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是害怕吓着司徒汐月,更怕被司徒汐月当做怪物,妖孽还是把这念头忍了下去。

&ep;&ep;毕竟对任何人而言,他这样白天是少年,夜晚是成人的家伙,都会被当做妖怪。

&ep;&ep;想到这儿,妖孽心里忽然有种酸溜溜的味道。明明她就在自己身边,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

&ep;&ep;虽然这男人就是他本身,可是妖孽一时半会儿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ep;&ep;心里也愈发仇恨万恶山庄的那个老妖婆,若不是她,他又怎么会是这个鬼样子!

&ep;&ep;希望,能快点儿找到《五龙天书》,解开他身上的咒术……

&ep;&ep;世间的事情,总是会阴错阳差。

&ep;&ep;诚如此时,司徒汐月不知道她要找的楼破就在眼前,而妖孽也不知道,《五龙天书》的传人,就是司徒汐月。

&ep;&ep;大约,神也是个调皮的孩子,在安排命运的时候,总是要先戏弄他们一番。

&ep;&ep;虽然妖孽说芙蓉剑的传言不可信,但这并不能改变人们寻宝的热情。

&ep;&ep;芙蓉剑的起拍价格是十万白银,不过片刻功夫,已经被炒到了四十万。

&ep;&ep;比起上半场的那些竞拍,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ep;&ep;参与进来的,除了禾姜国的人之外,舒月国和其他几个小国,也闹得非常欢畅。

&ep;&ep;“想不想看更热闹的?”

&ep;&ep;妖孽凑到窗边,他所在的位置极好,正好将他完完全全遮挡住,让人们只能看到司徒汐月,却察觉不到她背后的男人。

&ep;&ep;“什么热闹?”

&ep;&ep;司徒汐月自然是希望芙蓉剑的卖价越高越好,毕竟她才是最终的受益人。

&ep;&ep;“你看——”

&ep;&ep;妖孽指着一个被遮掩住的包厢,里面正是穆旭国的人。

&ep;&ep;刚才他们的包厢还是遮盖的严严实实,如今已经露出了一角来。

&ep;&ep;“好戏就要上演了,你仔细瞧着!”

&ep;&ep;妖孽话音刚落,一个声音戏谑的声音传了出来,“一百万!”

&ep;&ep;四十万和一百万的差距有多少,这是谁都能清楚分辨出来的。

&ep;&ep;一时间,富贵楼里一片沉寂,所有人都在寻找发出这声音的窗口。

&ep;&ep;“是那里!”

&ep;&ep;有人指着穆旭国的窗口,惊叫了起来。

&ep;&ep;只见,一个头戴斗笠,垂着黑纱的男子坐在窗边。

&ep;&ep;“是冥王!”

&ep;&ep;不知是谁点破了来人的身份,场上的人在听到“冥王”二字后,瞬间将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ep;&ep;穆旭国的冥王敖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ep;&ep;那可是一个不好惹的人物!

&ep;&ep;特别是禾姜国的众人,在认出对方身份后,气氛变得格外凝重。

&ep;&ep;敖广,这是禾姜国心头的伤。

&ep;&ep;有年纪的人,都不会忘记当年那一仗打得有多惨烈。

&ep;&ep;如果不是最后楼夜出手,说不一定禾姜国就成了穆旭国的国土了。

&ep;&ep;如今,对方只是这样露出一个身影,就让这些人吓得不敢喘气,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这个瘟神,惹来大祸。

&ep;&ep;“怎么,禾姜国没人了么?”

&ep;&ep;敖广的声音如同他的人一样,俯视众生。

&ep;&ep;“如果没人,这芙蓉剑就是我的了。”

&ep;&ep;“都说声如其人,声音这般高傲,人应该也是威武霸气。”司徒汐月小声跟妖孽讨论着。

&ep;&ep;“你对他有兴趣?”

&ep;&ep;妖孽的话顿时变得酸溜溜的,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也直盯着司徒汐月,想看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ep;&ep;“没,没有……”

&ep;&ep;对方一副吃人的架势,即便司徒汐月对敖广其人非常好奇,也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ep;&ep;司徒汐月不提,妖孽反倒开了腔。

&ep;&ep;“敖广刚生下来不久,就被送到禾姜国做质子。”

&ep;&ep;“世态炎凉,这世上的人,都是捧高踩低的。对于一个战败国的质子,能吃饱穿暖,都是一种奢求,还常常会遇到生命危险。”

&ep;&ep;“如果不是他命大,现在恐怕早就是一抔黄土了。”

&ep;&ep;妖孽的话说的异常感伤,让司徒汐月差点儿就以为这妖孽是在说他自己似的。

&ep;&ep;“你这样说,似乎很同情他?”

&ep;&ep;司徒汐月回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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