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包括温润在内的所有人都注视着他,霍光洐傲气的笑了笑,扫向温润的目光中隐隐有些轻蔑。被他压了这么久,这回也要让他尝尝被人压一头的滋味。

&ep;&ep;“看好了。”霍光洐一夹马腹,轻喝一声“驾”,马儿得令前奔。霍光洐身形起伏间,手腕一振,腰部后压,长枪在头顶挽了个枪花,而后柔韧的腰重新直起,收枪横扫。

&ep;&ep;围观的工作人员发出惊叹,就连马术师也在夸霍光洐的骑术好。霍光洐心中得意,一把抓住缰绳正要转回去,身下的马儿却忽然嘶鸣一声,前足陡然立起,然后发了疯一样将霍光洐甩了下来,极其暴躁的在原地尥马蹄。

&ep;&ep;围观的人都被这陡生的变故惊呆了,一时竟然没有人反应过来。黑马躁动的嘶叫着,马蹄不安的踏动,而霍光洐就在距离马蹄不到一米远的地方,挣扎着没法起来,要是黑马再往前一点,踩到的就是他的身体。

&ep;&ep;“赶紧救人!”

&ep;&ep;最快反应过来的是温润。他喊了一声后快步冲上前,一把将动弹不得的霍光洐从马蹄下拉了出来。而黑马再次受惊,在场子里不安的踢踏马蹄,直到马术师上去安抚,将它牵走才勉强平静下来。

&ep;&ep;“你怎么样?”温润将霍光洐平放地上,却见他一只胳膊软哒哒的垂着。这时候其他人也围了上来,霍光洐的经纪人挤上来,尖叫道:“救护车,叫救护车!”

&ep;&ep;有人手忙脚乱的打了120,没一会儿半昏迷过去的霍光洐就被抬上担架拉走了。

&ep;&ep;好好的马术练习忽然变成了事故现场,闻讯赶来的元导扫视一圈,神情沉肃,“怎么回事?马匹检查没有,是哪里出了问题?”

&ep;&ep;马术师将焦躁不安的黑马安抚好,也有些莫名,“踏墨脾气一直很好,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发脾气了。”

&ep;&ep;他第一时间检查了马匹和场地,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最后只能归结为马儿胆子小,受了惊吓才忽然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