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段先生刚从手术室出来,右腿大腿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廖舒澜把手机转过来给秦耀看:这么看来,没有一个月段先生应该没有办法上台。

&ep;&ep;也就是说沈燃的演出黄了?秦耀皱眉:助演没有办法上台,现在临时找别人肯定会有影响,现在能请到几个比段宏浚更厉害的。

&ep;&ep;廖舒澜拧紧眉头想了几秒钟,随即释然:也不是没有。

&ep;&ep;谁?别跟我说你顶上?

&ep;&ep;为什么不行?廖舒澜挑眉:除我以外,还有别的合适的人选吗?

&ep;&ep;廖舒澜转头看着沈燃:现在时间不多,不如先抓紧时间排练。

&ep;&ep;沈燃眉头轻皱,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ep;&ep;恩?廖舒澜看出沈燃的疑虑:有什么问题?

&ep;&ep;沈燃低着头没说话。

&ep;&ep;廖舒澜想了想:之前段老师提到过这次的剧本是你自己选的,所以,你到底选了哪场戏?

&ep;&ep;三天后,《星语星路》的比赛现场,这次比赛的表演环节导师席完全是空的,每个导师和自己队伍的队员一个房间,准备上台演出。

&ep;&ep;沈燃是倒数第二个上台,上一个选手的表演结束之后,金斯利和白静已经结束表演回到导师席上。

&ep;&ep;席佳身上挂着薄汗,一边走一边把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迎面撞上去往舞台上走的沈燃。席佳哼了一声,和沈燃擦肩而过的时候,用几乎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一个卖肉的,你也配?

&ep;&ep;沈燃回头看了一眼,席佳脸上没有丝毫不见刚才说话时口气中的鄙夷,一脸笑意的推开自己休息室的门。

&ep;&ep;总有一些人看见别人走到自己前头就觉得对方是依靠了某些关系,然后自我满足的认为自己能力并不比对方差,再心安理得的诋毁对方。廖舒澜直视前方:这样的人在今后随时有可能遇见,他们说什么做什么,就当没看见就好了。

&ep;&ep;沈燃低眉:我从来就不在意这些。

&ep;&ep;哦?廖舒澜挑眉,低头含笑看着沈燃。

&ep;&ep;别人这么说,反而是因为我比他好,我只要这个,就足够了。

&ep;&ep;剧目开始,沈燃长发束冠,一席月牙色长袍端坐桌前,垂目翻看手中的书卷。两条剑眉入鬓,少了一丝温和,多了几分凌厉,眼线上扬,让原本看上去纯良无害的杏眼变成几分丹凤眼的味道,带着危险和算计。

&ep;&ep;丞相,季玲书季大人求见。

&ep;&ep;沈燃缓缓的翻过一页书,单手握拳真的头,用慵懒低沉的声线道:请。

&ep;&ep;付丞相。廖舒澜同样一身长袍快步走到台前,冲沈燃作揖。

&ep;&ep;沈燃面前的烛火因为季玲书进屋带来的风微微晃动,晃了沈燃眼睛,沈燃皱皱眉,微微偏头看了一眼廖舒澜,瞬间笑了。

&ep;&ep;我府上的小厮该死,明明是李长书李大人,却错眼看成了季大人。

&ep;&ep;廖舒澜直起身子,脸色蜡黄嘴角带着胡渣,眼神坚毅看着沈燃。

&ep;&ep;沈燃看着对方的眼,冷冷一笑:我朝的死牢关得住李大人的身姿,关不住李大人的英魂,即便受了数月的牢狱之苦,李大人还是这般的精神。

&ep;&ep;我心念大乾江山百姓,一刻也不敢忘。

&ep;&ep;沈燃冷哼一声:将死之人,与江山又有什么用?李大人不如牵挂一下家中父母,等到你身死的消息传至扬中,令尊令堂还不知如何上心呢?

&ep;&ep;长书家中就无人,早已无人可牵挂。长书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这才来托福丞相几件事。

&ep;&ep;李长书,沈燃眯起眼睛:你一个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本相?

&ep;&ep;赢或输,长书从不在意。廖舒澜双手平举至胸前:付丞相如今权倾朝野,无人能敌,辅佐君王之责,便全权托付在你身上。长书有三愿,望丞相替我成全,一愿国家安定;二愿百姓无忧

&ep;&ep;李长书,你可是你私下离开监牢,已经是罪无可恕!沈燃愤怒的拍案而起,双眼恨恨的瞪着廖舒澜。

&ep;&ep;三愿,社稷长久。廖舒澜丝毫不被沈燃的盛怒影响,不疾不徐的说完自己的托付,才放下手:私逃之罪,长书回去之后自当领罚,还愿丞相答应我的请求。

&ep;&ep;沈燃冷笑:李长书,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

&ep;&ep;长书只是一介草民,身无所长。

&ep;&ep;我的要求,我要是不答应,你有能怎么样?

&ep;&ep;廖舒澜垂头沉思了片刻:当年的张斌、佟礼,如今的我,丞相官场了斗了一辈子,只要我一死,也算是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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