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杨莺又忧心忡忡的对杨雁回道:“姐,我觉得这次连叔叔和婶子也救不了我。”
&ep;&ep;杨雁回安慰道:“放心吧,有大哥在,保你没事。”
&ep;&ep;杨莺看了一眼杨鸿。这个向来都很和软的大堂哥能帮她?她怎么觉得不太可能呢?
&ep;&ep;上次爹娘和大哥来二叔家闹事,二叔和二堂哥虽不愿相帮,也实属情理之中。后来二叔还是帮大哥还了账,她也不意外。但是叔叔家吃了这种大亏,大堂哥还要白给她们家十亩地种,她觉得大堂哥为人实在是太好了,简直善良过头了。虽然爹时常念叨,说大堂哥是“心腹大患”,但她一直都觉得爹这说法简直不可理喻。
&ep;&ep;这么想着,杨莺又满是怀疑的看了一眼杨鸿。大堂哥真的能救她吗?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千万表误会这章的内容荒唐呀。
&ep;&ep;明代,挞罚为乡村小学普遍采用的教学方式(也就是体罚小孩纸)。学生犯错严重的话,连家人都要跟着受罚。明黄佐《泰泉乡礼·乡校》中规定:“无故而逃学一次,罚诵书二百遍;二次,加朴挞,罚纸十张;三次,挞罚如前,仍罚其父兄。”
&ep;&ep;所以,黄先生是可以罚杨莺的父兄的。
&ep;&ep;另外,明清小学生入学年龄,多为八岁。明代有的地方官府规定,八岁还不让孩子入学,罚父兄。
&ep;&ep;至于明代能不能男女同塾,这个我说不好。只知道看三言二拍,有些家境好的人家,请了先生后,儿女一起念书是有的。但人家是有血缘的,而且这算是私塾。
&ep;&ep;也有提过女孩儿上村学的。比如莘瑶琴就在村学读书。
&ep;&ep;还有作者之前说过的。李卓吾讲学,听众往往相聚数千人,而且不分男女老幼。不过这个就不是社学性质了。
&ep;&ep;所以,古代能不能男女一起上社学,这个作者掌握的证据不足,说不好。
&ep;&ep;反正这个文是架空,大家就凑合看吧。
&ep;&ep;☆、危机解除
&ep;&ep;杨鸣正在家歇着时,秋吟来叫他,说是杨鹤生辰,做得饭菜多了些,请他一起过去吃。
&ep;&ep;彼时,只有杨鸣一人在家。杨岳去上工还没回来,他是坚持要在家偷懒的。杨莺喊他去了学堂后,周氏便出去打叶子牌了。从来杨鸣、丈夫若不在家,她也便不大在家里,不到杨莺做好饭去喊她回来吃饭,周氏是不会回来的。用杨岳的话说来就是,“一打起叶子牌,就昏天黑地到除了儿子不顾别的。”
&ep;&ep;杨鸣听说是要给杨鹤庆生辰,全然没有半点兴趣,但是想想二叔家里伙食好,他已许久没开荤了,便还是跟着秋吟去了。
&ep;&ep;来到杨崎家后,他并没看到什么丰盛午宴,只见堂弟堂妹和杨莺、小石头围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桌前说笑。除了弟弟妹妹外,还有一个他看到就发憷的人物——焦云尚。
&ep;&ep;焦云尚冷着脸唤他:“鸣兄弟,一起来坐,杨二叔家的茶果还挺好吃的。”
&ep;&ep;杨莺看到杨鸣来,早已吓得不说不笑,只低着头一动不动。
&ep;&ep;杨雁回不由伸手揽过她来安慰,却分明感觉到她一阵颤栗。
&ep;&ep;杨鸣看到焦云尚就觉得不好。焦云尚不喜欢他,总爱找他麻烦,虽然比他小几岁,但是仗着功夫好,从小到大让他吃了许多亏。现在他又跟着焦师父学艺,自打这小子得了假,帮着焦师父传艺后,明里暗里又让他吃了许多亏。他对焦云尚是又厌又怕。
&ep;&ep;焦云尚见他踟蹰,又道:“师兄的传唤你都不听?”
&ep;&ep;杨鸣心里不肯认焦云尚做师兄,最好按年龄排,他做焦云尚的师兄才好,但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ep;&ep;焦云尚看了一眼杨鸣的手,并不叫他坐,只是笑道:“鸣兄弟这手还怪好看的”说着,两根手指捏起他手腕,在众人眼前一晃,“你们看,太阳底下一照,透亮。”
&ep;&ep;杨鸣疼得嗷嗷叫:“师兄,师兄,疼,疼。”
&ep;&ep;焦云尚这才放开他手腕,道:“这是让我爹给教训的吧?”
&ep;&ep;“这倒不是。”
&ep;&ep;焦云尚目中忽然迸射出狠戾的神色来:“胡说,我明明看到了是我爹给教训的。”
&ep;&ep;杨鸣给他吓了一跳,再看这阵势,便明白了什么,只得低头道:“是,是焦师父教训的。我今儿去了村学后,又去了一趟焦师父那里,因打得拳不好,焦师父嫌偷懒了,就……小惩大诫。没动板子。”心里却很不服气。杨莺是他的妹妹,他家里人爱如何磋磨便如何磋磨,干旁人何事?况且,他平日里连话也很少和妹妹说,并没欺负过她,今儿却白白因她挨顿打。怎么瞧这帮人的眼神,错的反倒是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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