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之前一心想要抱太子的大腿,有了这次的事情之后,太子不会再用他!他的仕途也就断了个七七八八!

&ep;&ep;他心里恨毒了夏浅语,若是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暴打夏浅语一顿,可惜,他打不过她!

&ep;&ep;沐子良怒道:“夏浅语,你不要得寸进尺!”

&ep;&ep;夏浅语见此时太子一行人已经走远了,这里再无其他人,她也懒得演戏,打人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尤其是打像沐子良这样的渣男,她还嫌手脏!

&ep;&ep;她收了手,伸手揉了揉拳头,却抬起脚一脚将他踢飞道:“我就是得寸进尺了你又能如何?”

&ep;&ep;沐子良:“……”

&ep;&ep;☆、其他类型一品茶美人

&ep;&ep;沐子良从小就知道夏浅语凶悍无比,此时才知早前她对他大抵还是留了几分情面的。

&ep;&ep;他从地上爬起来道:“夏浅语,虎符到底在哪里?”

&ep;&ep;“你问我?我哪知道!”夏浅语冷冷地道:“我若知道在哪里,必定塞到你家里去,让你生不如死!”

&ep;&ep;沐子良深吸一口气,他心里的疑云加重,今日夏浅语过来的时候似乎非常担心和害怕,且她也不可能打得开那个盒子,那么放在盒子里的虎符到底去哪里呢?

&ep;&ep;难道虎符不在那个盒子里?当初他们的人偷走盒子的时候里面根本就没有兵符?

&ep;&ep;沐子良的眼里有了一丝怀疑,心里却又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ep;&ep;其实不止是他,今日过来的其他人都在想这件事情。

&ep;&ep;夏浅语的嘴角微微一勾,眼里透出了几分冷意,她知道京中的这些人超级喜欢乱猜,一个个城府深得可怕。

&ep;&ep;他们越是心思复杂,这件事情就越是会成为一桩疑案,会觉得是对方拿走了虎符。

&ep;&ep;沐子良此时没有心情理会夏浅语,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就跌跌撞撞地往京城的方向赶。

&ep;&ep;景渊的眉毛轻掀,他扭头看向夏浅语,她微微一笑道:“这里的风景虽好,却不宜久呆,我们也回吧!”

&ep;&ep;景渊轻拉着她的手道:“好。”

&ep;&ep;回到王府后,景渊去了夏浅语的房间,平远王府守卫森严,没有人能闯得进来,也就再不需要担心秘密外泄。

&ep;&ep;他进去之后看着她道:“浅语,现在可以跟我说说这虎符的事情了吧?”

&ep;&ep;他之前就已经发现这件事情是个阴谋,是一个连环相扣的局。

&ep;&ep;方才能在外面不安全,所以景渊并没有问。

&ep;&ep;夏浅语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被沐子良算计了,在我察觉到那是一个阴谋的时候,我已经很难脱身,只能把那个盒子放进树洞里。”

&ep;&ep;“只是在把盒子放进树洞之前把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而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只是凭着我们沐子良性格的猜测,知道那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东西。”

&ep;&ep;“其实我个人觉得,沐子良在设计这件事情的时候,应该在我拿到那个盒子时就下手,派人捉了我,那就真的是无法解释。”

&ep;&ep;这事她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ep;&ep;“他那个时候还不能动你。”景渊为她解了惑:“因为虎符被盗是件大事,一出事,当然是要先把这事封锁起来,按着以往的经验,至少要有两到三日的时间事情才能被捅出来。”

&ep;&ep;“且以沐子良的官职,他更是不可能得知这件事情,他当时若是捅出来发作的话,那就等于是把自己挖了个坑埋了起来。”

&ep;&ep;“户部虽然手掌全国钱粮,但是不司刑法,手中无兵马,要抓人还得先找刑部、大理寺或者京兆尹,而我主掌大理寺,这几处若要调集人马围堵你,我不可能不知晓。”

&ep;&ep;“楚临风行事谨慎,之前在我们手里多多少少吃了几回亏,他不敢大意,所以才没有当场发作,而是绵绵密密的布了一个完整的大局,想把事情推到最高点,然后再借皇上的手将我斩杀。”

&ep;&ep;“最重要的是,他们觉得他们的布置很周密,因为那个盒子没有人能打开,有沐子良和孟国公这样的证人在,你同样插翅难飞。”

&ep;&ep;夏浅语听得头都是大的,这京中诸事实是云诡谲。

&ep;&ep;景渊却看着她道:“现在浅语你能告诉我,那个盒子你是怎么打开的吗?”

&ep;&ep;夏浅语皱眉道:“那个盒子只是根据五行八卦以及十六经制成的盒子,其运行的基础是十六经,只要寻常脉络,一路往下破解就好,并不难打开。”

&ep;&ep;她幼时不喜对经商,又调皮至极,夏长海颇为头痛,便找了个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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