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这孩子。”谢毓失笑,揉了揉他的脑袋,觉得手感不错,于是又揉了揉,“就会说好话。至于那珍本,你想买,那买了就是——”

&ep;&ep;“可是儿臣这个月月俸不够了。”宋瑞瘪嘴,“之前春华姐姐过生辰,儿臣拿月俸给她买了生辰礼,这不就不剩多少了......况且那珍本本就不便宜,就算月俸全在,怕也是不够用。”

&ep;&ep;谢毓无奈地说道:“早就跟你说了,要学着存些银两,现在可知道没钱可用的难受了?”

&ep;&ep;宋瑞腻着谢毓,说道:“那可不是因为儿臣知道母后宠着儿臣嘛!”

&ep;&ep;“你看这小子,”谢毓转过头,对桃夭说道,“就会耍滑头。”

&ep;&ep;她随即让站在一旁的红菱去拿些银票来,想了想,对宋瑞说:“你让你的‘姐姐’们下去一会儿,母后有话要跟你说。”

&ep;&ep;宋瑞还是很听谢毓的画的,闻言也没有多问,便屏退了下人,说:“母后要说什么?”

&ep;&ep;谢毓将他抱起来,认真地说道:“瑞儿,你觉得你太子哥哥怎么样?”

&ep;&ep;宋瑞自然聪慧,听到这话,心里便知道了母后是想说什么了,便说道:“太子哥哥又喜欢念书,待人接物又是出了名的‘君子端方’,况且还肯给儿臣银两去买颜料——”

&ep;&ep;“以后定然能是个好储君。”

&ep;&ep;谢毓顿了一下,又说:“那如果以后没人给你银两买喜欢的东西了,一会不会为了这个,跟你太子哥哥起了嫌隙?”

&ep;&ep;“怎么会,母后你在想什么呀?”宋瑞奇怪地看着她,“这帮我是情分,不帮我是本分,儿臣可是又将这些都一笔笔记着的,等以后儿臣封了王,有封地了,会把现在欠的银两都还回去。”

&ep;&ep;他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母后您难道是怕我垂涎太子哥哥的储君位置?”

&ep;&ep;他失笑:“谁要当那劳什子储君啊,母后您不知道,太傅看得最严的就是太子哥哥,恨不得每走一步每抬下手都要拿着尺子量。况且若是做了储君,又不能干自己喜欢的事情,以后还不能耽于美色,不能娶太多好看的姐姐——儿臣每天都在谢谢太子哥哥,还好他将那储君位置揽了过去。”

&ep;&ep;谢毓和桃夭对视一眼,总算放下了心。

&ep;&ep;她说:“记得给你太子哥哥和弟妹也买点东西过去——母后多给你点银票,好不好?”

&ep;&ep;宋瑞猛点头。

&ep;&ep;于是,第二天——

&ep;&ep;太傅看着满学堂飘香的点心,罚了罪魁祸首宋瑞七天的抄书。

&ep;&ep;宋瑜默默吃着点心,看了眼满脸痛苦的二弟,心想,等下学偷偷帮他抄一半好了。

&ep;&ep;【关于宋玑的死要钱和宋瑾习武】

&ep;&ep;又过了四年,太子十二,已经开始初初涉、政。宋瑞十岁,已经能熟练作诗,在宫外有了“柳相第二”的名气。

&ep;&ep;这两个大孩子已经不需皇帝和皇后担心。倒是两个小的,叫皇后几乎愁掉了头发。

&ep;&ep;首先是八岁的宋玑,这孩子小时候比其他三个都要胖些,明明谢毓和宋衍都是比较清瘦的身材,他自己却跟个球似的,手上脸上都是肉。

&ep;&ep;因为长得讨喜,周岁宴上又抓了个铜钱,所以谢毓总是暗暗叫他财神爷。

&ep;&ep;没想到,这一叫就叫出了事——

&ep;&ep;宋玑刚进学的某一天,太傅来找皇帝告状,说宋玑这人帮人抄书,每次收些碎银,竟然在学堂里形成了自己的小生意圈。

&ep;&ep;皇帝将这事情当笑话跟皇后说了,皇后也就听听过去了,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ep;&ep;跟宋瑞有多少钱就用多少钱不同,宋玑每月的月俸都会被他存下来,这么几年下来,已经有了不少的数量。

&ep;&ep;然后,某一天的生辰,皇后问他要什么礼物,他想了想,要了皇后嫁妆里的一个铺子。

&ep;&ep;...............等谢毓想起来去查看一下那个铺子的时候,它已经完全转型,成了大梁数一数二的成衣铺,凭借着深不可测的背景和总是先长安京中潮流一步的眼光,获得了闺女们的青睐,甚至还在繁华的城市开了分店。

&ep;&ep;谢毓:“................”

&ep;&ep;宋玑这家伙,仿佛,却是是个数一数二的商人。

&ep;&ep;后来,随着年岁渐长,宋玑也逐渐清瘦下去,越发玉树临风。

&ep;&ep;随着年岁增长的,还有他死要钱的性格,据说国库里两成,都来自于他名下铺子的税收。

&ep;&ep;这暂且不提。

&ep;&ep;最让谢毓操心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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