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是她掌控之下的小金丝雀。
&ep;&ep;姐姐程苏然挣扎了一下,有点不安。
&ep;&ep;锁代表着铐住,就如同她此刻的身份,只是金主手中的玩物。四个简简单单的小字看似含着宠溺,实则是屈辱,像一记耳光抽在她脸上。
&ep;&ep;可是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ep;&ep;江虞松开手,抬头,温柔地望着她笑,喜欢这个礼物吗?
&ep;&ep;她把话咽下去,乖巧道:喜欢。
&ep;&ep;两颊浮起了小梨涡,一张娇俏的小脸明艳动人。
&ep;&ep;江虞微眯起眼,目光落在那片唇上,似是被攫引,一点一点靠了过去。彼此交织的香气像蒙蒙细雾,不知不觉渗透进呼吸。
&ep;&ep;唔
&ep;&ep;比刚才更轻,如羽毛落在水面。
&ep;&ep;程苏然浑身僵硬。
&ep;&ep;小朋友江虞很快放开了她,似笑非笑地搭着那根系带,做出要抽开的样子,姐姐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ep;&ep;第5章
&ep;&ep;温度透过真丝料子传来,程苏然抖了一下,慌乱之中她抓住了那只手,感觉不对,又触电似的缩回来。
&ep;&ep;心里想着不能拒绝,却做不到完全接纳。
&ep;&ep;可是金主的耐心有限。
&ep;&ep;她只是个被包养的小情人,没有自主权,姐姐已经对她很好,很迁就她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未免有点不知好歹。
&ep;&ep;我会努力的。程苏然挣扎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说完咬了下唇,与江虞对视。
&ep;&ep;清透纯净的眼眸里写满了真诚。
&ep;&ep;她真的会努力。
&ep;&ep;至少今晚适应得比昨晚好多了。
&ep;&ep;女孩低着头,散乱的发丝疏疏落落垂下来,尖巧的小下巴像奶糖,或许品一下,会是甜的。
&ep;&ep;江虞越看越喜欢得不得了,心亦是痒痒,噢,怎么努力?
&ep;&ep;她想逗她。
&ep;&ep;又不忍逗她。
&ep;&ep;两种情绪碰撞,冰火交织。
&ep;&ep;我程苏然张了张嘴,望进她深如寒潭的眼睛,窥不见底,只有自己的脸,倒映在乌黑的瞳仁中间,无比清晰。
&ep;&ep;她微微低头,凑到江虞唇边小心地吻了一下,动作有些笨拙。
&ep;&ep;江虞被她这副生涩的模样哄得心口发热,眼里笑意收不住,只能由着自己暂时放过小朋友。
&ep;&ep;乖,唱首歌。
&ep;&ep;姐姐想听什么?
&ep;&ep;上个月二十八号,八点十五分左右,你唱的那首法语歌。
&ep;&ep;程苏然一怔,仔细想了想说:是冬日花园吗?
&ep;&ep;原来叫这个名字。江虞指尖勾起一缕发丝缠绕,凑到鼻尖轻嗅,是清芬的鸢尾香。
&ep;&ep;很少有客人会记得歌手唱过什么歌,通常是唱完就忘了,印象深刻的最多在脑海留存一两天。可是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这人竟然还能记得日期,精准到分钟
&ep;&ep;程苏然有种被关注的紧张感,还有一点点惊喜,很淡,仓促闪过。
&ep;&ep;好。
&ep;&ep;那首歌原名《JardinD'hiver》,译作冬日花园,浪漫富有情调的曲子,简单优雅的歌词,她早已烂熟于心,一个人的时候唱过许多遍。
&ep;&ep;她清了清嗓子,低声唱道:jevoudraisdusoleilvert
&ep;&ep;是某个冬日的午后,阴云沉沉,细雨如丝,她穿着长长的碎花裙子走在街头小巷,步入枝叶凋零的花园,想象它阳光明媚。
&ep;&ep;没有原唱那种慵懒磁性的嗓音,却有着少女独特的清润温和,像甜白葡萄酒。
&ep;&ep;那晚她穿了一条暖色碎花裙子。
&ep;&ep;江虞在楼上俯视她。
&ep;&ep;舞台是一池清水,她是浮在水面的小茉莉,伸手可摘。
&ep;&ep;姐姐?
&ep;&ep;少女的声音近在耳侧,一只素白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我唱完了
&ep;&ep;江虞收起思绪,含笑望着她,眼中流露出赞赏之色,很好听。学过法语?
&ep;&ep;嗯,我是法语专业的。
&ep;&ep;程苏然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轻轻咬了下唇,双颊似乎更红了,小声说:姐姐还有喜欢的歌吗?只要我会唱都可以。
&ep;&ep;小梨涡害羞地陷下去,浅浅的,甜的。
&ep;&ep;你唱什么,姐姐就喜欢什么。江虞贴近耳边低声说,殷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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