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解决的。”

&ep;&ep;那部下闻言,虽然还想说几句什么,却还是转身离开了。莫折念咬着牙,拿着匕首将手臂上的伤口割开,然后将周围的一圈发黑了的毒肉全部割掉,正要拿着金疮药出来的时候,门就被一下子推开了。

&ep;&ep;“念,你怎么会受伤?是谁伤的你,本公主要去找他拼命!”

&ep;&ep;尹凝儿皱着眉走了进来,叉着腰站在莫折念的身前。

&ep;&ep;莫折念看着尹凝儿,道:“无事的,公主,您先将门关上吧,我一会儿上了药就没事儿了。”

&ep;&ep;尹凝儿皱眉,看了一眼莫折念那狰狞恐怖的伤口,还是先转身去将门关上了,然后才又转过身子来看着莫折念。

&ep;&ep;莫折念伸手拿着金疮药给自己的伤口上洒药,尹凝儿上前来,蹲在莫折念的身边,道:“念,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听你的话的,我是担心你,如果不担心你,我怎么会又一个人冒着危险从皇宫里跑出来,来这里追你?”

&ep;&ep;莫折念皱着眉,将伤口包扎好,然后道:“公主,我不敢怪你,也不会怪你,更不能怪你,我并不是嫌弃公主烦人,而是觉得念在外面,事情太多,而且很危险,公主跟着念,念无法照顾公主周全,且很有可能给公主带来危险,所以,念觉得,公主还是在皇宫里比较好。”

&ep;&ep;尹凝儿听了,心中十分的感动,“念,你原来是在意我才这样做的,你对我可真好。”

&ep;&ep;莫折念轻笑一声,不再言语了。

&ep;&ep;“念,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是谁伤了你?”

&ep;&ep;尹凝儿开心之余,仍然不忘问这个问题。

&ep;&ep;莫折念皱眉,“是牧家的人,不过他们也没好,公主,你不要再为我出头了,这样会让我觉得很没面子的。”

&ep;&ep;尹凝儿皱眉,“好吧,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忙的话,一定要找我啊。”

&ep;&ep;莫折念点点头。

&ep;&ep;看着尹凝儿出了门,莫折念才将自己抢到的地图拿了出来。

&ep;&ep;伸手将几块地图拼在了一起,莫折念皱眉,伸手一挥,将桌上的地图瞬间付之一炬。

&ep;&ep;自己也真是够天真的了,竟然会以为他们拿出来的会是真实的地图!

&ep;&ep;莫折念皱眉,伸手推开了窗子,窗外的冷风吹了进来,将桌子上的灰烬全部吹到了地上去。

&ep;&ep;而此时,远在百余里之外的京城。

&ep;&ep;百里胤的府中。

&ep;&ep;“太子殿下,沿穆大师回来了。”

&ep;&ep;百里胤听着来人的禀报,急忙放下手中的笔站起了身子,道:“请进来。”

&ep;&ep;小厮点头,转身下去。

&ep;&ep;没一会儿,门开了,沿穆迈步走了进来。

&ep;&ep;“军师,您终于回来了。”百里胤上前,喊了一声。

&ep;&ep;沿穆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参见太子殿下。”

&ep;&ep;“军师不必多礼,起来吧,快坐!”

&ep;&ep;沿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ep;&ep;百里胤道:“军师的身子可好了?走的时候说是要约莫半年的时间才能回来的,怎么这会儿三个月就回来了?”

&ep;&ep;沿穆皱眉道:“事出有因,殿下,贫道手中有一个良策,可以一举扳倒玉家。”

&ep;&ep;百里胤一听这话,急忙道:“哦?不知道军师所言为何良策?”

&ep;&ep;沿穆伸手将自己袖中的信件拿了出来,递给了百里胤。

&ep;&ep;“这是?”百里胤伸手接过。

&ep;&ep;“玉中寅有一位好友,是吐蕃的伯克,叫由耶犁,他们二人之间通信很多次,贫道这次算出时机,便从中截获了他们的信件,交由殿下,任凭殿下处置。”

&ep;&ep;沿穆笑着说着。

&ep;&ep;百里胤闻言,急忙伸手打开了信件,上面果真是玉中寅的笔迹。

&ep;&ep;百里胤拿着信通读了一遍,不由得勾起了唇角来。

&ep;&ep;“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ep;&ep;沿穆笑着道:“此番信件一经曝光,皇上必然会埋下疑心的种子,而此事也可以作为殿下拉拢朝臣的利器所用。”

&ep;&ep;百里胤急忙道:“军师此言怎讲?”

&ep;&ep;“据贫道所知,吏部尚书霍军的儿子霍轩之死,正是与夏蝉姐妹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如若殿下能将这个消息透漏给霍军知道,想必霍军肯定会很愿意亲自去弹劾玉家的,而殿下,则是又达到了弹劾玉家的目的,又能让霍军对殿下欠下恩情,从而对殿下死心塌地。”

&ep;&ep;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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