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零蛋他们想的那么狼狈,此时他们除了站岗的都安静的坐着,看着他们的军医手术。

&ep;&ep;杨光让刘猛虎趴在地上,让队长打着手里筒,然后将手术刀一一摆出来,动作从容镇定,看不出一丝紧张和其它情绪。

&ep;&ep;做好手术前准备,杨光把吗啡粉涂在他伤口,对他讲:“虎狼,吗啡粉只能缓解表层的疼痛,现在我需要从你的肩膀里面把子弹取出来,会有点疼,但你必须给我忍着。”

&ep;&ep;“没问题,你来吧。”刘猛虎把围巾往上拉,嘴住,一脸视死如归的样,让杨光和韩冬他们忍俊不禁。

&ep;&ep;见他准备好,杨光戴上手套开始为他动手术,集中精力的她面无表情。

&ep;&ep;旁边休息的卢希亚人,见他们都看着那个医生和伤员,偷偷的往后爬,待爬进树影后面起身就跑。

&ep;&ep;“俘虏跑了!”刘猛虎是唯一一个看着外边的人,他开始注意力都在杨光的刀子上,想着会有多疼,后面感觉没他想像中的严重,眼神一下就看到那个偷偷摸摸跑掉的黑影。

&ep;&ep;听到他的吼声,杨光按住想要跳起来追的刘猛虎,在韩冬和晨曦追出去后继续手术。

&ep;&ep;“啊!——”被按住的刘猛虎突然像小女生似的尖叫出来,额头上唰唰冒出豆大的汗珠。

&ep;&ep;聂勋没有去追人,他帮着杨光紧紧的押住刘猛虎下半身,怕他跑去追俘虏或是疼得不手术了。

&ep;&ep;刘猛虎是真的疼得不想继续手术了,他大叫的想把杨光推开,却被一只如铁锤般坚实的手按住。

&ep;&ep;杨光没有看长官,在远处传来打斗的声音中,镇定的用镊子夹出子弹,再用事先准备好的鱼勾和鱼线把伤口缝合。

&ep;&ep;而疼痛似毒品蔓延骨髓的刘猛虎,似乎连吗啡都失去了作用,在杨光缝合时发出惨烈的叫声。

&ep;&ep;远处站岗的厉剑想:猛虎,再忍一忍就过去了。

&ep;&ep;徐骅想:这叫声真*。

&ep;&ep;陈航想:怎么和小女生似的,猛虎不是挺硬汉的吗?

&ep;&ep;高博想:果然真人不露像。

&ep;&ep;杨光替刘猛虎缝了八针,她看到不断冒出血液的躯体疼得抽搐,在剪断鱼线时也松了口气,但事情还没完,她把血迹擦干,涂上消炎药和吗啡,再用止血贴把伤口封住包扎好。

&ep;&ep;吗啡能很好的止痛,但是注射体内容易造成依赖性,因此杨光都是携带方便保存的外用粉沫,通常情况下它都能帮到很大的忙,动手术例外。

&ep;&ep;等把一切搞定,韩冬他们也押着人回来了。杨光看了下那个卢希亚人,疲惫的坐到地上,安慰呻吟的刘猛虎。“虎狼,子弹已经取出,伤口也缝合了,这是好事,别气丧的脸。”

&ep;&ep;刘猛虎想他刚才丢脸丢到家了,他需要静静,而且肩膀上的伤口实在太疼了,像被人挖了块肉去,不对,比挖块肉还要疼!

&ep;&ep;杨光脱掉沾满血的手套,把手术刀用纸巾擦干净再消毒放回去,便见面前多了条白色的帕子。

&ep;&ep;她顺着帕子抬头,看到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长官,立即扬起笑脸,夺过手帕就装口袋里,接着用衣袖胡乱擦了把脸上的汗。

&ep;&ep;这么干净的手帕,她才不想这么糟蹋了。

&ep;&ep;她脸上本来有点血迹,加上战斗中飞贱的泥士和不知哪里蹭上的污渍,现被她袖子这么一扫,顿时变成了大花脸。

&ep;&ep;靳成锐扬眉,从她口袋里把帕子拿出来,按住她脖子把她脸擦干净。

&ep;&ep;回来的韩冬看到被长官强行按住的杨光,都识趣的押着俘虏远远呆着,想现在的女孩就像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回家就被爸爸?不对,下一刻就被长官压制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

&ep;&ep;靳成锐把她脸擦干净,把帕子塞到她手里就讲:“补上妆。”

&ep;&ep;“是!”

&ep;&ep;这个补上妆当然不是那个妆,是用黄绿黑油彩把脸涂脏一点。开始他们都没有上妆,是因为在城市作战,现在看来不尽然了。

&ep;&ep;看到过来的长官,韩冬起身迎上去,望着俘虏问:“狼头,开始审问吗?”

&ep;&ep;靳成锐用眼角瞧了俘虏,便犀利的眺望喧哗的城市。“没有必要。”

&ep;&ep;“啊?”韩冬不解。

&ep;&ep;“这里的人早已习惯战争,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响,加之他们还没停歇,说明他们在找人。”只有足够重要的人消失,他们才会放弃毒品带来的快乐,从床上起来。

&ep;&ep;这么说,这个俘虏就是贝拉克?韩冬看着长官,想知道他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ep;&ep;“狼头,既然这样他留着也没用,不如干脆杀了?”杨光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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