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祁婴心虚,“叫你去就去。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总是没有错的。”

&ep;&ep;刚是说完及时行乐那句话,不远处,就出现了几个女弟子。

&ep;&ep;只见,那几个女弟子翘首顾盼,手间握着镶玉的银剑,弱柳扶风,娇花照水。

&ep;&ep;果然,论相貌,那质量的确是比前几批要来得好许多。

&ep;&ep;祁婴指着那几个女弟子,“梓陌,就她们了。把她们叫过来。”

&ep;&ep;梓陌为难,站着不动。

&ep;&ep;“你傻站着干什么?”

&ep;&ep;“师宗……你没有看出来么?”

&ep;&ep;“看出来什么?”

&ep;&ep;“那几个女弟子是来见苏乐师叔的呀!”

&ep;&ep;祁婴:“……”

&ep;&ep;祁婴胸口暗闷着一口气,果然,只要在有苏乐的地方,就算他成了一代白月宗宗主,他的风华还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被苏乐盖过。

&ep;&ep;祁婴差些一个没站稳。

&ep;&ep;梓陌去扶着祁婴,“师……师宗,你这是怎么了?这腿怎的软了一些。”

&ep;&ep;祁婴面露微笑,十分的大度。

&ep;&ep;祁婴摆摆手,“没怎么。这些女弟子不是要来看苏乐么?你把她们领进去。我去圣地看看。”

&ep;&ep;梓陌愣着,“师宗,苏乐师叔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把她们领进去?师宗……你确定么?”

&ep;&ep;祁婴差点就是要在梓陌的脑门上叩上一叩。

&ep;&ep;梓陌究竟是谁的徒弟?

&ep;&ep;祁婴深吸着气,一副悉心教导的模样,“乖徒弟,这些女弟子千里迢迢的来到岐山,现在她们只不过是要见你师叔一面,你怎么能够不成人之美呢?”

&ep;&ep;梓陌一听,心生惭愧。

&ep;&ep;师宗说的实在是有理。

&ep;&ep;梓陌知错就改,立马点头,“是。弟子这就去。”

&ep;&ep;看着梓陌潇洒而去的背影,祁婴心情大好。

&ep;&ep;他松了口气,就往岐山圣地方向而去。

&ep;&ep;圣地此刻是一点雾气都没有了的。

&ep;&ep;祁婴屏退了众人,将在圣地修炼的弟子们通通赶到了别的地方。

&ep;&ep;祁婴席地而坐,圣地上的草长得十分的茂盛,以至于他坐着就跟坐在了软垫子上似的。他怎么想都是觉得奇怪。

&ep;&ep;妖界根本就没有传出一丁半点有关妖尊的消息。

&ep;&ep;九死醉尺横空出世也就算了,可是水碧对他忠心耿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水碧心甘情愿的被人指使。

&ep;&ep;祁婴叹息着,躺在圣地的草地上。

&ep;&ep;他眯着眼,望着湛蓝的天。

&ep;&ep;“如果……如果他知道我就是……”

&ep;&ep;祁婴自言自语,随即就是回过了神。

&ep;&ep;他真的是脑子秀逗了,才会自言自语这种话!

&ep;&ep;如果苏乐知道祁婴就是妖尊,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铁定就是要真刀实枪的干上一场了。

&ep;&ep;远处传来一道声音,“如果谁知道?又知道什么?”

&ep;&ep;听这声音,宽宏中三分慵懒,飘逸中五分风情,来人正是乾坤宗的宗主慕茗。

&ep;&ep;祁婴听这声音,顿时就打起了精神。

&ep;&ep;可真是有趣。

&ep;&ep;百八十年来,这还是修仙界三宗第一次齐聚岐山。

&ep;&ep;祁婴坐起,笑道,“你怎么来了?”

&ep;&ep;祁婴和慕茗的关系,在修仙者们看来,是要比和苏乐来得稍微好些的。

&ep;&ep;他们二人十分熟稔,好歹慕茗最多每隔两年总是要来岐山一趟小住的,这一百八十三年里,慕茗已经来岐山小住了近百次。这不同于苏乐,苏乐是头一次来的岐山圣地。

&ep;&ep;祁婴来了兴致,“等等,你先别说。让我猜一猜。”

&ep;&ep;慕茗身量八尺,掀开袍子便坐在了祁婴身边。

&ep;&ep;祁婴玩笑道:“你是不是见无数修仙门派都往岐山派了女弟子,所以心生羡慕。这才是特地到岐山,想看看究竟有多少女弟子拜倒在我的风姿下?”

&ep;&ep;慕茗挑了挑眉,不否认,“数年不见,你信口开河的本事当真见长。”

&ep;&ep;祁婴笑道:“那当然。”

&ep;&ep;慕茗道:“不过你要失望了,就在刚刚,岐山上已经没有那些女弟子了。”

&ep;&ep;祁婴:“什么?”

&ep;&ep;慕茗:“刚刚我亲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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