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冲洗后,将止血的药粉撒在伤口,然后取了干净的白布给他裹好。

&ep;&ep;张良一动不动,任她作为,看到她手中的匕首光亮锋利,忍不住赞道:“好一柄短匕,看上去不逊于传说中的鱼肠。”

&ep;&ep;林依依抬眼看了他一眼,道:“你又见过鱼肠了?怎么能知道它们孰优孰劣。”

&ep;&ep;“虽没有见过,但可以想象。你手中这一柄虽小巧,但是锋刃光亮且透着锐气,方才切割我的衣物时毫不受力,如切豆腐,让我一下就想到了传说中的鱼肠,如果不是它太短,匕身也没有鱼肠纹络,或许我会认为它就是鱼肠呢。”

&ep;&ep;“它叫刺龟,乃是由天外陨铁所铸,是我的一位师兄送于我防身用的,只不过我平常不怎么用罢了。”

&ep;&ep;林依依将他拉到路边坐下,一边说,一边动手将他的外衫褪下,他的肩上被劈了一剑,有一道长长的伤痕。

&ep;&ep;张良的耳根飞快地漫起一层红晕,脸上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对于林依依的一举一动也十分配合,只在他裸露出肩膀,感受到林依依的目光专注地投射在伤口时,才有些不自在地将头扭到了一边,可是他却觉得那伤处不仅疼,更多的是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让他几乎忍不住想去挠上一挠。

&ep;&ep;林依依用浸湿的布巾清理了伤口,然后是上药、包扎,过程当中当然少不了会偶尔触碰到张良的皮肤,林依依是个现代人,心里又早将张良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此时一心只在为他治伤上,倒是坦坦荡荡。

&ep;&ep;但是张良却不同,说起来,他到现在还是处男一枚,除了林依依,从来也没有对别的女子动过心,可是现在,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鼻中嗅闻着她身上传出的淡淡幽香,那偶尔的碰触,带给他的感受却是十分的强烈。

&ep;&ep;他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只觉得很舒服,以至于让他渐渐地感受不到伤处的疼痛,满脑子只有那柔滑细腻的触感,仿佛透过肌肤传到了他的心头,最后扩散至全身的每一处,让他身如触电只觉得麻痒无比。

&ep;&ep;打好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林依依忽然发现张良有些不对劲,他的身体僵直,还在轻微地颤抖,一片红晕正从他的脖子开始扩散开来,再看他偏着头似乎不敢看自己的样子,林依依有些奇怪起来。

&ep;&ep;难道这么快就发烧了?

&ep;&ep;她皱了皱眉,不应该啊,虽然这个时代的外伤很容易感染发炎,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啊,更何况,还是由她亲手治疗过,上了最好的药。

&ep;&ep;她伸手在张良额头一探,温度正常。

&ep;&ep;可再看看他的脸,很红,鬓角甚至还有汗珠流下。

&ep;&ep;“子房,你怎么了?”林依依有些糊涂了,她伸手一把拉过张良的手腕,探上了他的脉膊。

&ep;&ep;“我,我没事。”张良却将手飞快地收了回去,扭头看向她的时候,目光微微有些躲闪,可是就算如此,林依依还是感受到了他目光中的灼热。

&ep;&ep;虽然时间很短,但是那一探之下,林依依还是探到了那急促的脉动,显示着此时的张良心脏在飞快地跳动着,有力的很,也健康的很,只不过是有些激动而已。

&ep;&ep;再被他那似要将她烧化了一样的目光看着,林依依哪里还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ep;&ep;她忍不住抿了抿嘴,最终却仍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ep;&ep;没想到都这么大年纪了,他却还像个纯情少年一般,居然会害羞,却又毫不掩饰他对自己的渴望。

&ep;&ep;就在张良因为林依依的笑而有些不自在时,林依依忽然伸出左手抓住了他的衣领,然后用力往自己面前一扯,而她自己则是往前一探,两片柔唇一下便贴在了张良的唇上。

&ep;&ep;张良先是愕然地瞪大了双眼,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顿时反客为主。

&ep;&ep;他张嘴含住了林依依的双唇,舌头伸出毫不客气地撬开那两片柔唇探入,然后便是忘情地吮吸舔舐,疯狂地缠上那条小舌,恨不得将其吞吃入腹似的。

&ep;&ep;他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一只放在了林依依的腰后,死死地将她扣在怀里,另一只手却放在她的脑后,将她的头按压向自己。

&ep;&ep;继一年多前那一次疯狂之后,张良又一次的陷入了疯狂,只不过上次因为林依依处于酒醉之中,他纵然是再疯狂、再渴望,心底也仍然保持着一丝清醒,不愿在那样的情况下要了她,因为那是对她的不尊重。

&ep;&ep;同样的,这一次也一样,却是因为时间和地点的不对,让他艰难地压制下了自己的欲/望。

&ep;&ep;她是他的妻子,是他深爱的人,所以,他必须给她一个婚礼,给她一个洞房花烛夜,只有那样,才是对她的尊重,才是爱她的方式。

&ep;&ep;不知道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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