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告密。

&ep;&ep;赵骥快速翻完了一本,嗤笑出声,道:“除了爱哭这点像你外,这一看就是照着施太师那孙女来的,还爱一个书生爱得死去活来,倒也是胆子大,写得不错。”

&ep;&ep;施娢这才发觉那股隐隐约约的熟悉感来自哪,不禁脸热了下,夺过他手里的书,道:“女子名节比男子重要,就算王爷不喜欢施小姐,也请王爷勿要胡言。”

&ep;&ep;“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的手放在她细腰上,“听嬷嬷说你最近想出京一趟?”

&ep;&ep;施娢心一紧,慢慢点头道:“干爹说母亲祭日快到了,要去祭拜母亲。”

&ep;&ep;“还是别去了,明年本王再陪你,”赵骥突然想起了什么,“本王似乎没听你提起过你母亲,她和你干爹是朋友?”

&ep;&ep;施娢嗯一声,道:“今年第一次来京城,总归是要去拜拜,她在很久前就没了,干爹总不在妾面前提起她,妾也不太了解别的。”

&ep;&ep;赵骥提了她的伤心事,忽顿一会道:“等以后本王帮你查查她,像你这般容貌,她该是不差的。”

&ep;&ep;施娢连忙道:“用不着,干爹是怕妾伤心才不提的,妾也不想听以前的……”

&ep;&ep;她紧张得胃里泛恶心,捂嘴俯身干呕两下,赵骥一惊,将书放在一旁,轻拍着她的后背道:“怎么了?是冷茶喝多了?”

&ep;&ep;第25章想逃

&ep;&ep;床榻上的幔帐被挂在两侧,檀色幔帐轻轻垂下,施娢捂唇干呕了好几次。

&ep;&ep;她像这样已经有些时日,今天尤为厉害。

&ep;&ep;赵骥以为自己带回来的东西不干净,她是吃坏了肚子,沉着脸色也没说话,手轻轻顺着她的脊背,让她舒服些。

&ep;&ep;他的侍卫都谨慎,除了源头也没别的地方能下毒,赵骥还想明天大清早就领兵去看看那家店到底是怎么做的,大夫就匆匆赶过来。

&ep;&ep;上次给施娢看脚的大夫只擅长战场上的伤,对帮女子养身只懂皮毛,赵骥便特地找了另一个过来。

&ep;&ep;新大夫还以为出了人命关天的大病,背着药箱一路跑过来,就没停过,一眼就看到床上有一个弱女子,趴在赵骥腿上,脸色发白,看起来很不舒服。

&ep;&ep;王府中不说全部人都知道赵骥养了宠儿,但至少在赵骥身边待的下属,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大夫硬着头皮上前,面色凝重,半跪在地上,说句姑娘伸出手来,心里只求她别出什么治不了的大病。

&ep;&ep;屋外冷风习习,窗边夜色搅和在明亮月光中,大夫忽然咦了一声,抬头问道:“姑娘最近是一直都这样?是不是会吃不下饭?”

&ep;&ep;施娢疲惫应一声,赵骥手一顿,皱眉道:“她可是吃坏了肚子?要不要让厨房备点汤药?”

&ep;&ep;他又看向施娢,眉皱得更紧,道:“你也是,身子不舒服怎么不说?白白熬到现在,到时候要是浪费了治病时日,你以后还得吃更多的苦……”

&ep;&ep;施娢眼里冒出委屈的泪花,赵骥平常见她这样,定是什么脾气都没了,但她身子本来就不如常人康健,赵骥都觉得她这是仗着他的宠爱要他命根子,压着薄怒就已经是他的底线。

&ep;&ep;大夫连忙打断他道:“王爷勿怪,覃姑娘这是有了一个月身孕,身子反应有些强,多喝几味安胎药也就好了。”

&ep;&ep;赵骥一句以后提什么给本王生儿育女被硬生生堵在喉咙里,施娢亦是愣然,她柔顺长发垂在赵骥结实的大腿上,眼中的不可置信竟说不出是喜是悲。

&ep;&ep;大夫给女子看病这么多年,摸出喜脉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无一例外都是喜形于色,再不济也会忍不住出两分笑意,独她怪异。

&ep;&ep;大夫感觉蹊跷,余光偷偷去看赵骥,发现赵骥脸色变了好几次,又是惊又是喜,显得他才是那个怀孕的女子样。

&ep;&ep;“可是真的?会否诊错?”赵骥问。

&ep;&ep;“禀王爷,覃姑娘脉象虽弱,但老夫行医多年,不至于弄错,”大夫说,“只是姑娘最近需多进食补,想必这些日子姑娘都没怎么吃东西。”

&ep;&ep;施娢头慢慢枕在赵骥腿上,脸靠在自己臂弯中,什么也没说,赵骥反倒是抓着大夫一个劲问个不停。

&ep;&ep;可他先前说过就算她有了孩子,也要打掉。

&ep;&ep;赵骥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肩膀,他在旁人面前威严至极,一旦认真起来,就连普通的询问也像是在逼问,让人觉得自己要是说错话,下一刻就会被投入大牢。

&ep;&ep;大夫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一个普通大夫,被问得满头大汗。

&ep;&ep;施娢安安静静,心中沉甸甸,只觉天意如此,她在他身边,果然是呆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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