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也不好解开来。

&ep;&ep;赵骥粗糙手指摩|挲她的脸颊,拭去她的泪水,道:“本王事情还没弄完,今天本该直接回府,就是为了看你才绕远路,你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都不知道王爷有多想你,你可好,天天待在屋里,连门都不出。”

&ep;&ep;施娢边流泪边打嗝喊着王爷,饱|满雪胸颤颤的发着抖,像洒糖的棉花,束在胸衣中,对赵骥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咬一口都不解饿。

&ep;&ep;赵骥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问:“要是真担心王爷,那就来摸|摸王爷是不是瘦了,要是没瘦,就说明王爷最近都好好的。”

&ep;&ep;她哭道:“王爷瘦了。”

&ep;&ep;赵骥笑了笑,道:“本王都不知道本王瘦了,你摸一下脸就摸出来了?”

&ep;&ep;话是他先说的,施娢回他一句,他又顶回一句,摆明了要故意惹恼她。

&ep;&ep;但施娢眼泪仍是顺着面颊往下流,泣不成声道:“妾知道的,王爷身上是什么样,妾都知道的。”

&ep;&ep;赵骥手倏地握紧她纤细的胳膊,又慢慢松开,道:“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行吧,你说瘦了就瘦了,本王回去多吃点,免得没两天就要被你嫌弃。”

&ep;&ep;施娢靠在他怀里哭泣,赵骥的手轻轻顺着她纤细的脊背,夜里的灯光昏黄,氤氲出温暖,他突然想她的避子汤停了多久,是不是该给个名分?

&ep;&ep;否则她这么喜欢他,他却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像那些欺骗小姑娘的无耻之徒?

&ep;&ep;第21章能干

&ep;&ep;施娢哭得久,哭到最后,又慢慢睡了过去,她手指微微蜷缩,伏在赵骥的腿上,粉润的面颊白里透红,睫毛还沾着泪珠。

&ep;&ep;赵骥的大手轻轻安抚着她,让人端盆热水过来,拧干帕子给她轻轻擦去脸上泪液。

&ep;&ep;等她早晨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梨园。

&ep;&ep;她坐在床上,看着稍微熟悉的环境愣愣发呆,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老嬷嬷就过来道:“覃姑娘醒了,王爷待会会回来,厨房熬的清粥正温着,可要用早膳?”

&ep;&ep;施娢回过神,轻轻点了点头。

&ep;&ep;她好一阵子没睡过安稳觉,陡然间一觉到现在,反而还有些困倦。

&ep;&ep;窗外天色微沉,是要下雨的征兆,昨晚绣的那块布赵骥也带过来了,放在罗汉床的木匣子里,施娢在用早膳,赵骥跨进里屋。

&ep;&ep;他似乎一宿没睡,身上的衣服也没换,施娢手里捧碗粥,立马看到他袖子下一丝不太明显的深色血迹,微抬起头愣道:“王爷手怎么了?”

&ep;&ep;赵骥也看到了,他皱起剑眉,说了一声无事,让人备水,回里屋换了身衣服出来。

&ep;&ep;施娢轻抿唇,转头,让嬷嬷添双筷箸。

&ep;&ep;“这两天没什么大事,只是抓了几个嘴硬的,”赵骥换了身玄青常服,坐到紫檀木圆桌边,“那群人也算是忠心,什么也不肯说,晕了过去,本王就回来了。”

&ep;&ep;施娢微顿,知道他抓的该不是什么普通人,她心中斟酌,放下手中的碗,重新给他盛碗粥,问:“王爷的事都处理完了吗?”

&ep;&ep;赵骥没说,他接过碗,笑道:“昨晚哭得就差没变成水,今早倒是好些了。”

&ep;&ep;施娢轻咳嗽一声,拿起象牙筷箸,给他夹个油炸果子放进碟中,道:“王爷要是总提那些事,那妾就不同你说话了。”

&ep;&ep;他们自然围坐在紫檀木圆桌旁,赵骥喝了口粥,让伺候的人下去,道:“本王都不想说你,你这些天都在做什么,侍卫总不见你出门,大夫说过你不能经常闷着,在梨园走两圈也不会碍到谁。”

&ep;&ep;施娢只是道:“天热,不怎么想动弹。”

&ep;&ep;“大夫说你小时候经常倒药不喝,现在长大了连动一动都不愿意,以后身子迟早要坏,别说是给本王生儿育女,你就算能把你自己护得好好的,本王都欣慰了。”

&ep;&ep;施娢耳畔发红,说不出狡辩的话,便道:“那王爷呢?王爷最近怎么样?听说陛下半个月前微服私访,那事情岂不是都要堆在王爷身上?”

&ep;&ep;赵骥一顿,道:“忙是忙些,只是没料到陛下会在离开前去找一趟施娢,女色是过眼云烟,男女之情本王也不想评议,他倒是心安理得,分不清是非。”

&ep;&ep;施娢心一惊,道:“大抵是陛下想和施家偷偷商议政事,所以借着别人的名义,戏文里都这么写。”

&ep;&ep;赵骥不置可否,咬了口油炸果子,说:“旁的事本王管不着,陛下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你也少听些戏,都是假的。”

&ep;&ep;皇帝不好朝政,真想谈政事,在皇宫三两句就能交代清楚,特地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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