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我不想这么干。”杨光仍旧不怎么在乎的样。她还在想着之前掉坑的事呢。有那么一次之后,她算是知道战友们有多“爱”她了,回去后她得好好“爱”回去才行。
&ep;&ep;“但是我走不动了!我受伤了!”贝拉克耍大爷脾气的不走了。
&ep;&ep;杨光没有停下来,慵懒的留下句。“贝拉克,如果你离开我们五米,我们就会把枪口都对准你,别怀疑我们的水平,打死你绰绰有余。”
&ep;&ep;被她这么一恐吓,贝拉克见他们都走了,没有一个人反头看他,内心激烈挣扎,最后他认命的跑上去。
&ep;&ep;余光看到他跟上来,杨光哼笑了下。果然没这胆识。
&ep;&ep;因为战狼他们,贝拉克走了人生中最长的一次路,他们走过荒芜人烟的马路,就那么一直走一直走,让他觉得永远都到不了尽头。
&ep;&ep;这对他来说是项不可能完成的事,可当他远远的看到熟悉的城市时,差点热泪盈眶。他很想抱住爸爸的腿,说他做了件天大的事。
&ep;&ep;现在时间还早,天还没亮,靳成锐望着那座与蒂瓦天壤之别的城市停了下来。
&ep;&ep;“贝拉克,你要怎么带我们进去。”靳成锐视线一转,谢着脸被烧伤的贝拉克。以他现在这个样子进去,肯定会引起轰动,更别说再带着他们。
&ep;&ep;被他锋利的眼神一看的贝拉克,莫名的紧张起来,哆嗦的讲:“我在这里有个自己人,他会帮我们。”
&ep;&ep;“可靠?”
&ep;&ep;“绝对可靠,我救过他的命!”
&ep;&ep;看他信誓旦旦的样,杨光他们连三成都没信。“我想这整栋城市都在你父亲的人的监控下,进去的时候最好也别让其他人看到。”
&ep;&ep;贝拉克突然想起什么,兴奋的手舞足蹈。“我小时候常偷跑出去玩,知道条小道,那里很少有人走,现在这个时候更加不可能有人在那里。”
&ep;&ep;“带路。”靳成锐有力两字,决定下一步怎么走。
&ep;&ep;杨光和韩冬他们相互看了眼,便跟着贝拉克走,原本抱在手里的枪也握在手中,手指扣在板机上。
&ep;&ep;贝拉克不知道他们的变化,似还把他们当成朋友,一路上都在说他小时候的事。
&ep;&ep;“我最讨厌我的后妈了,她总是对我管东管西,而且经常在我爸爸面前说我坏话。”“等我接手我爸爸的位置后,我第一枪就要打死她!”
&ep;&ep;贝拉克说到要杀他后妈时,很是稀松平常,似乎这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ep;&ep;杨光听了想:就你这样,伊尔会让你接班,不是碰鬼就是撞邪。
&ep;&ep;“我知道我现在还不能这么做,虽然她很讨厌,我还是要叫她妈。”贝拉克今年三十二岁,可娇纵的性格像个十七八岁的孩子。他数落着家里的谁谁,并恶狠犯的诅咒他们。
&ep;&ep;听他不停说的杨光想他怎么不口渴,要是他等下要水喝,她的才不给他。
&ep;&ep;贝拉克很神奇的一直没有问他们要水,可能是凌晨的气候并不高的原因吧。
&ep;&ep;在贝拉克的带领下,战狼走上一条羊肠小道,他们所有人都一直保持高度警惕,根本无人再听他说话。
&ep;&ep;“我们马上就到了,看到前面了没有?从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可以到我家。”贝拉克还在那里讲。
&ep;&ep;注意四周的杨光突然感到有人靠近,她抬枪看到前面出现的人,见他慌忙拿起枪,抢先一步将他击毙。
&ep;&ep;他们的枪除了刘猛虎的不能装消暗器之外,其它的都有装,所以杨光击毙的这个人只是软软的倒下,并未发出太大声音。
&ep;&ep;韩冬带着徐骅迅速跑上去,把人翻过来。
&ep;&ep;“狼头,是个民兵。”韩冬向靳成锐汇报。
&ep;&ep;靳成锐扫了眼民兵,看向贝拉克。
&ep;&ep;贝拉克一被他望着,不用他问就哆哆嗦嗦的讲:“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他们想从这里偷跑出去。”
&ep;&ep;“跑出去做什么?”靳成锐紧逼的问。“这里方圆五十里没有人烟,他要去哪里?”
&ep;&ep;“恩迪利有个传统,不可以在城市里卖淫,所以在这里的两公里外有个地下酒吧,专门做这档子生意。”
&ep;&ep;“看来你知道的挺多的。”徐骅调侃的讲:“不过这规定还是第一次听,新鲜。”
&ep;&ep;“这是我们恩迪利的传统!”贝拉克很生气,因为他觉得他在侮辱他的祖国。
&ep;&ep;徐骅收到队长的眼神,耸了耸肩没再说话。
&ep;&ep;韩冬让陈航和高博两人把人处理一下,确定他们短时间内找不到尸体才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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