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带动……

&ep;&ep;白球击飞出去,再次从空中划过一道弧度,落地一瞬间完美入洞。

&ep;&ep;“perfect!”贺舟廷比自己打赢球还高兴,在一旁给她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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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露天休息区里,常岁闲适地坐在遮阳伞下,两条白皙大长腿交叠,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捏着果汁吸管,隔着墨镜望着稍远处的男女,“林今朝,你看他们两个,是不是很配?”

&ep;&ep;林今朝慢条斯理地端起冰镇饮料喝一口,将杯子放回杯托,不疾不徐的嗓音清润,“把自己的结婚对象推给好朋友?”

&ep;&ep;常岁不再看那边,手指勾下墨镜,随意将它扔在桌面上,“什么结婚对象,那是你和爷爷以为的结婚对象。”

&ep;&ep;先前家里安排她和贺舟廷相亲,两个人互相没看对眼。

&ep;&ep;林今朝抬眸,“你知道多少女人想嫁给他。”

&ep;&ep;常岁托着下巴和他对视,在他清透的眸光里看到自己,此刻,她的瞳仁里也只有他的倒影。她弯唇一笑,“我知道,但谁叫我心里有人了呢?”

&ep;&ep;林今朝一瞬间陷入沉默,别开脸看向别处。

&ep;&ep;躲避没用,常岁并不打算放过他,笑问:“你不想问问我,我心里那个人是谁吗?”

&ep;&ep;林今朝仍旧沉默不语,端起桌上的饮料再喝,向来情绪不外露,活得极为克制的男人,神情和动作难得浮现一丝慌乱。

&ep;&ep;看到林今朝慌,常岁就莫名心情畅快,白皙手机捏起吸管喝了几口果汁。

&ep;&ep;“总之,你和爷爷都不用再白费心机撮合我和贺舟廷了,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常岁往椅背上靠,姿态慵懒,目光再落向草地上的男女,“你看他,愿意手把手教宁安,我可没这待遇。”

&ep;&ep;言外之意,贺舟廷对谁更有兴趣很明显,家里总不能逼她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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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练得手有些酸了,简宁安和贺舟廷踏着草地,并肩往休息区这边来。

&ep;&ep;林今朝扫一眼天边,离开椅子,“趁着太阳落山之前,我们两个正式来一局?”

&ep;&ep;贺舟廷拧开矿泉水,仰头灌了几口,喉结伴着吞咽的动作滚动,性感无比。

&ep;&ep;“行啊。”他将喝了大半的矿泉水瓶放下,随后和林今朝回到发球区。

&ep;&ep;简宁安拿毛巾擦着脸上的汗,从脸上到脖子,汗湿的衣领贴着脖子难受,她一时忘记,掀开了些领口擦进去,掀开的一瞬,常岁无意看见上面的牙印。

&ep;&ep;肯定是男人咬的,上次带简宁安去买衣服,还没有看到这枚牙印,那也就是说发生在最近,常岁笑问:“你跟他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ep;&ep;简宁安擦汗的手一顿,“他?”

&ep;&ep;常岁:“别装蒜,你知道我说的谁。”

&ep;&ep;突然抛个问题过来,简宁安刚开始确实不知道常岁指的谁,反应了几秒才知道,她说的应该是贺舟廷。

&ep;&ep;“我跟他能有什么?”

&ep;&ep;简宁安语气淡淡,常岁不信。

&ep;&ep;“他就没有暗示过你什么?”

&ep;&ep;“暗示什么?”

&ep;&ep;常岁眉眼带笑,“喜欢你,想让你跟他在一起之类的。”

&ep;&ep;简宁安云淡风轻地摇头,喜欢是没有,想睡她倒是有的。男人把炮.友、女朋友或者太太分得可清楚了。比如她,在贺舟廷眼中,大概也就只是适合做炮.友那一类的吧,毕竟两个人在床上确实非常和谐。

&ep;&ep;“怎么可能喜欢呢。”简宁安放下毛巾,吸了口送上来的果汁。

&ep;&ep;常岁不禁反问一句,“怎么不可能喜欢?”

&ep;&ep;先前在沙洲市,常岁知道贺舟廷把简宁安睡了之后的第二天,就去找贺舟廷算账了,事情弄清楚后才知道贺舟廷也是受害者,他喝的酒被人下了药。

&ep;&ep;不过那时贺舟廷竟然说“也算是因祸得福。”

&ep;&ep;祸自然是指被下药这件事,福?不就是指简宁安吗?

&ep;&ep;还有上周,简宁安入职味国际,常岁给贺舟廷打电话,警告他不要欺负简宁安,他是怎么回答她的?他说“疼她都来不及”。

&ep;&ep;如此种种,常岁认为,贺舟廷绝对是对简宁安有意思,所以才会先是建议简宁安选择味国际,今天又组这么个球局,再给他们两个制造点相处的机会。

&ep;&ep;看简宁安脖子上的咬痕,倘若确实是贺舟廷留下的,那么她肯定也是对贺舟廷有好感的。

&ep;&ep;既然两个人对彼此都有意,那为什么又都缄默不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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