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有个什么漏网之鱼。
&ep;&ep;在他们忙着拍照时,靳成锐扫视一圈卧室和办公室,最后视线停在桌下的碎纸机上。
&ep;&ep;碎纸机在办公室很常见,并没什么稀奇。
&ep;&ep;靳成锐望着闪着红色显示灯的碎纸机,走过去把插头拔掉,用军刀从拼合隙中将它撬开。
&ep;&ep;看到他动作,杨光凑过去好奇的问。“长官,难道我们要玩拼图吗?”这工作量可不是一般的巨大。
&ep;&ep;靳成锐没看她,撬开一些用手掰开。
&ep;&ep;哗啦一响,塑料做的碎纸机被他掰破,里面的碎纸泄了一地。
&ep;&ep;在像雪花一样的碎纸片上,还有一桑碎了三分之二的纸。
&ep;&ep;看到这个杨光惊讶的去拿,却晚了一步。
&ep;&ep;靳成锐捡起那打纸,抖了下便给韩冬。“拍照,原件带回。”
&ep;&ep;------题外话------
&ep;&ep;香瓜加了个班,来个大章,各位妹子们情人节快乐,单着的瓜滚去工作tat~
&ep;&ep;☆、第十章今晚去我那睡
&ep;&ep;像这种重要证据,都是会保存两份的,是以防在回程的时候碰到什么麻烦,损坏或是牺牲被敌人夺去,所以这两份都是分别由两个人保管。
&ep;&ep;韩冬每页拍完后,把原件了杨光。
&ep;&ep;杨光也没看,直接塞进衣服里。
&ep;&ep;在他们把这栋大楼所有有用的东西都拍过照后,当地武警官兵也到了。
&ep;&ep;靳成锐和他们做了交接,便带人回去。
&ep;&ep;尤英铭看他们头也不回的走掉,内心一片酸涩,这种感情说不出来,感觉没面子又想与他们结交,很复杂矛盾。但没让他矛盾多久,军区医院传来两张病危通知单,让他无暇再想这些。
&ep;&ep;而回到基地的杨光,把资料交上去回宿舍后,摘下头盔看到手上干枯的血迹,怔若所失。
&ep;&ep;金丁也算是个可怜蛋,每次见他都是在炮灰,这次他叫得像杀猪似的,哭天喊地连妈妈都喊了出来,好不容易给他止住血,并且已经到达直升机门口了,还被人爆头,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晚点去,让他死得痛快些。
&ep;&ep;杨光叹气,甩甩头,解下装备脱掉防弹背心,找出干净的衣服去洗澡。
&ep;&ep;不管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她的责任就是救人,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去帮助他们,让战友活着。如果再来一次她也还是会救他,这会让她心安,没有负罪感。
&ep;&ep;洗完澡的杨光出去晾衣服,看到外面还是黑沉沉的天空,看了下时间。
&ep;&ep;现在才凌晨四点,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
&ep;&ep;这夜似乎有点漫长。
&ep;&ep;杨光没有睡意,可能和金丁还有那么牺牲的特警队员有关。她靠着扶手眺望远处,任冷风肆意她的身体。
&ep;&ep;她想清醒下,挼一挼自己的思绪。
&ep;&ep;在她想得入神时,靳成锐拿着脸盘上来,里面装着刚刚洗干净的作战服。
&ep;&ep;看到她靳成锐没有意外,把衣服晾好走过去,站在她的面前。
&ep;&ep;杨光仰头望他,眼珠转了转,平静的讲:“长官,你挡住我的光线了。”
&ep;&ep;“在想事儿?”靳成锐往旁边一站,和她一样靠在天台的护栏上。
&ep;&ep;“长官,我想问你件事儿。”
&ep;&ep;“说说看。”
&ep;&ep;杨光扭头看他。“你的官真不是走后台买来的么?”
&ep;&ep;靳成锐:……
&ep;&ep;把她搂进怀里,替她挡住一些风的靳成锐随意的问:“你觉得我不够格当战狼的指挥官吗?”
&ep;&ep;“不是。”杨光往他怀里靠了靠。别说,真有点冷。“长官,我在想,一个敌人造成的伤害是可预测的,伤亡、比重,我们应该通过怎么样的方法以最小的损失取得最大的胜利,我们战前准备往往是几天、几个月,就为在那次战役里凯旋归来。”
&ep;&ep;“嗯。继续说。”
&ep;&ep;“但一个领导干部所造成的伤害,往往是不可测的,无法估量,就像喜欢对设计师指手画脚的老板,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不符合时下潮流,不符合美学,违背设计师的意愿做着自以为是的事。”杨光绕了个圈,没有明说。对于路荣她是讨厌的,可她知道如果自己这么说了,那位急着想立功的警察就会黯然收场,可是不说出来她又憋着难受。
&ep;&ep;“老板与领导干部不同,与指挥作战的人更不同,他们是拿士兵去试水,就像一个新人狙击手,打出五十枪才打中一发,可他们现在浪费的不是子弹,不是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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