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陆琼九摸上他的大掌,用力一转,放到了自己最致命的女人魅力处。

&ep;&ep;陡然,两人呼吸皆是一沉,身子皆是一僵。

&ep;&ep;她算不上波涛汹涌,但挺巧的弧度却着实勾人。

&ep;&ep;淮绍一忍不住咬主了后槽牙,咬肌鼓起,他的侧脸肌肉显现,给他清隽的五官带了男人的刚毅,他微微喘了起来,陆琼九瞧他这副模样,不由得心慌起来。

&ep;&ep;她心疼于淮绍一处处忍耐,故而有了今天这番话,只要对象是他,她并不介意,在何时何地发生这一令人兴奋而又惧怕的事。

&ep;&ep;她抖着手不让自己退缩,但迟迟的,被她强行虏过来的手,只是搭在上面,迟迟没有话本里所画的男人该有的动作。

&ep;&ep;她也是个稚儿,隐约知道,但具体实施,她派人寻得话本,也不甚完整。

&ep;&ep;渐渐地,急了起来,“你你你……碰一……碰啊!”

&ep;&ep;她被羞的忍不住眨眼,说出的这句话绕着喉咙冲出,又被口水绊到,她连连咳嗽。

&ep;&ep;咳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托着淮绍一大掌的手转而去捂了嘴巴。

&ep;&ep;淮绍一大掌一转,从她臂弯处穿过,落在她的脊背上,帮她顺着气,“在此地,怕是委屈了你。”

&ep;&ep;淮绍一抬起她尖翘的下巴,让她的眼随着他的手转动,他接着颇为无奈的道了句,“连床被子都没有,怕是要隔疼了你。真的动起来,这可比刚刚抵在门板上疼多了。”

&ep;&ep;他的眼掠过她的袖子,鼓鼓囊囊的一团,见她面色绯红,就知道又不好意思了,他毫无痕迹的转了她的注意力,“今日来乾清宫找我,是为了送香囊?”

&ep;&ep;突然注意力被牵引到香囊身上,陆琼九咽了咽被呛出来的口水,也就顺着他的问题说了下去,刚刚的小插曲俩人都异常默契的不肯再提。

&ep;&ep;“我绣了三个,香料都是一样的,样式大不相同,就都拿过来,看你喜欢哪个。”

&ep;&ep;陆琼九献宝似的将那三个小香囊放在手心,托送直淮绍一眼前。

&ep;&ep;淮绍一挨个翻看一番,余光悄悄打量陆琼九,没错过她满眼的期待。

&ep;&ep;他取了中间那个,放在鼻子下轻嗅一番,“玫瑰花香?”

&ep;&ep;陆琼九亮着眸子,点了点头,“这时岁,玫瑰花都枯萎了,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寻到的,好不好闻?”

&ep;&ep;淮绍一点了点头,动作利索地将那香囊别在腰间。

&ep;&ep;陆琼九被他这丝毫不迟疑的动作深深取悦到,笑意在嘴周一圈圈扩大,她将另外两个香囊重新塞回到袖子中,不期然的被淮绍一捉住了手。

&ep;&ep;他掰开她的手心,从大拇指指腹一路向下,视线一路蔓延到小指指腹,堪堪又停留在了食指指腹处,抬眼瞧她,“扎了几回?”

&ep;&ep;陆琼九有些不好意思,京城这个地方,女子们都生的温婉贤淑,哪有谁家姑娘做个女工还刺到手的,她不自然的别开他炯炯目光,“一次!”

&ep;&ep;淮绍一眼神探究,幽黑的瞳发亮,雾散明晰,他从鼻端溢出一句“嗯?”

&ep;&ep;她颓了胳膊,咂嘴讪笑道:“四五次吧。”

&ep;&ep;淮绍一浓眉轻皱,嘴巴动了动,陆琼九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巴,梗着脖子给自己辩解道:“丹契女子并不擅长女工,你知道的,我长于丹契,八岁后返回京城,也就错过了最佳学习女红的时间。”

&ep;&ep;她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所以,能有这样的成品,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莫要再嫌弃了。”

&ep;&ep;陆琼九苦着脸,想起了皇祖母的揶揄的话,耷拉了脑袋,不会女红,确实如何也算不得贤惠,世上男子都希望娶个贤惠的女子吧。

&ep;&ep;淮绍一握住她挡在自己嘴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食指上已经不甚明显的针眼处,“刺伤了,心疼的总归是我。”

&ep;&ep;陆琼九没想到他原来想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霎时瞪大了眼睛,带着小小哭腔的嗓子不管不顾的喊了出来,“你不要嫌弃我呀,这也不会那也不会的,以后给孩子缝补个衣物什么的,都不会。”

&ep;&ep;“哎,当时赖嬷嬷在,我该好好学的。”

&ep;&ep;淮绍一哑然失笑,只觉得她抱着脑袋一副检讨的模样,可爱的打紧。

&ep;&ep;“孩子……”淮绍一琢磨着这个字眼,用手捏了捏高挺的鼻梁,下颚线的弧度在他嘴角的笑意之下,过分流畅。

&ep;&ep;他思索了一番,眉眼弯起,手指探到她袖口,取出另外两个香囊,一并别到了腰间。

&ep;&ep;他腰紧致劲瘦,别了三个红艳艳的香囊,颇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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