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确定你家王爷这是来给我压惊的?”

&ep;&ep;徐宝珠冷冷地看了艳色一眼,“你家老爷如此狠心吗?怎么说这女人也是他同床共枕的夫人,他怎么能说杀就杀了,可见之狠毒!”

&ep;&ep;“呵呵,徐娘子,我们王爷如今只对您有心,其他的任何女人都入不了我们王爷的眼呢!”

&ep;&ep;“是吗?那要多久,我就会变成令凝寒这样呢?”

&ep;&ep;徐宝珠一句话问住了艳色,艳色脑这里不受阻拦地想,七夫人进王府有两年了,两年时间里,王爷对她恩宠有加,谁都以为王爷这辈子是只对七夫人好了,怎么也就没想到,王爷如今为了新人杀旧人,这……

&ep;&ep;“有两年吗?”

&ep;&ep;见艳色不肯说,徐宝珠自己猜度着问道。

&ep;&ep;“您怎么知道的?”

&ep;&ep;艳色这话一说,就后悔了。恨不能拍自己一砖头,心说,你这等同于告诉她了。

&ep;&ep;两年,呵呵!

&ep;&ep;徐宝珠冷笑连连,“回去告诉你们王爷,就说,他若是两年之内,能不沾染任何女人,并且把王府中的女人都解散了,那我就考虑跟他……”

&ep;&ep;“是,是,奴婢这就回去说!”艳色大喜过望。

&ep;&ep;还是头一回,徐娘子肯跟王爷回信儿了。这告诉王爷,王爷的多欢喜啊,没准儿身上的伤就好了呢!

&ep;&ep;“回来!”

&ep;&ep;徐宝珠又喊了一声。

&ep;&ep;艳色等人回头。

&ep;&ep;“把她弄走!”

&ep;&ep;徐宝珠指了指地上死去的令凝寒,“让你们王爷好生安葬她……”

&ep;&ep;“是,是。”

&ep;&ep;艳色美坏了,听徐氏娘子这口气,完全就是王府当家女主人的架势啊!

&ep;&ep;这席话传给达尔焜听,他先是高兴,而后就皱眉头了,两年时间内不亲近旁的女人,这岂不是要憋死老子吗?

&ep;&ep;王府之中的那些女人倒是都可以赶走,可这个不让近女色的问题,很不好解决!

&ep;&ep;无意中他抬头看十八色。

&ep;&ep;这十八色,之所以叫叫十八色,那是因为她们个个都是绝色,而且身怀绝技。

&ep;&ep;她们都是自己的亲信,自己怎么对她们,她们也是毫无怨言的,而且,自己若是在外头找女人厮混,很容易就传到徐氏的耳中,但若是跟十八色一起厮混的话,只要十八色不说,谁知道?

&ep;&ep;“艳色,你们是发誓效忠于本王的,对吗?”

&ep;&ep;达尔焜突然问道。

&ep;&ep;“额?是!”艳色迟疑了一下,急忙点头。再看王爷,一双贼兮兮的小眼睛盯着自己,眼神似乎另有深意,艳色不觉后脊梁嗖嗖地冒冷风,“王……王爷,古人云,兔子不吃窝边草……”

&ep;&ep;“那若是外头的草不能吃,窝边草却青嫩可口,吃吃也没事儿!”

&ep;&ep;达尔焜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老子不用憋死啦!”

&ep;&ep;十八色都被骇然得战战兢兢。

&ep;&ep;随行的御医给达尔焜检查后,说,他的后背的伤因为剧烈的磨擦,所以发生了红肿,如此,再行动的话,就会引发各种炎症,然后导致殃及性命。

&ep;&ep;这话说的达尔焜心惊胆战。

&ep;&ep;他当然不敢说,是他自己忍不住,抓了十八色中的蓝色跟自己昨晚上滚了一夜的床单,然后后背就被那小贱人兴起的时候抓挠坏了。

&ep;&ep;弄得如今,他既不能责罚蓝色,也不能说实话,生怕被徐宝珠知道他没忍住乱来,再不理会他。

&ep;&ep;其实,他哪里知道,徐宝珠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艳色信了,他也信了。

&ep;&ep;实际上,这会儿徐宝珠正走在寺庙后面的山道上,还得四五日才能离开,公主殿下这几日都跟来寺庙中进香的一个小姑娘玩,也不来缠着徐宝珠,徐宝珠难得清闲,就想要去爬山。

&ep;&ep;她问了下庙里的小和尚,关于后山的山路怎么走,这就带着茯苓出来了。

&ep;&ep;走到半道儿,山风竟越发的厉害起来,看着主子身着单薄,茯苓生怕她再受寒,所以就劝着徐宝珠回去,徐宝珠自然是不肯,好容易出来透透气,哪儿能连山顶都没爬上去,就打道回府啊!

&ep;&ep;没法子,茯苓只好说,二少奶奶,您慢慢往山上爬,奴婢回去给您取一件披风来。

&ep;&ep;徐宝珠同意了。

&ep;&ep;茯苓再三嘱咐她,说是要小心,当心野兽什么的。

&ep;&ep;徐宝珠笑说,我都打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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