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

&ep;&ep;玉自珩微微勾起唇角,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ep;&ep;夏蝉一愣,随即想伸手推开他,玉自珩却先一步伸手攥住了她的手,继续压低了身子,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ep;&ep;夏蝉被制服的牢牢的,一丝也不能动弹,被迫的承受着他的热情。

&ep;&ep;好一阵子,玉自珩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唇。

&ep;&ep;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的抚上她的红唇,温柔的摩挲着。

&ep;&ep;夏蝉感觉自己有点浑身燥热。

&ep;&ep;嗯,很燥热。

&ep;&ep;他明明什么话都没说,为何自己却这么动情了?

&ep;&ep;“你睡了快一天了,我看了你快一天了……”

&ep;&ep;玉自珩轻声的说着,又俯身温柔的吻着夏蝉的唇。

&ep;&ep;这种浅浅柔柔的吻,像是春日里细细密密的春雨打落在花瓣之上的时候,花瓣娇弱的承受,因为雨露的沾染,而变得更加的动人。

&ep;&ep;玉自珩看着身下的夏蝉,若不是此时正是在马车上,他定要将她就地正法了才是。

&ep;&ep;最好是拆骨入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ep;&ep;玉自珩这样想着,便一把将夏蝉给抱进了怀里去。

&ep;&ep;很用力的那种!

&ep;&ep;夏蝉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而玉自珩的力气又这么大,夏蝉皱眉,“十三,我疼……”

&ep;&ep;玉自珩的力道小了一点,“对不起……”

&ep;&ep;夏蝉轻笑,“怎么了啊?干嘛忽然说这个?”

&ep;&ep;玉自珩抿唇,“我没有给你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

&ep;&ep;“没事啊,我们忙完了这些,不就要回去安定下来了吗?我又没有怪你,让你自己出来我还不放心呢。”

&ep;&ep;玉自珩抿唇,笑了笑,伸手抱着她,“夏蝉,有你真好。”

&ep;&ep;夏蝉抿唇笑笑,没有作声。

&ep;&ep;在第三天的夜里,几人才算是真正的抵达了舟山。

&ep;&ep;舟山这里气温更低,夏蝉几人到了之后,便一直在下雪,顾清赶着马车好赖不济,总算是到了沈崇博一直养病的宅子里。

&ep;&ep;这座宅子依山而建,门口的门匾之上,写着‘墨水山庄’四个大字。

&ep;&ep;几人下了马车,顾清上前去敲了敲门。

&ep;&ep;玉自珩道:“这里应该没有别人,只有爷爷跟福伯了。”

&ep;&ep;夏蝉道:“也不知道爷爷的病怎么样了?我们是不是都已经一年多没见着爷爷了。”

&ep;&ep;玉自珩点点头。

&ep;&ep;这会儿,雪花越来越大了,随着‘咯吱’‘咯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山庄的大门便被打开了。

&ep;&ep;福伯穿着一身黑色的厚重的皮袄子,来开了门。

&ep;&ep;“谁啊?”

&ep;&ep;“福伯,是我们!”

&ep;&ep;玉自珩说着,上前几步。

&ep;&ep;福伯抬头看了几人,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一样,揉了揉眼睛,又道:“十三爷?真的是你?”

&ep;&ep;玉自珩笑着点点头。

&ep;&ep;夏蝉上前笑着道:“福伯,还有我呢。”

&ep;&ep;“夏姑娘!你也来了?”

&ep;&ep;福伯十分的开心,一张老脸上绽放出了笑容,急忙道:“快些进来吧。”

&ep;&ep;玉自珩点点头,让顾清将马车去停好,然后剩下的几人便随着福伯进了山庄去。

&ep;&ep;山庄里的布局十分的巧妙,如今白雪皑皑,路面已经被清扫的干干净净,而一旁的湖中,假山上,还有花园中,都是一堆堆的白雪,看起来景色十分的优美。

&ep;&ep;夏蝉笑着道:“福伯,这儿没别人吗?就您和爷爷两个人住吗?”

&ep;&ep;福伯笑着点头,转头看着夏蝉道:“老爷子喜欢清静,本来这山下有一户人家的人一直在这里帮忙打扫干活的,可是也只有这一阵子来,之前老爷子在这里的时候,是不上来的。”

&ep;&ep;“啊?爷爷在这里的时候?那爷爷现在去哪里了?”

&ep;&ep;夏蝉急忙问道。

&ep;&ep;福伯叹口气点点头道:“老爷子养病,需要隔一段时间就闭关静养,这阵子刚进去,还得小半个月才能出来呢。”

&ep;&ep;夏蝉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ep;&ep;“福伯,爷爷的病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的?”

&ep;&ep;玉自珩问道。

&ep;&ep;福伯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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