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嘉恕心想这不行,这机甲反了天了,等回来必须送回原厂检修!

&ep;&ep;日常疗程很短,五分钟后萧临屿听到“嘟”的一声,知道是终于结束了。他摘下身上的设备,等治疗舱盖子自动打开,自己浑身**地从里面爬出来,一边把身上的湿衣服拽下来。

&ep;&ep;萧临屿正想抱怨自己根本没事,眼角突然瞥到谢嘉恕正在把手伸向枕头边从毯子下面露出一角的“驾校宝典”——

&ep;&ep;说时迟那时快,萧临屿飞速合身一扑,整个人趴在谢嘉恕旁边的毯子上,手牢牢抓住“驾校宝典”的边边。

&ep;&ep;谢嘉恕的一只手,也抓着书的一角。

&ep;&ep;这只手,就这么,被压在萧临屿泡完治疗液后,滑溜溜、**的胸口下面。

&ep;&ep;视线里,是弟弟光溜溜脊背,塌下去的窄腰,湿哒哒黏在身上的短裤。

&ep;&ep;一览无余。全他妈、一览无余。

&ep;&ep;谢嘉恕脸上的肌肉微微抽了抽,oga还从下面扭头看他,不安的眼神,不设防的姿态。

&ep;&ep;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ep;&ep;大脑里种满了草原,草原上野马奔腾。

&ep;&ep;他试着把手抽回来,结果萧临屿生怕他把书拿走,使劲把身体往下一压,竟然妄图使用摩擦力让他无法将书抽走……

&ep;&ep;这显然是极度错误的行为,感受到胸口滑溜溜温热触感的谢嘉恕额角青筋直跳,气得不行。

&ep;&ep;“嗷呜——!”

&ep;&ep;室内响起了萧临屿悠长的惨叫。

&ep;&ep;被惹到极致的哥哥,终于面色不善、失去理智地举起巴掌,狠狠揍了他的屁股。

&ep;&ep;当然,他不可能真的下重手,只有起先那两下是带着气的,接下来又补了几下,空有气势,没有力道。

&ep;&ep;萧临屿虽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他成功的保住了自己的小秘密,把“驾校宝典”妥帖塞于枕头底下,然后努力用小可怜的眼神唤起哥哥大人的怜惜。

&ep;&ep;谢嘉恕记得自己一共就揍了七八下,后面简直是在挠痒痒,轻拿轻放的……然而萧临屿好像突然变得娇气了一万倍,往常挨了揍拍拍屁股就爬起来打沙袋的人,如今一脸我痛不欲生的表情,让他罪恶感蹭蹭往上升。

&ep;&ep;不是真的打坏了吧?

&ep;&ep;正在“要不要检查一下”“我手那么轻的怎么可能”之间天人交战的谢嘉恕冷不丁被弟弟扑了个满怀,他还没回过神来,就被萧临屿在脖子上啃了一口。

&ep;&ep;萧临屿抱着“反正都被揍了当然要讨回一点代价”“你不想咬我那我咬你好了”的复杂报复心理,加之受了委屈之后的自我纵容,放纵不羁爱自由地,趁着谢嘉恕没有防备,再度偷袭得逞。

&ep;&ep;他啃着谢嘉恕喉结旁边的那一小块皮肤不松口,眼睛还斜向上偷瞄,正撞上谢嘉恕拧着眉头的复杂眼神。

&ep;&ep;对谢嘉恕而言,萧临屿啃他这点劲道,差不多等同于针扎两下。本来就没有敢用力,只是示威加发泄似的轻轻叼着一块表皮。

&ep;&ep;而且这眼神……超委屈的啊。

&ep;&ep;谢嘉恕没办法,一点办法没有。

&ep;&ep;他只得叹口气,安抚性地给扑在怀里的人拍拍背,揉揉毛。

&ep;&ep;“你这样还想让人放心?我根本一点都不放心。”

&ep;&ep;谢嘉恕圈着他像怀抱一只乖顺的小动物,带着气挥爪子的小动物,心里想着他要怎么办。

&ep;&ep;他真的能把这只小动物交给别人吗?恐怕在交出去的那一天,也把自己的牵挂交了出去,从此再也不得安宁。

&ep;&ep;萧临屿闻言慢慢松了口,闷闷地伏在哥哥肩上呼吸了两下,愤愤道:“不放心你倒是标记我啊,都说了alha可以标记很多个oga,反正不影响你自由恋爱什么的,又不用担心我会在你婚礼上撒泼打滚——”

&ep;&ep;“……”谢嘉恕深吸一口气,“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ep;&ep;他的手指从萧临屿发顶下落,滑到发丝遮盖住的后颈上,在萧临屿微微的战栗中精准的找到那一块软肉,指甲轻轻剐蹭——

&ep;&ep;几乎是那一瞬之间,萧临屿整个人都软了。他眼前闪耀着噼里啪啦的火花,大脑像短路一样无法思考,钝痛和快感同时席卷开来,轻轻晃着脑袋下意识去蹭对方的温热的手心……

&ep;&ep;“你看。”谢嘉恕的声音像透过水流一般不真切,“只是这样就受不住了吗?”

&ep;&ep;标记没有那么简单。它将会改变一切。

&ep;&ep;“如果我咬下去,你的身体从此会自动排斥所有其他的alha的触碰,他们也不敢再对你展开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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