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梁少,你怎了?哎,梁少,梁少…”于维申喊道。

&ep;&ep;“啊!太漂亮了!太特么漂亮了!”被于芳的美貌惊呆的梁少缓过神来,不停地咽着吐沫。

&ep;&ep;“那个,老头,你姓什么来着?”梁少拍了于维申的肩膀一下。

&ep;&ep;于芳一听这话,差点没摔倒。

&ep;&ep;一个连对自己姓啥都不知道的人,竟敢往家领,我这个爹也太奇葩点了吧。

&ep;&ep;屋内的莫沉也是一样,脑袋差点没撞在墙上。

&ep;&ep;就听于维申回答道:“梁少,我姓于。”

&ep;&ep;“噢。姓于,那个,老于头,你闺女长得不错!本少看上了,让她陪我十天,你欠我的一百万就算免了!”

&ep;&ep;姓梁的话,屋里屋外的人都听明白了,于维申这是在外耍钱输了,用女儿进行抵债啊。

&ep;&ep;曲月一听便急了,不顾一切地从卧室闯了出来:“于维申,你个挨千刀的,你还是人吗?”

&ep;&ep;于芳知道,母亲的病最怕生气和激动,赶忙跑上来拦住了她,流着泪水劝慰着同样流着泪水的母亲:“妈,消消气,您先回屋里。”

&ep;&ep;于维申大声道:“臭婆娘,等我答对完梁少再跟你算账。”

&ep;&ep;转身对姓梁的点头哈腰道:“梁少,让我闺女陪你十天,绝对没问题!您只要免了我的欠账,我保准让她陪您一个月。”

&ep;&ep;“嗯。你这个态度,本少喜欢!老于头,你家正好还有一个屋,去,赶紧问一下你闺女,咱们是在这先爽一下,还是出去开房?本少有点等不急了。”姓梁的旁若无人。

&ep;&ep;“哎!哎!我这就去把她找出来,在哪儿玩儿,随梁少的便儿。请您先到这个屋里等一下。”

&ep;&ep;于维申先把姓梁的让进了自己的卧室,而后走向了曲月的卧室。

&ep;&ep;“小子,你是谁?”于维申刚一进门,便一眼看见了莫沉,“怪不得老子在门口看见一双男鞋,原来还真藏个小老爷们。”

&ep;&ep;“我是于芳的同事,你又是谁?”莫沉明知故问。

&ep;&ep;“老子是于芳的父亲!”

&ep;&ep;“于芳的父亲?老东西,你不会弄错了吧,她这么善良的女孩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禽兽不如的人渣!”

&ep;&ep;莫沉的性格就是如此,嫉恶如仇。如果不是看在于芳娘俩的面子上,哪能只是骂一句这么简单,早就大嘴巴子抽过去了。

&ep;&ep;不扇他个满地爪牙,就不知道什么叫在地上摩擦。

&ep;&ep;“他就是个人渣!不配当芳芳的父亲。”曲月仍是以泪洗面。

&ep;&ep;“臭婆娘,你特么给老子闭嘴!如果不是你拖累家里,老子何至于没有钱打麻将,你怎么还不去死!”

&ep;&ep;“爸,你太过分了!”于芳怒斥道。

&ep;&ep;“过分?老子说的不对吗?你说,你挣那么多钱,给过我多少?还不是都花在了这个臭婆娘身上。”于维申手指着曲月。

&ep;&ep;“我给你的还少吗?你一个月的退休金二千多,我又给你二千多。一个月五千多,还不够你霍霍的吗?”于芳生怕于维申对母亲出手,急忙挡在了两人中间。

&ep;&ep;“够个屁!喝酒不用钱?打麻将不用钱?还是找娘们儿不用钱?五千多,能花几天?”

&ep;&ep;莫沉再度被于维申的无耻和无下限震惊到了。

&ep;&ep;在妻女面前张扬喝酒赌博已经够可以了,这个人渣竟然把在外面找女人都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应该应分。

&ep;&ep;“于芳,你也听出来了。老子打麻将输了,梁少借给我五十万,又输了。现在连本带利涨到一百万。人家想要我的胳膊腿,没有办法,只能拿你抵债!老子养了你二十多年,你也该回报了!再说,你如果跟了梁少,就等于跟了一棵摇钱树。他现在在我那屋里等你,你现在马上过去陪他!”

&ep;&ep;“爸,你怎么可以这样?”于芳的愤怒如此苍白无力。

&ep;&ep;虽然从梁少的口中已经听出自己被顶了赌债,但真正由自己的父亲亲口说出来,于芳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ep;&ep;小说、戏曲、影视剧中,没少描写人渣一样的父亲。以前,当她看到这样的剧情时,总以为是作者或者编导在那胡编乱造。现在终于明白,生活中不仅有这种人,而且竟被自己摊上了。

&ep;&ep;原本以为,父亲吃喝嫖赌就已经突破底线了,却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会卖自己的亲生女儿。

&ep;&ep;“呜,呜!”于芳失声痛哭。

&ep;&ep;曲月走上前来,搂着女儿也是泪流满面。

&ep;&ep;“你妈还没死呢,哭个屁!老子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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