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七八个女子中有一个着大红色衣衫的女子,她见情况不好,就先是低低地跟其他女子嘀咕了一句什么封海城他们听不懂的话,而后,左手腕一抖,马上右手中就多了一枚软剑,这软剑是用特殊的锦缎制成的,关键时刻加入练武者的内力驱使,能让软软的缎子变成杀人的利器!

&ep;&ep;这女子忽然抖动手腕,软剑直逼安武的哽嗓咽喉。

&ep;&ep;安武正跟另外一个粉衣女子打斗,忽然被红衣女子袭击,他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哎呀,不好!

&ep;&ep;直接的软剑就到了眼前,须臾间,就要一剑毙命。

&ep;&ep;“好,贱人!”

&ep;&ep;封海城咆哮一声,旋即往身侧一斜身体,用了臂膀之力,把危险中的安武给撞开了,而他自己,则没有闪避得开,肩膀上被那女子狠狠地刺了一剑……

&ep;&ep;“哼,你命休矣!”

&ep;&ep;红衣女子桀桀冷笑数声,表情之间,得意尽显。

&ep;&ep;一阵刺痛袭来,封海城打了一个寒噤,刚想要骂这女子几句,却忽然觉得肩膀上有些发木,练武的人对于一些旁门左道,都是有所了解的,所以,他很快想到了这女人的剑尖上有毒!

&ep;&ep;那女子却不恋战,低低地发出尖利的呼啸,而后原地弹起,从屋顶上走了。

&ep;&ep;另外的人也紧随而至。

&ep;&ep;“哪里走!”

&ep;&ep;安文要去追。

&ep;&ep;却被安武的惊呼声吓着了,他道:“哥,不好,那贱人的剑尖上有毒……”

&ep;&ep;啊?

&ep;&ep;安文忙止住身形,反身回来,却已经看到封海城的肩上有血流出来,这血竟是黑色的。

&ep;&ep;“给我封住……穴……穴道……”

&ep;&ep;封海城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在费尽力气说了这话之后,他咣当一声就倒在地上了。

&ep;&ep;“都是我……”

&ep;&ep;安武恨得一拳头打在墙壁上,墙头上青砖掉落,惊飞墙角树上的鸟儿。

&ep;&ep;安文快速地把封海城的肩上的穴道封住,“安武,你快来,咱们得马上带主子去医馆!”

&ep;&ep;外头的白飞扬得知后,马上就让手下人拿了他的令牌进宫去请御医,他们一行人也没耽误,兵分两路,一路去搜查那所宅子,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另一路人跟白飞扬一起,把封海城送到就近的医馆,请郎中先想法子祛毒,再等御医前来……

&ep;&ep;“宝珠,对不起……”

&ep;&ep;白飞扬看着小女人难受,心如刀绞。

&ep;&ep;他已经下了决心了,只要她好好的幸福的生活,那他就放手,这辈子就站在离开她不远处看着她,好好的。

&ep;&ep;可是万没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竟伤了她心里的那个人。

&ep;&ep;看着她哭成那样,他不能靠近去安慰,哪怕是轻轻拍拍她的肩膀,都不能。这会儿他才明白,站在远处看着她,却是一种多么无奈的选择!

&ep;&ep;“世子殿下,这不关你的事儿,本来宝珠还该说谢谢你的……”

&ep;&ep;寻找马娘跟婶娘,这本就是徐宝珠跟封海城的事儿,白飞扬这也是义务帮助,怎么能埋怨人家?

&ep;&ep;转回头,她再看着封海城,颤抖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你不要有事儿,你若是有事儿,我……我要怎么活?”

&ep;&ep;听到这话,白飞扬的心蓦然就是一沉,转身出门,叮嘱门口站着的护卫,“好好在这里守着,徐姑娘若是出门你们要暗暗地跟着,万万不能出一点差错!”

&ep;&ep;说完,他迈大步离开。

&ep;&ep;当日,京都城中百姓们都在传着一个消息,说是白世子这回动了雷霆震怒,带人全城搜捕,把全部来自北冥国的商人都抓了起来,罪名是搅乱京都经济,哄抬商品价格,罪不可恕!

&ep;&ep;于是,京都之中,各个商号里的掌柜的纷纷自查,把自己铺子里跟北冥国的来往商品都悉数从铺子里下架,而且最少也有近百单的北冥国生意被南越国商人终止合同,有的北冥国商人是带着大批的商品刚从北冥国赶来,刚一进城就被世子的人抓住,十几马车的商品也被悉数充公。

&ep;&ep;这北冥国的商人们都叫苦连天。

&ep;&ep;但世子殿下却义正辞严地跟他们说,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南越国允许他们通商发展经济,他们来京都赚了大笔的银两回国,却还有人心狠毒,不但丝毫不感激,反而对南越国人充满敌意,在来经商的过程里,以经商做掩护,做出诸多对南越国不利的奸细事件,这都是南越国皇上乃至全国百姓们所不允的,因此,他们的恶行逼得南越国人决定以牙还牙以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