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浔!”她在他胸前捶了两下。

&ep;&ep;居然敢说我不美!哼!

&ep;&ep;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好啦,不逗你了。”

&ep;&ep;她躺在他怀里,像小猫一样哼了两声。

&ep;&ep;半晌,他才放开她,说道:“我们边走边说。”说罢便拉着她的手,在园子里逛着,“出城那天上午,我们在等陛下玉辂的时候,乐陵郡主找我,是跟我说,她五弟也想拜师我师父,想让我指导一下他的用笔技巧。”

&ep;&ep;闻言,她眼睛闪了闪:“为什么要到外面去谈?屋里不可以说吗?”

&ep;&ep;他笑:“她说屋子里太吵,不好说话,叫我到外面去说的。”

&ep;&ep;她嘟了嘟嘴,问道:“那你应了她没有?”

&ep;&ep;“自然没有。”他转过脸来,望着她笑了笑,“回京后,我便要出仕了,哪有功夫来教这齐王的五公子。”

&ep;&ep;“那阿栉呢?”崔娆突然想到崔娆之事,忙问道,“你也不再教他了?”

&ep;&ep;“阿栉不同,我自然会挤时间来教他的。”他望着她,双眼亮晶晶的。

&ep;&ep;她自然明白他话的意思,抬眸一笑。

&ep;&ep;“第二回我准备去马厩看玉骢,乐陵郡主说她马好像生病了,让我帮她找了个兽医给她的马看看。我们便一起去了马厩,后来又一起回营地。”说到这里,他转过脸来,看着她笑道,“谁知这么巧,一回来便看见你与燕王世子在一起啊。”

&ep;&ep;听他提起赵斐,她想到那晚他叫自己不能与赵斐拉拉扯扯一事,赶紧解释道:“那个燕王世子,今天早上遇到他的时候,我已经很避着他了。他硬要跟来,我也无法。”

&ep;&ep;“阿娆,不用解释。”他揽着她的肩膀,说道,“我信你与他之间无事!”

&ep;&ep;“你信我?”她抬起如水的双眸,定定看着他。

&ep;&ep;“嗯。”他浅笑着应道,“你若是喜欢他,不会是这样对他的。”

&ep;&ep;“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的?”她调皮地眨了眨眼。

&ep;&ep;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说道:“自然是像以前对我那般,死皮赖脸,死缠烂打!”

&ep;&ep;她一愣,想到以前自己对他做的那些事,面色一红,推了他一下,佯装生气道:“谁死皮赖脸,死缠烂打了?”然后甩开他的手,佯装生气地往前走去。

&ep;&ep;他赶紧追上来,从背后抱着她,不让她走:“好阿娆,别生气。是我死皮赖脸,死缠烂打,行了吧?”

&ep;&ep;她将脸扭到一边,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ep;&ep;“你可千万别跟我闹别扭了。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你不理我,可急死我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就乖乖呆在家里,等着我娶你过门!”

&ep;&ep;听他这么一说,她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转过头来,望着他,问道:“你真要娶我?”

&ep;&ep;“当然。”他笑道。

&ep;&ep;她定了定,又问道:“那我们成亲后,你打算多久纳妾啊?”

&ep;&ep;“纳妾?”他一听,有些莫名其妙,“纳什么妾?”

&ep;&ep;她眉头一皱:“你不会没想过纳妾吧?”

&ep;&ep;“有你这个醋葫芦在,我还敢纳妾啊?”他笑了起来,“天地良心,我可真没想过。”

&ep;&ep;崔娆一怔。

&ep;&ep;前世他明明纳过三个妾呀?

&ep;&ep;看她呆呆地望着自己,似是不信自己所言,他点了点她的鼻尖,说道:“你忘了?当年我母亲就在我房里安排了个侍女,你就气得一个月不理我。你这醋劲儿,我哪敢纳妾?”

&ep;&ep;崔娆不服气地嚷道:“那又不是普通的侍女,那是给你……”毕竟是待字闺中的姑娘,说到这里,她脸羞得通红,剩下的话,自是说不出口。

&ep;&ep;谢浔自然明白她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赶紧表明清白:“我没有碰过她。”

&ep;&ep;听到谢浔如此急于向自己表明心迹,崔娆低头一笑。

&ep;&ep;见此情景,谢浔知道自己过了关,长舒了一口气,拉着崔娆的手,正颜道:“阿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信我!”

&ep;&ep;崔娆抬起头,定定地看着谢浔,点了点头。

&ep;&ep;谢浔拉过她的手,笑道:“我们再逛逛?”

&ep;&ep;崔娆看了看天,说道:“我差不多该回去了。一会儿天黑尽了,便不好了。”

&ep;&ep;姑娘家,总不好在外面呆得太晚,何况她现在与谢浔什么名份都没有。

&ep;&ep;谢浔似是有些不舍,顿了片刻,才说道:“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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