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传销分子一般无二。

&ep;&ep;“她被送去诊所,从我被骗进去之后,有人伤得更重,就只有她被送出去!”

&ep;&ep;这份证言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将冯夏打入地狱。

&ep;&ep;相关报道在网络上发酵,在有意带动的风向下,许多人根本不去了解事情真相,也不去查找警局通报,而是将扭曲的报道认定为事实,纷纷逐臭而来,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和污蔑这个无辜的女孩,发泄自己生活中的不如意。

&ep;&ep;日子一天天过去,关于冯夏的负面报道越来越多,正面和辩白的消息却是越来越少。

&ep;&ep;许多人翻出之前的新闻,连冯父冯母一起辱骂,丧心病狂到给冯夏立起墓碑,诅咒他们一家都该死。

&ep;&ep;在相关报道中,程胜和方霞再次摇身一变,由拒不执行法院判决的赖账人成为受害者。哪怕有人提出老赖名单,也抵不住那些恶毒的咒骂。

&ep;&ep;冯夏辅导员和同学的辩白,很快就淹没在更多的辱骂之中。

&ep;&ep;冯夏的亲戚接她回家,为的是“赔偿款”。发现她手里根本没钱,很快就翻脸将她赶了出去。更将事情做绝,把她的手机和民警留下几百块钱全部扣下,口口声声是收留她的房费和饭费。

&ep;&ep;冯夏走在街上,只穿着一条洗得泛黄的连衣裙,拖着一只破旧的行李箱。

&ep;&ep;她茫然地走着,最终来到一座公园,避开旁人的视线,走进茂密的人工林,一直呆到深夜。

&ep;&ep;她不想去报警,也不想联络辅导员和同学,她只是静静地坐在树下,仰头看向天空,发现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尽是大片的乌云。

&ep;&ep;“不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为什么作恶的能逍遥法外?”

&ep;&ep;她不明白。

&ep;&ep;冯夏被绝望淹没,愤怒和怨恨如滚水沸腾。

&ep;&ep;雨水很快落下,雨丝连绵成线,逐渐形成大片雨幕,冲刷过冯夏全身。

&ep;&ep;天空响起惊雷,冯夏突然放声大笑,笑声隐藏在雷声背后,充斥无尽的绝望和怨恨。

&ep;&ep;她缓缓站起身,扯下束裙的腰带,踩着行李箱挂上树枝。又捡起一块片状的石头,用锋利的边缘划开两只手腕。

&ep;&ep;血顺着伤口流淌,染红长裙下摆。

&ep;&ep;冯夏抓住垂落的腰带,闭上双眼,带着满腔怨恨走上绝路。

&ep;&ep;如果传说是真,她愿化作厉鬼,哪怕魂飞魄散,也要将那些行恶之人拉进地狱!

&ep;&ep;“这就是一切。”冯夏说完自己的遭遇,神情意外平静下来,不复先前的扭曲,口中道,“我不求投胎转世,不求下辈子,不求来生,我只想报仇,让那些害人的,颠倒黑白的,丧良心的畜生都去死!”

&ep;&ep;“我可以帮你。”颜珋手捏法印,灵光中浮现两枚黑底红纹的木简,“但你必须清楚,身为厉鬼又沾染血气,入地府后必遭责罚,最轻也会镇入忘川百年。”

&ep;&ep;“我明白。”冯夏态度坚决,毫不犹豫同颜珋定下言契。

&ep;&ep;听到颜珋的话,知道冯夏入地府后将要受到的惩罚,老者神情立变,想要说话,被颜珋扫过一眼,突然浑身无法动弹。青年正要出声,雪白的小狐狸站起身,现出三条狐尾,发出威胁地低吼。

&ep;&ep;“别闹。”颜珋捏了下小狐狸的耳朵,旋即引冯夏前往二楼。

&ep;&ep;老人和青年留在座位上,直至两人的身影消失,被定住的魂体才能慢慢移动。

&ep;&ep;丑六看着他们,眉心微微蹙紧。

&ep;&ep;九尾轻摇团扇,笑道:“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想得到就得有付出。”

&ep;&ep;老人收回目光,垂下头,低低叹息一声。

&ep;&ep;“他难道没有仁善之心?知道小夏会被镇入忘川,怎么还能取走她的魂魄!”青年抓起步枪,怒声道。

&ep;&ep;见他要往二楼冲,九尾冷笑一声,一道红色的狐火从指间飞出。若非老人飞扑过去拉住青年,他此刻怕是早就烧成一团鬼气。

&ep;&ep;九尾仍是在笑,眼尾上挑,妩媚天成,红唇微启,几令人神魂颠倒。

&ep;&ep;“透给你们消息的老鬼难道没说清楚,凡是走进黄粱客栈,有所求就必然有付出。这世上的可怜人多了,厉鬼怨鬼也是不少,单凭好心帮得过来吗?”

&ep;&ep;“怎能如此心狠?失去一魂一魄,再受地府责罚,她还怎么投胎转世?既有此种能力,为何不能心怀慈悲,做一做善事,难道他不是上神吗?!”青年怒声道。

&ep;&ep;“你知道得还不少。”九尾敛起笑容,倏地袭至青年面前,距离极近,近得青年能直视那双妩媚却凶狠的兽瞳,能看清瞳孔中溢满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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