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先是打伤了自己,然后拿走了自己的蛊虫,后来这蛊虫又被他身边的鸟儿给吃了,这鸟儿还反噬了自己的内力,玉自珩,我牧轻暖跟你的这笔仇,可算是结大了!

&ep;&ep;牧轻暖终是没有被找到,因为第二天,牧轻暖便跟何子言一起,翻越了城隍庙后的树林和大山,出了苏州城的地界。

&ep;&ep;整整三日,未曾寻得,不仅是玉自珩着急,牧家的人也是十分的着急。

&ep;&ep;夏蝉不知道,容长青也不知道,可是玉自珩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这个牧轻暖,一日不除,便是永远的祸害。

&ep;&ep;玉自珩想了想,决定回定州的时候,问一问毕方,这种浑身邪气的人,该怎么收服!

&ep;&ep;收拾好了行囊,几人准备从苏州出发回定州了,夏蝉本来打算好了的拓宽生意,也被地图之事搞得忘在了脑后,顾不得了。

&ep;&ep;容长青带着小妆,几人准备好了出发之时,却接到了牧家的消息。

&ep;&ep;牧阳明派了牧鸣远前来,邀请玉自珩几人去牧家作客。

&ep;&ep;“这明显就是鸿门宴!”

&ep;&ep;容长青站在玉自珩跟前说着,“十三啊,你可要想清楚了,牧家是什么人,咱们这要是去了,指不定就是有命去没命回。”

&ep;&ep;“你少说废话!”玉自珩抬头瞪了他一眼,道:“牧家不是派人来征求我们的意见的,而是派人来通知一声的。”

&ep;&ep;“对,去与不去,都不是我们说的算的,牧家真的有这么厉害么?竟然嚣张到了这个地步,他们难道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么?”夏蝉皱眉说着。

&ep;&ep;容长青一只脚踩在椅子上,道:“照你们这么说,咱们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喽?为的是啥啊?”

&ep;&ep;“你傻不傻啊你!”夏蝉皱眉,白了他一眼。

&ep;&ep;“不是我傻啊妹子,你说吧,这地图在牧家人手里肯定有线索,这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可是你说这牧家的人能轻易让你拿到吗?”

&ep;&ep;容长青看着两人,一脸你们是傻子的样子说着。

&ep;&ep;玉自珩起身,道:“牧阳明知道我手里有地图,我们今晚就算是不去,那以后也别想离开苏州,牧家的势力你既然知道,那就更应该知道,我们逃不掉的,在苏州这里,官府都拿牧家没有办法。”

&ep;&ep;容长青不语了。

&ep;&ep;夏蝉闻言,急忙上前道:“十三,那咱们今晚去了,要不要准备什么?”

&ep;&ep;玉自珩点点头,转身回了屋子里去,拿着笔写了一封信出来,叠好了之后,让小紫给杨舟带去了。

&ep;&ep;小紫虽然很不乐意,可架不住夏蝉的温柔爱抚,就很没出息的飞了出去。

&ep;&ep;玉自珩道:“今晚牧家人试探我们,我们同样也可以反试探,大家的目的只有一个,这样看起来,也不是很麻烦。”

&ep;&ep;临近傍晚的时候,夏蝉几人便坐着马车去了牧家。

&ep;&ep;夜色如水,牧家此时正是点上了灯笼,映照的偌大的家宅十分的明亮。

&ep;&ep;在门口的时候,就看见牧阳明带着三个儿子站在门口的台阶之上等着几人了。

&ep;&ep;夏蝉心里暗暗腹诽,这个牧阳明,倒是会做表面的功夫,让人挑不出错儿来。

&ep;&ep;“玉将军,容爷,夏姑娘,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ep;&ep;牧阳明看着马车停了下来,便上前几步,抱拳拱手道。

&ep;&ep;玉自珩拱手,“不敢当,不敢当。”

&ep;&ep;容长青冷声道:“我们老爷也是久仰大名啊!”

&ep;&ep;牧阳明轻笑,“几位里面请。”

&ep;&ep;三人进了宅子内,夏蝉不动声色观察了周围的景色。

&ep;&ep;牧家不愧是江南的大家族,装修和布局都是十分的大气和精妙。

&ep;&ep;几人跟随牧阳明进了大厅内,牧阳明笑道:“几位,请坐。”

&ep;&ep;三人落座。

&ep;&ep;牧阳明笑着道:“今日请几位前来,实属牧某人心里有愧,之前不知道小女如此顽劣,竟然不知道何时学了这么一身的歪门邪道回来,一时疏忽,给几位带来的不便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ep;&ep;容长青道:“那你今日将我们叫来,就是为了赔礼道歉?不一定吧?明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在这绕弯子,大家的时间都是很宝贵的!”

&ep;&ep;牧阳明轻笑,丝毫不见怪容长青的无礼之处,笑着看着玉自珩,道:“将军,牧某人知道您手上有牧某人悬赏万两黄金的地图,不知道将军肯不肯割爱呢,当然,牧某人承诺的黄金,一样会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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