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村庄里带回了一个两岁的男孩。

&ep;&ep;那男孩原本是有父有母的,但就因为张良那天路过了他家门口,向他娘讨了碗水喝,最终却造成了他的父母先后自杀,使得他成了一个孤儿。

&ep;&ep;这孩子的父亲因为打仗而失去了两条腿,勉强活下来后生活也变得不能自理,每天只能躺着或坐着,不但不能帮助家里干活,还需要妻子的照顾。

&ep;&ep;于是这个男人的脾气就变得非常的敏感、暴燥、且易怒。

&ep;&ep;更因为他的妻子长得还比较漂亮,使得他的心中非常不安,总觉得妻子会嫌弃他,会有一天抛弃他不要跟着别的男人走了。

&ep;&ep;但其实他的妻子是个很好的女人。

&ep;&ep;心里想的是从一而终,所以即使他残废了,也从来没有嫌弃过他,就连他变得越来越古怪的脾气也忍受了。

&ep;&ep;可是越是如此,男人心里便越是不安,觉得妻子在他面前装出这样的柔顺来是想迷惑他,好让她得到机会逃走,因此对她盯的越来越紧,更对所有与她接触的人都心生防备,认为他们不安好心。

&ep;&ep;他们的家原本就离村里其他人家有些远,因他现在的脾气越来越古怪,尤其是不喜欢别人来他家,渐渐地,村里人也就不会出现在他家附近了。

&ep;&ep;有一天,张良出来闲逛,正好路过他家门前。

&ep;&ep;因为带的水喝完了,便在他家门口歇息了片刻,并且向正好在门口背着孩子干活的妇人讨了一碗水喝。

&ep;&ep;张良的容貌长的极好,三十几岁的年纪又正当年,再加上他温文尔雅的气质,很是容易引起别人的好感。

&ep;&ep;那妇人见到他便脸红了,与他交谈之间难免带上几分羞涩。

&ep;&ep;张良遇到相似的情况太多了,早就见怪不怪,于是淡淡一笑并没有放在心里。

&ep;&ep;但是那男子却在屋里透过窗户将这一切全都看在了眼中。

&ep;&ep;他心中愤怒,却不敢出声驱赶张良,因为张良的衣着气度一看便是贵族,他惹不起。

&ep;&ep;更因为他怕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暴露在张良那样的丰神俊朗之下,被对比的更加不堪。

&ep;&ep;于是他一个人坐在屋里的破草席上,一边害怕,一边愤怒。

&ep;&ep;但他愤怒的对象却不是张良,而是自己的妻子。

&ep;&ep;“不知廉耻的贱人!”

&ep;&ep;他咬着牙心中恨恨地咒骂着自己的妻子。

&ep;&ep;因为这男人呆在屋中,而且很安静,所以张良也不知道这屋里还有一位男主人。

&ep;&ep;他只看到这家人房屋破败,女主人衣衫破旧,生活很是拮据,于是便随手从荷包里摸出几枚铜钱送给那妇人,说是当作喝她一碗水的谢礼。

&ep;&ep;那妇人不肯收下,竭力推拒。

&ep;&ep;这一幕看在男人眼里,更加让他怒火冲天。

&ep;&ep;因为在他的眼里,那两人正在拉拉扯扯。

&ep;&ep;但其实那妇人与张良相互之间却没有任何的肌肤接触。

&ep;&ep;张良是将那几枚铜钱放在喝完水的碗里的,而那妇人在看清了碗里的铜钱后,也只是将那碗推回到张良面前让他把钱拿回去而已。

&ep;&ep;张良看她确实不肯收,便也不勉强,将铜钱又拿回去了。

&ep;&ep;他看到那妇人一边背着孩子一边干活很是不方便,便提出愿意帮她看会儿孩子,等她干完活儿后他再走。

&ep;&ep;那妇人这次没有拒绝,从背上解下孩子交给了张良。

&ep;&ep;这孩子长的肖似其母,是个漂亮又可爱的孩子,张良很喜欢他,便抱着他逗弄了一阵子,直到那妇人干完活,才将孩子还给她离开。

&ep;&ep;这一幕当然又刺激到了男人,所以当张良离开之后,男人便暴发了。

&ep;&ep;妇人听到他的怒吼和辱骂,便带着孩子进屋去向他解释。

&ep;&ep;但是这一次的男人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愤怒。

&ep;&ep;他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她,将她骂成了一个不知廉耻、最下贱、最不堪的女人。

&ep;&ep;他甚至怀疑他们共同的儿子都不是他的种,而是她与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

&ep;&ep;“贱人!□□!你怎么还有脸活着?老子早就知道你想勾搭上别的男人,你嫌弃老子,嫌弃老子是个废人!可是你休想,老子会睁大两只眼睛盯着你,你就是死,也是老子的人……”

&ep;&ep;妇人开始还会哭着解释,但是渐渐地,她不再解释了。

&ep;&ep;她的耳朵里充斥着不堪入耳的咒骂,一颗心只觉得越来越冷。

&ep;&ep;某一刻,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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