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了。”说罢,梁公允惋惜地摇了摇头

&ep;&ep;崔植与谢浔对视了一眼。

&ep;&ep;看来,这两人梁公允都没看上。

&ep;&ep;“梁大师!”崔植却不死心,含笑上前,说道,“既然大师也觉得阿栉的风格与您类似,可否请大师先收下他,在下相信,在大师的指点下,阿栉基本功定会赶上来的。”

&ep;&ep;梁公允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老夫年岁已高,实在无精力再来教孩童的基本功了。还请崔公子见谅。”

&ep;&ep;崔植心中虽然有几分失望,但仍然礼貌地笑了笑,说道:“不论如何,还是多谢梁大师指教了。”

&ep;&ep;谢浔看着崔氏兄弟一脸的失望之色,忙上前说道:“师父,既然你也很喜欢崔栉的字风,可否先收下他,徒儿负责教授他的基本功!”

&ep;&ep;“阿浔,你……你教他?”梁公允惊讶地看了谢浔一眼,“过完年你便要出仕了,能有空教他?”

&ep;&ep;谢浔赶紧说道:“师父放心,徒儿不会耽搁出仕的。徒儿会找空闲的时候去教他,还请师父给他一个机会。”

&ep;&ep;梁公允若有所思地看了谢浔一眼,然后说道,“阿浔,你先随师父出来一下。”说罢便转身出了堂屋。

&ep;&ep;谢浔对崔植等人笑了笑:“你们还请稍等片刻。”

&ep;&ep;“三郎,还请你多为阿栉美言几句。”崔植惴惴不安道。

&ep;&ep;“我会的。”说完谢浔便出了门。

&ep;&ep;梁公允见谢浔进了偏厅,忙拉过他说道:“阿浔,师父收徒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今日为何要说服师父收下那崔栉?”

&ep;&ep;谢浔上前笑道:“不瞒师父,那崔栉的字,之前徒儿便看过好几回,确实与师父的风骨极为相似。徒儿想到反正师父也多年未收徒了,崔栉资质又好,不如师父就把他收了吧?”

&ep;&ep;梁公允摇了摇头,说道:“这崔栉比你这般年岁时,可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师父收徒弟总不能越收越差吧?”

&ep;&ep;“徒儿像崔栉这么大时,可跟着师父学过两年了,若真比崔栉好,也有师父教得好。”谢浔笑道,“再说了,这崔栉年纪虽小,却很能吃苦。徒儿负责将他的基本功练好,到时师父再来指点可好?”

&ep;&ep;梁公允见谢浔如此卖力劝说自己,不禁心生疑惑,看着谢浔,问道:“阿浔,你为何竭力劝说师父收下这崔栉?他与你有何关系?”

&ep;&ep;谢浔一怔。

&ep;&ep;有何关系?自己倒真想有点什么关系,可惜,现在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ep;&ep;想到这里,谢浔苦笑一声,说道:“无甚特别,只是谢崔两家是世交而已。”

&ep;&ep;谢浔神情的细微变化未能逃过梁公允的眼睛,他撇了撇嘴,说道:“刘家也与你是世交,怎么没见你如此卖力为他说话?”

&ep;&ep;谢浔脸怔了怔,没吭声。

&ep;&ep;梁公允见状,脑中电光火石般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一下抬起头,紧紧望着谢浔,问道:“这崔栉与那崔娆是何关系?”

&ep;&ep;听了梁公允的话,谢浔一愣,见已经瞒不过师父了,只好承认道:“他,他乃是崔娆幼弟。”

&ep;&ep;“果然!”梁公允摇头一叹,思虑了半晌,终于说道:“既然如此,那师父便成全你,收了那崔栉吧!”

&ep;&ep;谢浔一听,大喜道:“多谢师父。”

&ep;&ep;梁公允心疼地看了一眼谢浔,说道:“你那时天天做梦叫着崔娆的名字,可见这姑娘在你心中有多重。我前后收了五个弟子,你是我最得意的,师父怎么忍得下心不帮你呢!”

&ep;&ep;听到这话,谢浔不禁有些怔忡。想起那些难挨的日子,他轻叹一声,然后低头沉默。

&ep;&ep;梁公允又问道:“阿浔,你如今还时常做那恶梦吗?”

&ep;&ep;谢浔点了点头:“有时还是会梦到。不过,自从阿娆从清河回来后,已不那么频繁了。”

&ep;&ep;“那便好。”梁公允抚须笑道,“不如早些让谢司马去崔家提亲,说不定你与崔姑娘成亲后,与她朝夕相伴,便不做那恶梦了。”

&ep;&ep;闻言,谢浔脸红了红,轻言道:“二哥都还没说亲呢。”

&ep;&ep;“哦。”梁公允一脸了然,“那便回去让你二哥早些说亲!等他说了亲,你次日便去崔府提亲!”

&ep;&ep;谢浔:“……”

&ep;&ep;这师父怎么比自己还急呀?

&ep;&ep;崔栉回到家,兴高采烈地将梁公允收自己为徒的消息告诉了桓氏与崔娆。

&ep;&ep;桓氏母女二人听了,都很是为崔栉欢喜。

&ep;&ep;不过,听到梁公允嫌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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