太太……我……我……”

&ep;&ep;马上就到重点了,身体突然抽搐,到口的话被尽数咽回到肚子里。

&ep;&ep;眼看着人要不行了,陈岭往祝鹏身上贴了一张符,被印上了黄神越章印,和被咒语加持过的符纸,效果果然比自己从前用的好太多了。

&ep;&ep;藏在皮肉下的东西如同老鼠见了猫,疯狂的往脑袋方向涌动。

&ep;&ep;也就十几秒,甚至更短的功夫,挤入祝鹏五官的泥浆自己流了出来。符火一碰,污秽连片的烧起来,顷刻间化为黑色烟雾,迅速消失在空气中。

&ep;&ep;祝鹏的身体在地上重重地一弹,如获新生般坐了起。

&ep;&ep;陈岭从身上摸出一张卫生纸递给他,示意他擦擦下巴的东西:“让我猜猜,你太太即便不是被你杀掉,也一定是被你给逼死的。因为死的不甘心,她是不是常常在梦中或者生活中纠缠你?你被吓得六神无主,不知从哪里请来法器或者开光的物件,将她困在了雕刻室里。”

&ep;&ep;祝鹏捏着纸巾的手指咯吱作响,颤抖的嘴唇却出卖了他。

&ep;&ep;“如今镇压她的东西消失了,她从雕刻室里逃出来,先杀了周文慧……哦,对了,祝先生知道周文慧是怎么死的吗?她是被水溺死的。”陈岭的音量减小,染上几分阴森,鬼故事说得很有代入感,“她的面部和身体浮肿,惨白的皮肤上已经有了青色的尸斑,指甲缝里黑黑的,是她挣扎时扣到的泥沙。”

&ep;&ep;说得自己都有点怕了,他微微停顿,又补上一句,“你说,她下一次来找你会是什么时候,明天、后天,还是就在今晚呢?”

&ep;&ep;“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祝鹏手脚发软地朝着陈岭扑去,抱住他的一条腿不放。

&ep;&ep;虽然把艺术廊转让了出去,可他一直暗中派人监视着雕刻室内的动向,知道丁骏远最近要找人来看风水,大概率就是眼前这个了,“小兄弟我知道你肯定有本事,你就救救我吧,我给你钱,给你很多的钱!”

&ep;&ep;陈岭把腿抽出来,后退到江域身边。

&ep;&ep;触及到男人的眼神,祝鹏感觉自己的右小臂尚未散去的疼痛又加剧了,瑟缩了下不敢上前。

&ep;&ep;陈岭抬头,在心里冲着老祖宗的后脑勺拜了拜,光靠眼神就能杀敌的人,都是大佬。

&ep;&ep;“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祝鹏惶恐的站在原地,嘴里辩解道,“可我真的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顶多就是道德上有瑕疵……”

&ep;&ep;都这时候了,还不忘为自己开脱,陈岭心里嫌恶:“问题我刚刚已经问过了。”

&ep;&ep;祝鹏把脸埋进手心,搓了几下,颓败的靠在墙上:“你之前说得没错,周文慧的确是我的情人,我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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