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他负责吗?怎么会到他这里就反着来?那么果断地拒绝他?

&ep;&ep;他,就那么让她嫌弃?还是说,昨晚他不够卖力?

&ep;&ep;活了二十年的云弈,头一次不自信起来。

&ep;&ep;思虑再三,云弈还是开口道:“你疯了吗?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

&ep;&ep;沈如歌系着衣服的手一顿,“我可没疯,嫁给你才会疯吧?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娶我的吗?还是因为这个不得已的理由才娶的?娶了以后就会放在你的后院不闻不问了是吧?你敢说你不是这么想的?”

&ep;&ep;帷幔后的那人沉默了。

&ep;&ep;沈如歌稍停,轻嗤一声,“既然这样,我为何非要嫁给你?”

&ep;&ep;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ep;&ep;外面开始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大风卷起她的衣摆,她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蹒跚着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ep;&ep;云弈隔着窗子望着那个碧绿色的人影,慢慢阖上了双眼。

&ep;&ep;刚刚沈如歌逼问他,是不是打算娶了她就丢在后院不闻不问,他真有这个打算,想着不过是个女子,娶回来就是,多的,他也给不了太多。

&ep;&ep;不是自己心爱的女子,娶谁回来不都一样?

&ep;&ep;沈如歌却明明白白地点出了他的心思,这种双方各不情愿的婚事,他不屑,她也不愿。

&ep;&ep;罢了,如果这是她的意愿,他必不会纠缠。

&ep;&ep;他转身,却看到凌乱的书案上,笔墨纸砚被推到了一旁,正中间空着一片,其上还有一方青绿色的旧帕子。

&ep;&ep;昨夜,他好似将人压在上面,用这方帕子敷在了她脸上……

&ep;&ep;他拿起帕子,兰香幽幽袭来,指尖一颤,慢慢收到了胸口的衣袋里。

&ep;&ep;……

&ep;&ep;沈如歌冒着风雨,跌跌撞撞地回到厢房,推门看到谢婉宁在这里,好似已等她多时了……

&ep;&ep;看她一身红痕,疲惫不堪的样子,谢婉宁也没多问,让她躺到了床上,吩咐珍珠去端汤。

&ep;&ep;谢婉宁等在这里就是为了看看她怎么样了,再有就是想问她后续的打算。

&ep;&ep;幸好昨夜二老爷不在,如果他在的话,不知会是何种情形。是否会满意云弈这个准女婿,还是会像前世对待她那样,将沈如歌关起来?

&ep;&ep;二老爷那么宠爱女儿,应该会尽快促成和云家的婚事吧!

&ep;&ep;外面风雨交加,沈如歌

&ep;&ep;懒懒地半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ep;&ep;谢婉宁坐在床边,从食盒里端出来一碗汤递给她,快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ep;&ep;“什么汤?”沈如歌不情愿地接过来,放在嘴边一闻,又立刻拿开,“什么味道啊?不喝。”

&ep;&ep;却又被谢婉宁推了回来,“这是避子汤,你最好还是喝了,别到时候闹出别的事情来,让二舅母为你担心。”

&ep;&ep;端着那晚汤的手一颤,才慢慢缩了回去,不情不愿地喝下。

&ep;&ep;谢婉宁又端起一碟子蜜饯,递过去,“含上几颗蜜饯,压压苦味。”

&ep;&ep;沈如歌皱着眉喝完汤,却没有吃蜜饯,嘴硬地说:“合该我受这道罪,都怪我贪吃了两杯酒!”

&ep;&ep;想想又觉得不对,疑惑地问:“那果酒魏小姐也是喝了的,我们同一壶酒,为何偏偏我出了事?”

&ep;&ep;谢婉宁道:“魏小姐估计会更不好受,魏夫人害人终害己,连她自己的亲骨肉都不放过,何其歹毒的心思!”

&ep;&ep;沈如歌:“难道魏夫人不知道这药的厉害,我们是怎么从后衙出来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院子里突然多出了那么多侍从?”

&ep;&ep;昨夜的事情一件又一件地接踵而至,谢婉宁也才将事情理顺清楚。便将昨夜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隐去了刘恒掉包茶水害云弈中药,乔成济掳走魏小姐移花接木的事,至于密信,就更不用让她知晓。

&ep;&ep;头一次听说这么离奇的事,沈如歌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表示魏夫人看着精明,原来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几年官太太做的太舒服了吧。

&ep;&ep;说到沈淮序被二皇子带走时,她又忧心起沈淮序的安危,痛骂二皇子阴险狡诈。

&ep;&ep;好在院子里都是黑甲卫,也不怕隔墙有耳,谢婉宁等她发泄完了心中的愤懑,这才同她商议她和云弈的事。

&ep;&ep;二老爷一夜未回,既然将沈如歌托付给了她,她就要负责到底,赶在二老爷回来之前,和沈如歌统一口径,想好对策才行。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这章真实命运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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