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衙了,不如……”徐妈妈凑近谢婉宁耳边,“找个没人的地,结果了她?”

&ep;&ep;谢婉宁还震惊邹婆子刚刚吼的那句身世,她是如何得知的?想到二房一家临行前,极力想跟着来的态度,以及沈如歌恬不知耻地贴着是沈淮序……

&ep;&ep;“你们都退下吧,我倒想听听,她还能将我编排出什么花来?”谢婉宁决定听听,再做决定,使了个眼色给徐妈妈。

&ep;&ep;徐妈妈给了几个婆子赏钱,让他们各自回去,四下看了看无人,这才关上了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了谢婉宁身边。

&ep;&ep;“给她松开,说说吧,我的什么身世?”谢婉宁冷着脸道。

&ep;&ep;邹婆子嘴里的帕子被徐妈妈拿开,她连连咳嗽了几声,这才哑着嗓子说:“老奴只是听说,表小姐应是国公府嫡小姐,旁的一概不知!”

&ep;&ep;果然,她的身份被人知晓了,还是二房洒扫的婆子!

&ep;&ep;谢婉宁一颗心忽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绞得她胸口发疼。她捂着胸口怒道:“你就拿这种鬼话当筹码来诓骗我?我看你是不想要你这条命了?”

&ep;&ep;“徐妈妈,直接拔了她的舌头,拖出去打死!”

&ep;&ep;“我说,我说!”邹婆子眼看就要被徐妈妈拖到门口,恐惧袭上心头,原以为自己说出身份的话,表小姐会放过她,或许会暂时关押一段时间,待查证了再处置她,能多活一天是一天。没想到表小姐压根没有理会,她只好求饶,争取最后的机会。

&ep;&ep;“那日,六小姐从马上摔下来,摔了花瓶,叫老奴去打扫,老奴无意间听到六小姐和二夫人在房里说……”邹婆子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谢婉宁,不敢往下说了。

&ep;&ep;“说什么?敢有一句瞎话,立刻拔了你的舌头!”徐妈妈恶狠狠地道。

&ep;&ep;邹婆子身子一抖,这才将那日在海棠院里偷听的话,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ep;&ep;谢婉宁听完倒抽一口气,没想到沈如歌这么早就得知了,难怪会几次三番靠近沈淮序,还有二舅舅和马氏……

&ep;&ep;“那你逃什么?你何时逃的?”谢婉宁压着嗓子问。

&ep;&ep;徐妈妈笃定地说:“是从将军府赏菊宴回来当夜。”因为邹婆子失踪,他们住在甜水巷曾经议论过,偷偷猜测是不是在将军府门口看上了哪个想好的,跟人跑了!

&ep;&ep;谢婉宁气极,命人将邹婆子堵了嘴,拉出去关起来。

&ep;&ep;咚!——咚,咚!三更了!

&ep;&ep;谢婉宁拢着大氅坐在床上,屈膝将头埋在臂弯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一颗心惶惶不安,她的身份被二房知道了,表哥的身份恐怕现在也被传扬开了,怎么办,她会拖累表哥吗?

&ep;&ep;沈淮序从庞先生房间出来,看到谢婉宁的房间还亮着灯,眉头蹙起,转眼就看到徐妈妈站在他房间门口。

&ep;&ep;徐妈妈终于等到了沈淮序,急忙上前,“五公子,你去看看小姐吧!小姐她情绪有点不好。”

&ep;&ep;沈淮序冷冷地扫了一眼徐妈妈,徐妈妈招架不住,将邹婆子的事情讲了一遍。

&ep;&ep;沈淮序听完直接去了邹婆子关押的柴房,不一会传出支支吾吾的惨叫声。

&ep;&ep;夜半,沈淮序回房洗了手,换了一身衣服,闻了闻身上没了血腥味,才向隔壁房间走去。

&ep;&ep;谢婉宁房间的灯一直亮着,沈淮序走到门口,刚要敲门,门却开了,谢婉宁脸色煞白地站在门后,正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ep;&ep;沈淮序低眸,掩住眼底那抹暴戾的光,进了房,反手将门关得严丝合缝,抱起谢婉宁两步走到床榻边,将她放进被子里,坐在她床边,牵起她冰冷的手,哈着热气。

&ep;&ep;“表哥,”谢婉宁柔柔弱弱地说:“你的身份,怕是……怕是已经被人知晓了……”

&ep;&ep;“知晓就知晓了,多大点事啊,值得你哭成这样,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何况,这天塌不塌只有我说了算!”沈淮序故作轻松地说。

&ep;&ep;“那邹婆子在将军府门口漏了口风,这都过了这么多天,有心人怕是都知道了,就怕宫里的那位娘娘和老二,他们会冲你下手,那你这趟出行,会不会……”

&ep;&ep;前世这个时候怕也是泄露了身份,沈淮序才身受重伤的。谢婉宁越想越后怕,身子不住地颤抖起来。

&ep;&ep;沈淮序脱了靴子,上床将谢婉宁搂在了怀里,摩挲着她的头,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温声道:“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不用担心,你要相信我。”

&ep;&ep;谢婉宁趴在他胸口无声地流泪,一时想到了沈淮序的伤,一时又想到了那个满是锁链声的房间。

&ep;&ep;“表哥,我……”谢婉宁哽咽着,她想告诉沈淮序那个梦境,又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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