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且因为这事,还拖累了年幼的小九,皇帝一时间觉得无比心累。
&ep;&ep;他虽然有很多儿子,但是小九毕竟也是他的儿子。
&ep;&ep;且因为这一桩事情,他折损的不仅只有一个儿子,六公主也出了事,相较于不受宠的九皇子,六公主的死更让他难过。
&ep;&ep;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张德全不敢劝,只为他换了一盏茶。
&ep;&ep;他拿起来便喝,茶的水温略高了些许,他心里暴躁,直接拿起茶盏就砸到了张德全的身上,张德全吓得忙跪下地上道:“皇上絮罪!”
&ep;&ep;皇帝扫了他一眼,自也不会因为这件小事就砍张德全的头,便道:“传朕的旨意,厚葬小九,升容昭仪为嫔。”
&ep;&ep;张德全愣了一下,忙应了下来。
&ep;&ep;皇帝又道:“传朕的旨意,平远王近来辛苦,然小九之死还有诸多疑点,在案子没有查清之前,他不能行大理寺卿的职务,由大理寺少卿刘应全暂代。”
&ep;&ep;张德全起身换了套衣服后立即出去传旨。
&ep;&ep;关于景渊的旨意传到平远王时,景渊非常平静的接了旨,然后还让人重赏了传旨的太监。
&ep;&ep;传旨的太监一脸的无语,他来时因为知道传的是这种旨意,又知晓景渊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心里担心的不行,怕被景渊一剑给劈了,却没料到还得了厚赏。
&ep;&ep;他起先还不敢要,推辞了一下,景渊立即黑了脸,他这才拿着厚赏匆匆走了。
&ep;&ep;他回宫之后张德全问起景渊的反应,他如实说了,张德全便又将这事禀报给了皇帝。
&ep;&ep;皇帝听到这事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事只是个试探罢了,他既怕景渊恋权,又怕景渊看透这件事情和他做对,却没料到景渊竟是这种态度。
&ep;&ep;而景渊的这个态度又让皇帝很放心,当天下午又差人厚赏了景渊当是安抚。
&ep;&ep;夏浅语虽然不懂官场上的事情,也不知晓皇帝那百转变千回的心思,但是也能看得出来今日皇帝是在试探景渊,而皇帝似乎还挺满意景渊的态度。
&ep;&ep;长卿却在旁道:“皇上是越发凉薄了,也越发明目张胆了,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这一次他夺了将军的官职之后怕是不会再让将军触碰到实权了。”
&ep;&ep;“那又如何,大不了我就做一个闲散王爷。”景渊对这事倒是挺看得开。
&ep;&ep;且权利之事,从来都不是看手里有多少权,而是看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大,能做得了多少事情。
&ep;&ep;就算他景渊手里的权利都被皇帝夺走,对他而言都没有本质的变化,如果这样难让皇帝放心的话,那么他就做个舒服的闲散王爷。
&ep;&ep;长卿知他并不是贪恋权势之人,只是心里却依旧为他不平:“这些年将军为四处征战,这才歇下来一年,皇上就这般对你,实是寒了将士们的心。”
&ep;&ep;景渊淡淡地道:“我给军中士兵抚恤的事,他是知晓的,他一直疑心我是在收买人心,却不知我只是不忍心看着他们受苦罢了。”
&ep;&ep;“眼下他对我猜疑甚重,这件事情已经不能再做了,只是边关环境恶劣、条件艰苦,我实不忍心。”
&ep;&ep;☆、第221章疑心太重(一更)
&ep;&ep;景渊说到这些事情眼里有些无奈,接着道:“上面层层盘剥下去分发到将士们手中的钱粮着实有限,长此以往,必定军心涣散。”
&ep;&ep;“皇上从未出过宫,却疑心病极重,估计想不出来边关的日子有多苦,只知道玩弄权力,暗中支持党争以平衡朝中局势,长此以往,必定生乱。”
&ep;&ep;“我早前总觉得自己能多做一些事情,到如今却发现,其实我能力有限,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
&ep;&ep;“以前看不清权利场上的虚情假意,将自己置身于险地,如今却知,我若是连命都没有了,谁又能再去照顾那些将士,没了那些将士,谁又来守护这片国土,守护手无寸铁的百姓?”
&ep;&ep;长卿的眼圈发红,单膝跪在景渊的百前道:“属下愿誓死效忠将军!”
&ep;&ep;景渊伸手将长卿扶起来道:“你们的心思我都知道,有些事情我之前不愿意做,也不愿意去想,如今却觉得我怕是也得好好想一想了。”
&ep;&ep;夏浅语在旁听到他这句话心头一震,她有些吃惊地看向景渊。
&ep;&ep;眼下太子昏庸残暴,贤王狠毒阴险,皇帝多疑寡恩,在这种情况下,景渊此时提到的事情是什么她心里隐隐能猜得出来。
&ep;&ep;这种事情说到底那都是要把天给捅破的大事,到他的嘴里却说得如此轻松,她的心里却又说不上有多害怕,似乎隐隐还有一丝期待。
&ep;&ep;只是就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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