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一回,似乎是热出来的汗。

&ep;&ep;不仅如此,她还脸色爆红,估摸着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

&ep;&ep;小腹缓和了许多,不再那么痛了,云横他真的可以把手放开了……

&ep;&ep;她在心里默默催促着,一头小鹿在胸腔里到处蹦跶,令她每一秒都如芒刺背,度日如年。

&ep;&ep;可云横只觉得,她身上微微沁出的汗都像是奶香味的,他没有想到小姑娘看着身上没二两肉,这肚子却比枕头还软。

&ep;&ep;不像他,浑身都是硬邦邦的。

&ep;&ep;不过,她身上应该还有更软的地方,只是他还没碰过罢了。

&ep;&ep;云横这样想着,喉结也情不自禁跟着一动,身上不该硬的地方像是不由自主有了些反应。

&ep;&ep;沈晚夕感觉身后挤了挤,可是云横明明没有动啊,应该还是床太小了,两人睡在一起的确逼仄许多。

&ep;&ep;云横的手还在她小腹,沈晚夕自己的两双手也因此自由地解放了出来,脸热得像烧红的炭,两只小拳拳在胸前自己轻轻打闹着玩。

&ep;&ep;窗外忽然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忽然“轰隆”一声春雷砸下来,打破了黑夜的宁静。

&ep;&ep;沈晚夕吓得浑身一缩,原本缩着的臀部因左腿屈起,又微微往后靠了靠。

&ep;&ep;云横浑身一震,身体立刻触电似的翻身一让,随即将右手从她小腹拿开。

&ep;&ep;沈晚夕只觉身上一松,方才周遭的那团热气也渐渐消散下去。云横没要她说自己便将手拿了回去,她总算长舒一口气。

&ep;&ep;可云横平躺在她身边,呼吸竟然急促起来。

&ep;&ep;沈晚夕仔细听着他的突如其来的反常,想了一会才小声笑道:“云横,你是不是怕打雷?”

&ep;&ep;云横微微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连山里的虎狼都不怕,会怕这区区几声响雷?

&ep;&ep;可他下面的那种反应,自己却无法解释。

&ep;&ep;沈晚夕咬咬唇,像是让步了一回道:“你要是实在怕的话,可以拉着我衣袖,小时候我也怕打雷,都是抓着我阿娘的……袖子。”

&ep;&ep;其实她是枕着阿娘的胳膊睡的,可眼下不能让云横再有越界之举,所以才只说了袖子,这已经是她能接受的极限了。

&ep;&ep;当然,她自动在脑海中忽视了方才云横手放在她身上的位置。

&ep;&ep;不管,那是帮她揉肚子,是有原因的。

&ep;&ep;离了她的身体,云横慢慢冷静下来,可下.身的异常却丝毫不减,仿佛她只要一直说着话,那个小帐篷就能一直竖起耳朵来听。

&ep;&ep;沈晚夕见云横没反应,想着是男子的自尊心在作怪,大概他也不愿让旁人看到自己的弱点,蓦然取笑他,似乎也不太好,于是赶忙岔开了话题:“云横,你明天想吃什么?”

&ep;&ep;云横未答,沈晚夕兴奋地提议道:“厨房里攒了好几个鸡蛋了,明日我做一回鸡蛋肉圆给你尝尝可好?从前我在家中时阿娘做过一次,我馋到现在,你知道吗?他是把生鸡蛋里倒出蛋黄,然后将肉丸塞进去煮,吃到嘴里简直是唇齿留香,就好像蛋清包裹的从来就不是蛋黄,而是肉圆!云横,我们明天就吃这个好吗?”

&ep;&ep;云横心不在焉,半天也没听明白她想做什么,只是觉得今日那“蛋”字似是格外刺耳,偏偏她还说了好几次。

&ep;&ep;“云横,我好久没吃过鸡蛋了,虽然这么做会有些浪费,但我保证做得很好吃。”她声音里又带了些娇软,像是求人的语气。

&ep;&ep;她过惯了好生活,虽是庶女,可府中从没出现过让她缺衣紧食的情况。

&ep;&ep;然而山中清贫,沈晚夕知道很多农家人是舍不得吃鸡蛋的,以前沧州城涌进过流民,里面有的孩子长到十几岁都没有吃过鸡蛋。家里虽然也养鸡,但是鸡蛋却是十分珍贵的,大人们都会拿去卖钱,轻易不会留给家里人吃。

&ep;&ep;她想吃,云横还未必同意呢。

&ep;&ep;云横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第一次觉得她真的吵。

&ep;&ep;“随你吧。”

&ep;&ep;他淡漠地回了一句,像冷水泼了她一身。

&ep;&ep;沈晚夕撇撇嘴,就当他答应了,只是这态度不算友好。不过云横向来如此,她应该早就习惯的,不能因为喂她吃了颗蜜枣就忘了之前所有的不愉快。

&ep;&ep;夜寒雨凉,她被月信给疼怕了,乖乖地将被子提过来一些,慢慢掖紧。

&ep;&ep;听着外头的雨声,沈晚夕又蹙紧眉头犯了难。

&ep;&ep;“云横,明日若还是下雨,被单被套可就干不了了,那怎么办呀?”

&ep;&ep;若是被套干不了,又得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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