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基地,有没有想过,再继续留下来?”

&ep;&ep;看守员摇头。“保平基地已经变成历史,没有人会遗忘它,我得回家娶媳妇朝前看了。”

&ep;&ep;下午看守员没有午休,马不停蹄的带他们去训练场。

&ep;&ep;虽然他之前说过训练场大,可杨光不知道它是这么大!

&ep;&ep;一望无际的平原,简单就是个自然的训练场,而营盘前密集的森林,也是绝佳人的训练地点。

&ep;&ep;“长官,我们要是算上这个训练场的话,得多大面积啊!”

&ep;&ep;看守员肃然起敬的讲:“这里本来是个高岭,但被日方的炮弹炸平了,后保平基地修缮,便干脆把它变成今天这样了。”“好了,这里就这么大,靳中校,你们什么时候来接收?”

&ep;&ep;杨光和李诚都看向靳成锐。

&ep;&ep;靳成锐没有明确时间。“到时会有专人来接收。辛苦你了同志。”

&ep;&ep;“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

&ep;&ep;杨光他们没有在新基地停留,当天下午就返回帝都。

&ep;&ep;看着后视镜仍敬着礼的看守员,杨光感叹的讲:“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保平基地都不在了,他这个兵还在。有时一些事情真没有个明确的定义。”

&ep;&ep;“保平基地一直都在,在他心里。”

&ep;&ep;“哎,长官,突然发现你这句话还像是人话。”

&ep;&ep;靳成锐睨了她眼,低冷的讲:“对长官不敬,一百个俯卧撑记帐。”

&ep;&ep;“长官,原来你还赊帐的。”

&ep;&ep;李诚:……

&ep;&ep;这次走的不是国道,是条非常偏僻的近路。

&ep;&ep;在天黑的时候,他们在路边的一个小村子停了下来,打算在这里借助一晚。

&ep;&ep;村子不大,大概二十户左右。

&ep;&ep;赶着羊回来的大爷看到他们这三个穿制服的,十分热情的问:“几位同志,你们是来借缩的吗?”

&ep;&ep;大爷莫约六十多,头发苍白,牙也不见了,下巴留着撮小胡子,像个老先生,可他给人的精神面貌很好,看得出来他还很健康。

&ep;&ep;“老爷子,我们确实是想在这里借缩一晚。”李诚忙应着,跟他说明情况。

&ep;&ep;听到他的话,老爷子似乎陷入了回忆。“保平啊,我知道,那时候还跟他们一起打侵略者呢。”老爷子很开朗,打量他们几个乐呵呵的讲:“你们都随我走吧,家里还有几间空房,做为回报你们要陪我说话。”

&ep;&ep;“好,老爷子你先走。”杨光很爽快的答应,跟他一起走。

&ep;&ep;李诚打开后座车门请首长进去。

&ep;&ep;靳成锐摆了摆手。“小李,你开车跟着。”

&ep;&ep;“是。”

&ep;&ep;跟着老爷子走进村子里,入眼是一片一片的绿色水稻,还有几个村民正背着个什么东西在散水。

&ep;&ep;现在是黄昏正浓的时候,倾斜的余阳能很清楚看到许多东西飞来飞去。杨光伸手挥,想把头顶的东西赶跑。

&ep;&ep;老爷子笑着讲:“娃子,这些是稻飞虱,现在稻谷正抽穗,村民都忙着打药除害。”

&ep;&ep;“老爷子,你怎么这么大年纪还出来放羊啊?”杨光见赶不跑就不赶了,看白发苍苍身体干瘪的老人。“这里的山都很崎岖,怎么没人陪着。”

&ep;&ep;“没事没事,我还能行,这里的山不算什么,而且也对这里熟悉。”

&ep;&ep;杨光琢磨的想了想,他说和保平基地的战士打过侵略者,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老爷子,你今年贵庚?”

&ep;&ep;“贵庚?你是不是问我多大?”老爷子摸了下那小撮胡子。“我今年八十七了,想那会儿我还是个穿开裆裤的野小子呢。”

&ep;&ep;八十七?杨光吓了跳。

&ep;&ep;靳成锐静静的听着,听他们一老一少聊那些快被人遗忘的历史。

&ep;&ep;没走多久,老爷子指着一栋三层的新楼讲:“瞧见没有?儿子去年刚给我盖的新房子。”

&ep;&ep;“老爷子,你儿子真厉害,他现在应该在做农活吧?”杨光瞧着那新房想:这可是独立别墅啊,在帝都没个几千几百万下不来。

&ep;&ep;老爷子叹了口气,似乎说到什么伤心的事了。“早不种农活了,他们都在外面打工。”“你们先进去坐,我把小羊赶圈里去。”

&ep;&ep;“哎,老爷子你慢点。”杨光笑眯眯的应着,新奇的打量四周,刚要和长官说话,就见他帮着老爷子去关羊了。

&ep;&ep;李诚把车停在坪里,连忙去帮大爷,让靳成锐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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