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的香味,那是叶寒声常用的一款香薰,他很喜欢。

&ep;&ep;睡迷糊的人把衬衫团吧团吧抱进了怀里,脸颊在衬衣上蹭了蹭,就阖上眼沉沉睡去……

&ep;&ep;下午叶寒声下班回来时,就在门口看见了熟悉的行李箱。他心里微动,转动轮椅去了卧室,就看见温润背对着门口,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睡着。

&ep;&ep;估计是累极了,连衣服都没换就这么睡了。

&ep;&ep;无奈摇了摇头,叶寒声把被踢到床尾的被子拉起来给他盖好,却意外发现他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件眼熟的衣服,他拉出一点衣角看了看,果然是他平时穿的那件衬衣。

&ep;&ep;此时那件衬衣被睡着的人紧紧抱在怀里,姿态充满了依恋。

&ep;&ep;心底蓦地一阵酸软,叶寒声指尖划过他的眉眼,脱掉了外衣,放轻动作上了床,将熟睡的人抱进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胳膊继续睡。温润不安的动了动,咕哝了两声。叶寒声在他背后轻轻拍抚,不一会儿他便又熟睡了过去,睡的红扑扑的脸颊就贴在他胸口。

&ep;&ep;温润这一觉睡了很久,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黑了。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睁开眼便是线条分明的胸膛。

&ep;&ep;“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我?”温润打了个哈欠,从他怀里退出来,那夹在两人中间的衬衣也顺势落了出来,他一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耳朵蹭的烧红了。

&ep;&ep;偷偷摸摸想把衣服抓过来压在身下藏起来,却被叶寒声扣住了手腕。叶寒声拎起那件被蹂躏的皱巴巴的衬衣,低声笑道:“抱着我的衬衫睡觉?就这么想我?”

&ep;&ep;温润烧红了脸,但事情是他做的,还被当场抓了包,只能又羞愤又结巴,支支吾吾半天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找不出来。

&ep;&ep;叶寒声却还在继续,含着他的耳垂黏黏糊糊的问:“我回来了,随便你抱好不好?”

&ep;&ep;“……”温润一阵战栗,弓着腰抵着他的胸膛小声道:“别……”

&ep;&ep;“不喜欢这样?”叶寒声低哑的笑,“还是你喜欢我穿这件衬衣?”

&ep;&ep;温润被他追问的羞愤交加,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像只煮熟了的虾子一般任由他逗弄,晕红的眼角溢出几滴生理性的泪珠,把浓黑的眼睫沾染的湿漉湿漉,反而更加招人。

&ep;&ep;卧室的气温逐渐升高时,房门忽然被重重敲了三下。

&ep;&ep;秦医生中气十足的声音传进来,“七点了!今天的针还没扎!”

&ep;&ep;叶寒声动作一顿,眉目泛起无奈。温润趁机推开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惊慌道:“马上就来!”

&ep;&ep;“你快点把衣服穿好!”温润把被弄皱的衣服抚平,又去看叶寒声。叶寒声胸前的衣服扣子被他蹭开,衣襟就这么大喇喇的敞着,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肉。浑身上下都写着不正经。

&ep;&ep;外面秦医生还在“咚咚咚”敲门,寒声轻“啧”一声,低头看了一眼,双手摊开,扬了扬下巴,“这是你弄开的。”

&ep;&ep;他说的理直气壮,摆明了温润不给他穿好他就不肯动。温润咬了咬腮帮肉,只得凑过去给他把散开的扣子扣好。

&ep;&ep;叶寒声这才满意的坐到轮椅上,跟在温润后面去开门。

&ep;&ep;秦医生就在门口站着,看见两人出来,哼了一声,对叶寒声道:“上楼去扎针。”

&ep;&ep;电针治疗已经持续了三个月。头一个月的治疗之后,叶寒声的小腿终于有了一丝丝的痛觉,虽然微乎其微,但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号。有了痛觉反馈之后,治疗才能继续下去。

&ep;&ep;秦医生常驻b市,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给他扎针。

&ep;&ep;温润跟着一起上楼观摩,电针治疗结束后,秦医生就把腿部按摩的任务交给了温润。三个月的治疗,叶寒声的状况明显好转了许多,就连温润都能感觉到,现在按压穴道时,他的小腿肌肉偶尔后会有反应了。

&ep;&ep;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ep;&ep;*

&ep;&ep;进入十二月之后,天气越来越冷,街道上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不管是商家还是普通人,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圣诞做准备。温润也在偷偷准备着——不是为过节做准备,而是为叶寒声的生日做准备。

&ep;&ep;还有十天便是叶寒声的三十一岁生日。而温润还没想好要送什么礼物。

&ep;&ep;温润偷偷问了郑宣,才知道从顾母去世之后,叶寒声就没再过过生日。因此温润今年想给他过个热闹的生日。生日宴不用很大,请上相熟的朋友就好。饭菜他自己准备有点够呛,便早早在酒店订了席面。至于生日蛋糕和长寿面,他准备自己做,唯一发愁的就是该送什么礼物才好。

&ep;&ep;温润纠结了许久,又去找郑宣和郭丛飞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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