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夏浅语看着他道:“我和景渊情比金坚,可不是你能挑拔得了的,有件事情你许是不知,今日也便告诉你好让你死了那颗心:你眼中看我的不是,在他的眼中便全是我的好。”

&ep;&ep;沐子良气得胸口直起伏,想要骂人,偏他是个读圣贤书的,骂人的话其实学得并不多,此时翻来覆去也只有:“不要脸的贱人!”这一句。

&ep;&ep;夏浅语却失了和他说话的兴趣:“来人,送客!”

&ep;&ep;碧心走过来道:“沐大人请!”

&ep;&ep;沐子良气得拂袖而去,他离开夏府之后想起来,他今日来找夏浅语是想告诉她以景渊的身份不可能真心待她,让她不要得意,结果说半天却变成了他对她余情未了!

&ep;&ep;他胸前气息难平,站在夏府的门口骂了句:“你有什么好的,鬼才对你余情未了!”

&ep;&ep;他骂罢心里才算舒服了些。

&ep;&ep;夏浅语骂完沐子良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却因为说多了话有些口干舌燥,她一口气把杯中茶喝了个一干二净,却还觉得不够解渴,便唤了句:“碧水,倒茶!”

&ep;&ep;一双骨节分明却修长的手托着茶壶为她手中的茶杯倒满了水,她喝到一半才想起不对,碧水的手指何时变得那么粗呢?

&ep;&ep;她抬头一看,却见景渊站在一旁含笑看着她,她吓了一大跳,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喷了景渊一身。

&ep;&ep;他看了一眼被她喷湿的衣袍,伸手掸了掸上面的水珠。

&ep;&ep;夏浅语回过神来后忙掏出帕子为他擦拭:“将军何时来的?”

&ep;&ep;“和沐子良前后脚到的。”景渊的手覆上她拿着帕子为她擦拭衣袍的手,一双眼睛里满是笑意:“听你骂人当真是件极享受的事情,那叫一个畅快。”

&ep;&ep;她在他的面前大多时候都相当内敛,话不多,就算对他有些不满也很少会当面反驳。

&ep;&ep;若他之前没有见过她收拾秦时月怕是都会误会她真的有一副绝好的性子,今日再听她怒斥沐子良,他便知道,这才是她的真性情。

&ep;&ep;夏浅语本盼着他来得晚没听到多少她说的话,听到他这话后才知他是什么都听到了。

&ep;&ep;她的头皮有些发麻,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她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ep;&ep;☆、其他类型一品茶美人

&ep;&ep;夏浅语看了傻站在一旁的碧水一眼,用眼睛询问她为什么不提醒她景渊来了,碧水摊了一下手,意思是景渊不让她通传,她也不敢得罪景渊。

&ep;&ep;夏浅语瞪了碧水一眼后硬着头皮对景渊道:“我方才言语颇有些失当,还请将军不要放在心上。”

&ep;&ep;景渊走到她的身边道:“你说得挺好的,我为什么不能放在心上?”

&ep;&ep;他高她快一头,这般站在她的身边再加上她此时心里发虚,便觉得他的身上传来巨大的压力,便道:“我方才有些口不择言……”

&ep;&ep;“你的志向不小。”景渊打断她的话,缓缓地道:“不过做我的妻子,本就不需守着那些所谓的教条过日子,浅语,你其实可以活得更肆意些。”

&ep;&ep;夏浅语愣了一下,景渊又道:“外人眼中看你的不是,在我的眼中便全是你的好,你是个通透的,也是个明白的,这话倒是说出了我的心声。”

&ep;&ep;夏浅语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朵根,她方才当着沐子良的面说这话时不觉得如何,此时景渊当着她的面复述出这句话,她便觉得这话多少有了几分表白的味道。

&ep;&ep;可怜她平时没少和男子打交道,对于感情之事却一片空白,再加上景渊那样的身份,她只觉得全身上下如同被火在烧,却还不知道是自己在害羞。

&ep;&ep;她终究没法像寻常女子在害羞时,低着头跑掉以避一时的羞意,整个人满是小女儿的娇态。

&ep;&ep;她知道自己要是躲了,这夏府也没有人能招待景渊了,只得硬着头皮道:“不知将军过来找我有何事?”

&ep;&ep;景渊看到她有些羞恼的样子只觉得有趣,却也知道此事可以适可而止了,便顺着她的话道:“也没什么事,只是怕沐子良对你余情未了,我好替你打他一顿。”

&ep;&ep;夏浅语:“……”

&ep;&ep;景渊又笑道:“我三日后便会离开梅城,我回到京城后肯定会很忙,在大婚之前我们见面的时间并不多,这几日我想住在夏府,和你多相处些。”

&ep;&ep;夏浅语其实此时还是不太愿意和他在一起相处,只是两人如今顶着未婚夫妻的名份,她还真不好对他避而不见。

&ep;&ep;她轻声道:“夏府里的空房间多,我让碧水去给将军准备房间。”

&ep;&ep;“不急,我们先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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