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着,还拍着孟梓婳的肩膀,抬了抬下巴:“梓婳,你说是不是这样?”

&ep;&ep;孟梓婳十分配合的点头,道:“可不是么?以前嫂子在我心里是位十分了不起的女强人,本事大,啥都会,比许多男人都厉害,可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尤其是这两个月,就跟个小孩子似的,越来越爱哭鼻子了。”

&ep;&ep;孟梓婳说完,歪着头想了想,道:“是不是怀孕了都会变成这样?嫂子这么强的人都变成小哭包了,等以后若是我怀孕了,那岂不是要日日以泪洗面?天哟,我家那冷呆子估计要躲得远远的,怕是晚上都不敢回房睡觉了!”

&ep;&ep;孟梓婳话音刚落,九娘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ep;&ep;她嗔怪的瞪了孟梓婳一眼,道:“你这妮子,竟敢笑话我?回头我告诉冷肃,让他好好修理你一番,看你还敢不敢!”

&ep;&ep;“嫂子冤枉啊,我哪敢笑话你?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孟梓婳便笑嘻嘻的去拉住凤歌的手,看向九娘道:“你看你眼眶现在还是湿的呢,小哭包!”

&ep;&ep;九娘又好笑又好气,要不是因为听村里老人说有身孕的人不能打别人,尤其不能打头,会给人带来霉运的,九娘真想将按住孟梓婳揍一顿。

&ep;&ep;不过,好像她们俩说的也没错,自己近两三个月来确实变得越来越喜欢掉眼泪了,真是丢人。

&ep;&ep;九娘郁闷的哼了哼,拿她们俩没办法,便只好夹了一个饺子将嘴巴塞得满满的,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ep;&ep;凤歌见九娘没有再惦记去看那边的情况,便暗暗松了一口气,也开始埋头吃饺子。

&ep;&ep;……

&ep;&ep;“这药有点过猛,不过效果却是很好的,忍着点。”殷漓一边给雷轲上药一边道:“你大腿和腰上的皮肉都被炸开了,连五脏六腑都被伤及……也算你小子福大命大,碰巧我在这里,你才得以捡回一条命。”

&ep;&ep;雷轲被抬回来之时是昏迷状态的,不过在殷漓帮他清理伤口时,被药水刺激醒了过来,现在痛得几度想要晕过去,根本无暇听殷漓在说什么。

&ep;&ep;殷漓说完,又换了一瓶药,当药粉倒在伤口处时,雷轲便又痛苦的叫喊出声:“啊——”

&ep;&ep;殷漓啧啧的摇头,道:“一个大老爷们儿,喊得跟杀猪似的,害不害臊?忍着点,或者拿个什么东西来咬住,别喊那么大声。”

&ep;&ep;楚东阳站在一旁看着殷漓给雷轲上药,听到雷轲的叫喊声,楚东阳便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只鞋,蹲到雷轲面前,一手捏着他的下巴,然后将鞋子塞到他嘴里去,淡淡的道:“这是你自己的鞋,你也别嫌熏人。”

&ep;&ep;说着,楚东阳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发出“呜呜”声的雷轲,道:“你忍着点!别喊出声来吓着我媳妇儿。”

&ep;&ep;雷轲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ep;&ep;“好了,上好药了。”殷漓拿着药瓶边往土狗那边走,边对楚东阳道:“为防止土狗也喊出声,是不是先将他嘴巴堵住?”

&ep;&ep;楚东阳微微挑了一下眉,然后二话不说,捡起雷轲的另一只鞋子朝土狗走去。

&ep;&ep;小岩他们几个一直守在一边,因为担忧雷轲和土狗的伤势,怕他们伤得太重扛不过去,心里十分焦躁不安,听到雷轲痛苦的叫喊声,更是让小岩他们的心都揪了起来。不过方才听到殷漓说能救回他们两人的命,心里才稍微踏实一些。

&ep;&ep;小岩看到楚东阳将雷轲的鞋子塞进去土狗嘴里时,竟忍不住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心里忽然一乐。

&ep;&ep;土狗这人有些小癖好,比较爱干净,若是知道楚东阳将雷轲的鞋子塞到他嘴巴里,恐怕恶心得几日都吃不下东西。

&ep;&ep;“可以上药了。”楚东阳将鞋子塞进去之后,又拍着手事不关己的站到一旁去。

&ep;&ep;殷漓瞥了一眼土狗,他依旧昏迷着,嘴里叼着鞋子,模样看起来十分滑稽,殷漓也忍不住咧着嘴乐了。

&ep;&ep;“这味儿真是够呛。”殷漓笑呵呵的说着,便开始给土狗清理伤口。

&ep;&ep;土狗身上的伤比雷轲更重,殷漓方才在检查他伤势时,表情便有些凝重,甚至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保住他性命,现在只能姑且试试了。

&ep;&ep;“哟嗬,这家伙居然没有醒?”小岩有些难以置信的凑到前面去,看了一会儿,然后抬头问殷漓:“殷神医,你给他们俩用的是一样的药吧?咋咱雷老大在你刚上药时就被痛醒了,还叫喊得那么大声,土狗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ep;&ep;殷漓的表情依旧凝重,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土狗的伤势比较重些,现在是昏死状态,暂时不会醒过来,先观察两天看看什么情况吧!”

&ep;&ep;殷漓不想说什么听天由命看造化之类的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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